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娘在客廳這眼睛時不時地看向著緊閉的木門,這心裏七上八下的。別看當家的,為了怕致遠想不開,接受了孩子。就怕這轉過臉又去教訓孩子。
姚長海看著這會兒子是如坐針氈的坐臥難安的三大娘道,“三嫂,三哥心裏有數。”
“我,我……”三大娘焦急寫在臉上,我了半天。
“你想去就去吧!”劉姥爺發話道。
三大娘騰的一下站了起來疾步走向自己的房間,“咚……”的一聲,門吱呀一聲開了。
“他爹,你們?”三大娘臉上盡是上上下下看著他們父子倆,上前拉著姚致遠的手道,“致遠。”
姚致遠回握著她的手道,“娘,我們沒事。”
“都過來坐吧!”劉姥爺說道,“還有些事咱的商量個章程出來。”
“對對……”姚長河點頭道。
妮兒移開位置,他們一家三口坐在沙發上。妮兒拍拍姚致遠的肩膀道,“致遠哥,天生萬物隻能怪造化弄人,不是自己選擇了性取向,而是自己的性取向被命運無情的捉弄了。”
“是啊!”劉姥爺慈愛地看著他像一顆遭受命運拋棄地棋子般似的,無奈又無助,是多麼的渴望陽光跟溫暖,但是卻是那麼的辛酸跟痛苦……心疼道,“別像偷了東西似得每天提心吊膽的生活在黑暗中,獨自的痛苦。你這個傻小子,真是跟著太姥爺白學了那麼多。”
劉姥爺一巴掌拍在他的後腦勺上。
姚長河深吸一口氣道,“眼下這場婚事得退了,待會兒我就去說。”
“爹!”姚致遠自責道。
“致遠這不管你的事,我這是自作孽。”姚長河苦笑道。
“至於爺爺、奶奶那邊不告訴他們,咱得想個一次性解決的辦法。”姚長海撓撓頭道,“總不能跟夏穗似的打死不結婚吧!怎麼想都不現實,這是有成天出現,不然的話大哥、大嫂的忍耐是有極限的。”
妮兒看著他們冥思苦想、抓耳撓腮的樣子,輕笑道,“這還不簡單,就說致遠的愛人,在結婚前不幸去世。從此就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了!”妮兒指著他道,“就是他現在這個悲傷的,生無可戀的樣子。保持著,我想沒人在苛責他了。”
“妮兒說的倒是個法子。”幾個大人互相看了一眼道。
姚長河摩挲著下巴,眸中閃過一絲星芒,“那就試試看吧!”
“至於建遠和振遠這倆漏洞隻有我們夫妻倆出馬了。”三大娘道。
“那大哥一家,我姐一家還有軍遠他們怎麼辦?要說開嗎?”姚長海看著他們道。
眾人沉默了下來,姚致遠開口道,“爹、娘還是不要說了,既然曾經滄海難為水了,就不要讓他們知道了。”
“娘,別傷心了,你們接受我已經是意外之喜了,我很感激了。”姚致遠吸溜下鼻子道。
“我也建議不要說。”劉姥爺開口道,一下子吸引了眾人的目光,“大家接受的程度不一樣,不要嚇著他們了,孩子們也太小了。社會未開放,他們甚至不知道這是為什麼?就甭提接受二字了。所以等到開放了,人們的包容性增強了再說也不遲。”
劉姥爺這話嚇了姚長河兄弟倆一跳,“姥爺,不會吧!社會能發展到接受他們。”
“這可是違法行為,法律條文上明明白白寫著,流氓罪。”姚長河說道。
“這個我知道,但是隨著時代進步,人們雖然會依然保守,但不會將之斥責為犯罪。”劉姥爺接著道,“其實在古代,孌童始於黃帝。男風在曆朝曆代時常盛行,作為占據主導地位的儒家思想,對它多持的中庸的態度。隻是從倫理道德方麵發表看法。相對於中世紀歐洲的嚴苛,直接用文字和法律規定殘殺來說,我們古代社會更加寬容,儒家也對這類問題隻做泛指性教導,孔孟亦未曾對它表明過徹底否定的觀點。如《論語.陽貨》中的“巧言令色,鮮兮仁”,《論語.季氏》中“損者三友。友便辟、友善柔、友便佞,損矣”,《孟子.盡心下》中“惡佞,恐其亂義也……”
對於劉姥爺的話,他們幾個聽的一愣一愣。
“其實在我眼裏這根本就不算個事!”劉姥爺輕笑道,“致遠,這日子該怎麼過還怎麼過。”
劉姥爺說的不差,妮兒想起隨著開放,長期禁錮的倫理道德,一潰千裏,是讓人嗔目結舌,尤其在高幹圈裏,真不算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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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