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黃巾之亂 第四章(1 / 3)

第四章兵伐柳城田公望計施麒麟穀

大破黃巾關雲長一刀斬鄧茂

卻說張合,秦天,田豫三人領軍馬不停蹄行至漁陽縣界,已是黎明是分,大軍人乏馬疲,秦天於心不忍,遂招呼張合喚軍休息,張合即下令休息,不想田豫諫曰:“今柳城義軍危在旦夕,吾等擔誤不得,且下令繼續行軍”。秦天欲語,田豫轉身奮呼:“弟兄們,今柳城義軍危在旦夕,如吾等休息一刻,彼即多一分危險,天下隨時少一支義旗也,現兩位將軍體恤下情,憐惜吾等,吾等不報焉為人乎,爾等現累乎”。

眾答不累,士氣高漲。

:“爾等願繼續行軍乎”。

眾答累亡亦化魂前行。

:“既如此,且隨兩位將軍繼續行軍,可乎”。田豫振臂手指前方。

:“謹尊將命”。

大軍隨即全速前進,進程比夜間快至兩倍,張合,秦天大喜,秦天心思:“此人真是將才,號招力如此之強,巳亦比之不得”。

轉眼已至下午末時,大軍已至北平界內,行程三百五十裏,距柳城隻一百裏,軍眾累亡者數十人,三人心內大痛,下令休息,然軍士眾人亦呼不休,田豫力勸,並呼不得輕易坐地,大軍方停止前進。

正此時,探子來報,有一支人馬自後而來,三人大驚,上馬行至後軍,但見三裏處風塵喧天,人馬嘶吼,張合驚曰:“不知是敵是友,如是敵,吾等死矣”。

:“將軍切勿驚慌,待豫前去察之”,田豫略一拱手,催馬至來軍十尺呼曰:“來者何人,可否通告”。

來軍陣中出得一將,身高七尺,滿麵瓊須,身著布衣,頭包青帕,手持大刀,座騎黑馬亦呼:“吾等乃易京義軍,不知前方何軍在此”。

田豫聞是義軍,大喜,拱手道代縣義軍,正此時,張合疾呼已至軍前:“可是高覽弟乎,為兄張合在此”。

這方來將聞呼大喜,催馬直奔張合而來,二馬行近,張合,高覽二人下馬擁抱大哭,張合歎曰:“當時為兄以為賢弟必死無疑,欲隨之而去,奈何手下千百弟兄不得失吾,苟活至今,賢弟勿怪”。

:“俊義兄切勿如此,當日弟也料必死無疑,不想正戰至身疲力盡昏然時,殺出一軍,賊軍大敗,待弟醒來,已是三日之後,原來為雁門義軍,張遼部救下,身在雁門,待弟傷好後,欲尋兄長,不想了無音訊,無奈之下,弟返回易京,從組義軍,今聞張遼將軍被圍柳城,特率軍去救”。張合聞言大喜,道出亦是為救張遼而去。這廂秦天已至二人身後拱手曰:“二位將軍切慢敘舊,莫勿了行程”。二人聞言遂合兵一處,計五千餘人,全速前進。一路張合言劉備四兄弟之勇,已拜劉備為帥,高覽本不信,但深知張合為人,亦先信下,待他日見的劉備再說不遲。

軍行半日,到達柳城,距玉蟾十裏,張合下令安營紮寨,一麵令探子設法通知張遼,一麵令探騎四處,詳察敵情,須臾探子回報,敵軍乃鄧茂為帥,何儀,嚴政為輔,計兩萬餘眾,張合召眾將計議,皆默然,時過半刻,田豫出列稟曰:“屬下有一計,不知當不當否”。

張合大喜,令其道出。

田豫稟曰:“距此北麵十裏,有一山穀,名曰麒麟穀,可直達北平,穀寬口小,敵軍除鄧茂有謀外,何儀,嚴政二人皆莽撞無能之輩,且聽聞不與鄧茂意合,明日可遣一軍,引敵於穀內,前後皆用一千軍把守,放火焚之,敵軍必敗,如其逃脫,再遣一軍伏於來路圍剿,敵必全軍覆沒也”。

