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卻說張鬆以出使中原之由離蜀之後，張魯突變剿匪之意，軍占葭萌關等地，劉璋驚慌，召黃皓議事，皓巧言瞞天過海，璋聞言心下大放，享樂而去，此時法正，董和，張任等人正密秘收集黃皓罪證，這日，細作來報，黃皓與一陌生人會於黃鶴樓，眾人聞報，以張任調集近衛軍密伏樓下，法正等人飲酒為由，囑細作帶路，上黃鶴樓而來，細作指一包廂曰：“黃侍郎在此包廂之內”，法正聞言，推開廂門，但見黃皓正與一陌生人飲酒作樂，正抱拳曰：“知黃大人於此飲酒作樂，可否與正等共樂之”，黃皓驚愕，瞬間鎮定，笑曰：“法大人何來此言，今吾有貴客在此，恕不能奉陪”，言紇拱手欲請法正等人出，法正眼尖，突覺那人好似張魯麾下謀臣楊鬆，遂大聲喚曰：“楊鬆大人…”，楊鬆無防，聞人喚叫，遂答聲曰：“楊鬆在此”。此語一出，驚的黃皓汗如雨下，怒曰：“再不出行，休怪本侍郎對爾等不客氣”，法正冷笑曰：“侍郎大人，汝作威作福之日已盡了”，言紇喚張任出，任帶兵將叮咚上樓，喚人將黃皓，楊鬆綁了，法正自黃皓身上收出密書一封，來見劉璋，劉璋見黃皓遭綁，怒曰：“黃侍郎忠心為主，為本王心腹大臣，爾等欲造反乎”，張任聞言拜曰：“但請王上細觀此人是誰”，言紇推楊鬆上前，劉璋細辯，認出張魯麾下謀臣楊鬆，慍曰：“黃大人與楊鬆何罪之有，兩友交好，無妨國法”，法正拱手出列曰：“此有黃侍郎密書一封，請王上觀覽”，言紇遞上，劉璋拆書覽之，大驚失色，拍案怒曰：“黃皓，枉本王平時待汝不薄，賊子竟敢欺上瞞下，暗通張魯，謀我蜀地，
今不殺汝，實難消心頭之恨”。言紇喝令推出斬首，張任恨黃皓多時，上稟親殺之，璋準，又喚人將楊鬆一並斬首，法正止曰：“楊鬆乃張魯重臣，殺之必惹怒張魯，加速伐蜀之意，為今之計，遣人速去荊州向獻帝求援，以楊鬆為憑，邀張魯談判，拖延時間，方為上策”，璋許，著法正，董和全權處理，正欲散議，殿外急進一人，乃益州議郎王累，累喝曰：“法孝直欲領劉備入川乎”，法正聞言大驚，王累稟璋曰：“王上明鑒，劉備之輩，乃世這猛虎，麾下文臣武將上千員，與孫，曹相抗，欲吞我西蜀久矣，今張魯兵犯，益州可用之兵尚多，又有張任，張翼等大將數十員，何必相求他人，出此策者，當斬之”。言紇冷觀法正，董和，二人心下暗驚，然不露於形色，法正稟曰：“益州之兵雖豐，然多年末經戰事，軍心渙散，刃久末磨而鈍，張魯之兵，常年與羌人相鬥，近年又得西涼馬超投靠，如虎添翼，試問益州之兵，焉能與之抗乎，而荊州卻不盡同，常年厲兵秣馬，與孫，曹抗衡，有孔明之輩為謀，大敗曹操無數，氣走周瑜雄兵，破張魯乃彈指之間，今劉皇叔與王上亦有舊，嚐聞皇叔仁德，常對人言先主之恩，試問劉備安有犯川之心，若有，怕早已出兵伐之，請王上明察”。王累正欲再辯，劉璋揮手止曰：“王卿勿再他論，就依法孝直之言，請劉備入川來援”，言紇歸後宮而去，王累大歎，揮袖下殿而去，深恨法正，董和等人。法正，董和不負劉璋之望，盡力拖延談判，以為劉備入川鋪路。
且說劉備召眾將議事，張鬆見劉備出兵，心下大喜，即告辭回川，以備大事，劉備送出張鬆，返身問曰：“陛下有旨，著吾等兵出西蜀，以平張魯叛亂，不知諸公有何良策”。孔明諫曰：“張魯犯川，已迫在眉婕，若發兵入川，所謂遠水救不得近火，依亮之意，當兵分兩路，一路去奪張魯西城，天水，一路兵指葭萌關，張魯見西城，天水勢急，必從蜀地調兵來救，暫罷西蜀用兵，此乃圍魏救趙矣”，眾人大同，劉備點首稱善，召回江夏龐統，以田豐替之，兵分兩路，以孔明領秦天，張合，太史慈，趙雲，黃忠，魏延，高覽，文欽，文虎，閻圃，崔琰等人，率兵十萬，去奪西城，天水，自領龐統，關羽，張飛，顏良，詛授，關平，周倉，傅彤，馮習等人軍指葭萌，著秦厚德領廖化，靡芳，靡竺，孫乾，伊籍，董允等人坐鎮襄陽，二路布置妥當，正欲出府點兵，門外傳來小兒喧嘩，劉備喚問何事，軍士來