“這都是因人而異的。”姚爺爺說道。
“咱得多想一些,有的兒媳婦嫌棄公公、婆婆老了,不中用了,直接把老人給轟出去了,咱可不能等到那一天。”姚奶奶道。
“我們的兒媳婦不是那種人。”姚爺爺自信地說道。
“當然不是了。”姚奶奶低頭又納起了鞋底子道。
這話題是真的無解啊!
“要不,多讓秀芹和幗英照顧點兒。”姚爺爺建議道。
姚奶奶聞言放下手中的鞋底子道,“老頭子,你可別出餿主意啊!這樣會加重她們婆媳之間的關係的。”
“要不,咱去長河那兒住上一段日子。”姚爺爺又建議道,“壯壯也大了,也不用你給看著了,咱走了起碼讓老大媳婦兒少操心一頭。反正老三那,孩子們都大了,兩口子又沒啥事?”
又道,“這麼多年了,老婆子,你都沒挪過窩,也就當年,支前的時候,推著小車跟著部隊跑。趁著咱的腿腳還利索,咱也出去走動走動。”
“這倒是!”姚奶奶仔細想想,行不行,“長河那兒有咱住的地兒。”
姚爺爺一聽有戲,“有張床不就成了,正好趁著冬閑地裏也沒事,咱去住到過年如何?”
“那聽你的。”姚奶奶答應道。
“這事明兒給長海說,給長河寫封信,問問。”姚爺爺定下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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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成天把自己的炕收拾好了,就踏著月色去了柳編廠。
姚夏穗看見他來,在眾人**的眼神中,隻好從車間裏出來,生氣地看著他道,“你這個無恥小人,聯合全家人來逼迫我,我是不會乖乖就範的。”
“既然不在意,何必那麼生氣呢!我還以為你不打算跟我說話了。”連成天得便宜賣乖道。
姚夏穗深吸一口氣,忍住想打人的衝動問道,“你真的打算住下,這裏可沒有城市生活的舒服,諸多的不方便,可沒有人伺候你。”
“你可別小瞧了我,我喜歡事事親力親為的。”連成天笑道,“這裏的空氣清新,這裏的人勤學、和善,住下來會很舒服的。”修煉時環境可比這艱苦多了。
“嘴那麼甜幹嘛!沒聽過窮山惡水出刁民嗎?”姚夏穗沒好氣地說道。
“看你就知道了。”連成天笑道,“你不勤勞好學嘛!我曾到世界上很多地方,我感到中國社會與其他社會截然不同。在其他社會,人與人之間隻存在著金錢關係,人生的目的隻是彼此企圖榨取對方身上的金錢。這種人生觀,成為其他社會一切罪惡的根源。但在中國,因為政治,經濟和社會的製度不同,我發現一種完全不同的人生觀。
踏上這片土地,我發覺一個奇怪的現象:街上除了交通警察外,並無其他警察巡邏。這是因為在中國,沒有其他社會的銀行搶劫、炸彈爆炸、綁架等暴力罪行,嚴重罪案極少發生。而現時在西方社會仍很普遍的酗酒和吸毒等惡習已完全消除。電影、話劇、音樂會、體育表演、雜技和其他文娛活動已代替了酒吧、舞廳、夜總會、妓院和賭場式的‘夜生活’。誠實的行為隨處可見。”
連成天接著道,“我自己便遇上兩次這樣的經曆:一次,我在街上散步,遺下十塊錢,一個婦人拾到,馬上走到我的跟前,把錢送還給我;另外一次是在廣州,我們離開酒店往機場。一名酒店服務員追上來,把我在酒店遺下的一隻梳子交還給我。”
“我親身體驗過的還差嗎?總之,在新中國的土地上,我感到一種寧謐和平的氣氛和安全感,而沒有其他社會裏人們經常害怕會被搶劫或傷害的恐懼感。”連成天實事求是的評價道。
“我知道我們這裏好,哼哼!”姚夏穗自豪且驕傲地說道,“不跟你聊了,我回去了。”
看著月色下姚夏穗步履匆匆地走了,連成天嘴角劃過一抹誌在必得的笑意,對此他更加的有信心。
不急慢慢來,我的是時間,穗兒你就乖乖的到我懷裏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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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姚爺爺起身叫上姚長山和姚長海,老爺子開門見山直接道,“我和你娘打算去老三那兒住上兩、三個月,趁著腿腳靈便,這麼多年了,自從長河當兵走後,幾年都見不到一麵。以前不方便,現在嘛!也有地兒住了。你們給長河寫封信,表達一下我的意思。”
“爹,這家裏住的好好的,怎麼想起來去三弟那兒了。”姚長山不解地問道,“是不是,夏穗那死丫頭說的,你們心裏不得勁了。”他這火氣騰的一下就冒上來了。
姚爺爺一看板著臉道,“你瞎想什麼?我和你娘想你三弟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