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軒,你找死不成,連我的女人都敢睡?”
逍遙樓。
花魁的房間中,蘇軒正要把自己第一次,給奉獻出去的時候,猛然大門被一腳踢開,怒氣衝衝的跑進來位十五六歲的少年,那模樣就像要吃人一樣。
突然的一聲炸雷,蘇軒半天才回過神來,這好事被破壞,又怎能不怒,惡狠狠的盯著門前少年,“林永生,我奉勸趕快滾,不然打的你滿地找牙。”
被叫做林永生的少年,看見床上半裸的女子,雙眼通紅,睚眥欲裂,“我林永生,今天不廢了你,誓不為人!”
言盡,林永生握緊拳頭,快步向著床上的蘇軒衝了過來,見情況不妙,蘇軒兩個眼睛一滾,然後立馬把在床上的女子摟在懷裏。
“這女人今天我包了,就是我的。”
蘇軒的這句話還沒有說完,立馬就被一道嬌小的聲音打斷。
“林爺,快救我,這小子剛才硬是要對我,你知道,我一個弱女子,哪裏是他的對手,嗚嗚。”
說話的,正是被蘇軒摟在懷裏的女子,此刻她還使勁的,從蘇軒的懷抱中掙脫出來。
蘇軒愣了愣,“你個臭婊子,剛才不還說的好好,陪我一夜,我就給你贖身,你倒好,說的像我要強暴你。”
“蘇軒,我絕對饒不了你!”暴怒的林永生,看見自己心愛的女人,此刻還衣衫不整的,被其他男人摟在懷裏,兩顆眸子裏,流露出一股濃濃的殺機。
還沒有等到蘇軒再次反駁,直接就被一拳砸在臉上,緊接著又是四五拳,打的蘇軒是根本沒有反手之力。
若是常人,這幾拳也算不得什麼,可已經是六重亞武者的林永生,隨便幾拳,讓蘇軒奄奄一息的躺在血泊裏。
最主要的是,他卻隻是一名一重亞武者。
五重的差距,可以用天差地別來形容了。
蘇軒模模糊糊的看著,兩道身影遠離自己的視線,牙關緊咬,眼神中充滿著怒意,不說自己的好事被破壞,就是這頓打,自己也不能白挨。
……
蘇府。
“老爺,你說軒兒會不會出事啊!”
一位一身錦衣連群的婦女,看著床上昏迷不醒的兒子,揣著雙手,是急得直跺腳。
“哼,他能出了什麼事?要真是出了什麼事,那蘇家就安寧了,我求之不得。”
一位中年男子,也是怒氣衝衝的,在房間裏徘徊。
這兩人,前者是蘇軒的母親,柳慈,後者是蘇軒的父親,蘇震。
“老爺……”
“能有今天這個樣,還不是被你寵出來的。”
“咳咳,好了好了,別吵了,我這都聽不下去了。”
突然,蘇軒從床上躥起來,臉色還略顯蒼白,輕咳了幾聲,“我說老蘇,你對我的偏見別這麼大行麼,怎麼說,我身上還留著你的血。”
蘇震一聽這話,更氣了,要不是蘇軒受了傷,隻怕他就要動手打人了,一甩衣袖,丟下一句話,就衝了出去,“就怕你身上流的,不是我蘇震的血脈。”
蘇軒不想再說什麼了。
見蘇軒沒事,最高興的莫過於柳慈,作為一個母親的心,是很少有人能夠理解的。
她連忙跑到床前,在蘇軒身上那兒摸摸,這看看,確保沒其他事,這才安心,“以後可不需跟人打架了,剛才真的嚇死娘了。”
蘇軒也不想解釋,不是自己要打,而是別人要打自己,不過這頓打,確實挺怨的。
自己去逍遙樓聽曲兒吧,突然就圍來四五個姑娘,喝了幾杯酒,其中有個叫花媚,說是要自己給她贖身,一想反正老蘇錢多,而且也是幫人,就答應了。
可仔細一想,自己一直都是個紈絝,怎麼能白幫人,於是,她說願意陪自己一晚,當時二話沒說,就答應了,說實話,她的確挺美的。
可這不,正要開始,就被林永生撞進來了,說什麼是他的女人,還將自己打了一頓,是可忍孰不可忍,此仇不報,真是浪費了十五年的光陰。
蘇軒仔細一想,這事也還有點難度,林永生是林家次子,今年十六歲,修練三四年了,現在已經是亞武者六重,在這武鎮,年輕一代,也算是佼佼者,並不是蘇軒這種紈絝就能相提並論的。
但蘇軒絕對忍不下這口氣,想想,還是得從長計議。
不想這個茬了,越想越惱火,蘇軒轉頭看著柳慈,笑了笑,“娘,你放心,我以後再也不讓你擔心了。”
雖然每次蘇軒都是這麼說,但柳慈卻相信了,摸了摸蘇軒的頭,深情的看了眼,也出去了。
“剛才要不是我裝死,隻怕還真被林永生那個畜生,給打殘了,哼,林永生,你給我等著,終有一天,我會把我們之間的帳,都算清的。”
扭了扭胳膊,甩了甩頭,蘇軒一下就從床上蹦下來,又生龍活虎,這打他也不是第一次挨,自然也都總結了無數經驗。
蘇軒所在的地方,叫做武城,坐落於炎羅帝國西北之地,三麵環山,其範圍也不小,有著諸多勢力以及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