報：“張苞，關興，文鴦等少將軍吵著要見主公”，劉備笑然喚進，須臾，張苞眾小兒魚貫而入，年長者張苞，年方十六，次之關興，年方十五，文欽之子文鴦，年方九歲，最小者秦天之孿生二子，秦文，秦航，皆年方三歲，張飛咆哮曰：“無端豎子，竟擾亂軍政大事，所為何來”，語落揪住張苞大耳，苞吃痛呼曰：“父親且住，苞兒有事要報”，劉備急喚張飛住手，笑謂苞曰：“苞兒領眾兄弟來此有何事要報，但說無妨“，苞拜稟曰：“聞叔父兵伐張魯，苞等已年屆成人，為何不將苞兒，興弟編入軍中，以建功立業”，關興正欲讚同，雲長蠶眉一鎖，關興知父親厲害，硬吞欲出之言，不敢作聲。劉備聞言大喜，然笑曰：“兒等年紀尚小，且隨秦爺爺鎮軍襄陽，如何”，張苞不甘，翼德怒目視之，苞遂咋舌不言，點頭允許，文鴦卻天不怕地不怕，蹦跳呼曰：“古有秦甘羅十二歲拜相，今有吳陸遜十五歲領軍，苞兄，興兄皆已年長，為何不可編入軍中”，文欽大怒，欲責文鴦，文鴦機警，作勢欲扯張飛胡須，示意張飛護住，飛無奈，隻得抱起義子，大笑不已，欽無奈，隻得轉首請罪，劉備笑然不罪，仍照先言，著張苞，關興二子隨秦厚德鎮守襄陽，率眾人出府點兵而去。
話說周瑜，陸遜大破司馬懿，收回壽春，奪下徐州，聞吳地洪水為患，遂暫罷用兵，專心抗災，建安十九年夏末，劉備起軍二十萬，分兩路討伐張魯，此事傳入孫權耳中，大驚失色，召周瑜，陸遜回建業聚眾商議，權曰：“劉備明伐張魯，暗圖西蜀矣，如讓其坐領西蜀，穩住陣腳，吾東吳大禍臨頭矣”，張昭諫曰：“此事非同小可，然吾東吳洪水為患，倉閑庫空，哪有出兵之資，為今之計，隻有暗通曹操，兩家聯合，共謀劉備”，周瑜止曰：“聯合曹操，無疑與虎謀皮，不可輕試，吾意以為，可派特使備重禮出使西羌徹裏吉，南蠻孟獲，交趾太守土變素來與劉璋不和，可再遣一使去交好土變，令其出兵，囑三路與張魯聯盟，瓜分益州，劉備伐川之意立平矣，才是上策”，陸遜眾人深同，孫權點首稱善，遣魯肅出使西羌，顧雍出使交趾，張昭出使南蠻，張紘出使張魯，勸其與三路聯盟，四路使臣快馬加鞭，各自而去，劉備大軍剛入西蜀永安巴西界內，即聞孟獲，土變起兵共伐益州而來，已至建寧，建寧太守張翼智勇雙全，連破兩路大軍數番進攻，然終勢單力薄，建寧失守，張翼引殘部退守且蘭，劉備大急，著關羽，詛授領軍五萬，前去助戰，餘眾全速前進，直指葭萌關而來。
這廂孔明軍至西城上庸，上庸守將李嚴早聞孔明大名，率軍投誠，孔明大軍逼近西城城下，西城守將楊柏一麵死守西城，一麵向張魯告急，時過四日，西城依山而建，可守不可攻，孔明寸土末進。隻得退守十裏以外，安營紮寨，這日，探馬回報，西羌徹裏吉與張魯聯盟，遣大將勿兒多率軍八萬來援西城，孔明大笑，計上心來，喚張合率士兵數十人喬裝打扮，扮成羌軍，潛進西城，次日，西城謠言四起，西羌與劉璋暗通，欲吞張魯，楊柏素恨西羌，疑心甚重，暗防勿兒多，過得一日，西城又起謠言，言楊柏有殺勿兒多之意，勿兒多莽撞匹夫，哪經如此挑撥，召集自軍，進楊柏府來殺楊柏，楊柏早有防備，暗箭射殺勿兒多，揮軍追殺羌軍，西城頓亂，孔明見機不可失，密令潛入城中張合聯合羌軍，攻打城門，著秦天，趙雲率軍五萬，來攻西城，二將軍至城下，城內張合早聯合數百羌軍伺機而動，見秦，趙軍至，率先發難，砍倒城門守衛數十人，大開城門，秦，趙二將揮軍攻入，大呼莫走了楊柏，城內散逃羌軍聞荊州軍殺楊柏而來，皆加入戰團，為二將引路，西城守軍大敗，楊柏率殘部四千餘眾，逃出西城，望天水而走。孔明占了西城，一麵出榜安民，一麵安撫羌軍，發放盤纏，令其歸鄉，羌軍感孔明恩德，大部留下加入荊州軍內。孔明定了西城，著文虎，崔琰領軍三萬，鎮守西城，自引大軍，續伐天水而來，張魯聞西城失守，西羌反目，偷雞不成蝕把米，大感苦惱，遂暫罷伐蜀，急調葭萌關二十萬大軍分其一半，由張衛率領，回援天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