張合聞言大喜,遂依計行事,

這邊鄧茂,乃張寶麾下愛將,奉張寶命,合何儀,嚴政二部追擊張遼,正升帳議事,探子來報,有援軍距此十裏處紮寨,令探子再探,探子回報,乃代縣張合部,約五千人,鄧茂雙眉緊鎖,皆為在河間時曾吃此人大虧,仍有後怕,頓失了主意,帳下何儀,嚴政二人見此,心裏冷笑,嚴政出列曰:“屬下願領軍兩千,趁其下寨不穩,劫之”。何儀亦出列願從。鄧茂揮手阻之。

:“二位將軍主意甚好,但切勿急,張合乃世之虎將,兼有謀略,曾於河間兩千亂匪大敗天軍一萬餘人,定思得今晚劫寨之事,還是從長計議得好”。

二將哪知張合厲害,臉顯不屑之色,何儀嘟嚨細謂嚴政:“此敗皆鄧茂指揮不力之過,焉能怪其厲害”。此語一出,鄧茂耳聞慍怒,遂宣散帳。

次日,鄧茂正欲升帳,突聞軍報,有一小將率軍前來挑戰,鄧茂即率眾將出營迎戰,兩軍對圓,但見來將八尺身才,劍眉大眼,兩耳如扇,麵若敷粉,唇若塗朱,手持丈餘鐵棍,座騎青色戰馬,雖身著布衣,卻不掩其威武之氣。

來將正是秦天,依計前來挑戰,見敵軍已出,大呼曰:“漢安秦天在此,何人來受死”。鄧茂大驚,前日曾聞敗軍回報此人厲害,遂暗呼眾將小心此人。那何儀,嚴政二人何許人也,莽撞無智之徒,聞言心下大怒,嚴政大喝:“無知小輩,待吾來斬汝頭”。語落策馬奔出與秦天交戰一團,數十回合,秦天汗如雨下,身疲力乏,大呼厲害,催馬敗走,嚴政見勝,遂大呼揮軍掩殺,義軍丟盔棄甲,向北逃竄,何儀見此,亦揮本部軍馬掩殺。鄧茂見此,大呼勿追。奈何將不從令,兵不聽言,呼喝不得,無奈之下,著一偏將領三千人從之,自引本部一萬餘人歸寨。

秦天敗軍行至麒麟穀,一湧而入,嚴,何二人怕其逃脫,令全軍進穀追殺,追了兩裏,何儀見敗軍毫無蹤跡,且所過之處,盡是柴草,隱嗅硫磺,硝石之氣,心驚大呼中計退軍,然已晚矣,但見兩旁山上,火箭如雨,穀內瞬間大火衝天,著火者不計其數,慘呼連連,大軍自相踐踏,半時不到,死六七千眾,嚴,何二人見此,遂下令直撲後穀,然行至後穀,又為秦天率軍擂石,箭雨擊退,出之不得,無奈之下,又向前穀,又為田豫率軍堵截,嚴,何二人汗出如漿,下死令以屍首擋箭,硬衝穀口,田豫雖揮軍力截,奈何賊眾八千之眾,以屍首擋箭,拚命前衝,終衝出兩千餘人,護著嚴,何二人欲逃,田豫大怒。揮刀上馬。率軍來殺二人,二人見田豫追來,想那嚴政雖身為賊,亦肝膽之人,遂囑何儀率軍先行,自領八百眾與田豫戰成一團,二人交戰數十回合,田豫瞅的破綻,刀劈嚴政腰間,嚴政救之不及,被斬為兩段。鮮血四濺,田豫梟其首大呼:“爾等主將已授首,還不降乎”。黃巾賊眾見主將已死,紛紛舉器下跪投降。田豫轉身見何儀已逃遠,亦不追趕,與秦天合兵一處,收拾戰場,竟從賊軍屍首搜出金銀製錢及玉器,堆積如山,軍器八千餘件,戰馬五百餘匹,秦天大歎曰:“不料黃巾賊軍如此狠毒,刮得如此之多民脂民膏,百姓苦也”。

卻說何儀率敗軍奪路而逃,行至五裏,回頭見無追軍,思巳本部軍馬六千,合嚴政部及鄧茂所派三千,足一萬五千之眾,竟敗得如此之慘,隻剩一千之眾,還有何顏麵回營,遂嚎啕大哭,正此時,四周鑼鼓喧天,數聲梆子響,殺出一軍,將敗軍包圍,眾皆失色,來軍正是張合,高覽二人率伏軍於此,張合見四周圍實,思劉備仁義,亦效仿之,也不令殺,運氣大喝:“投降不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