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債!”似乎聽到了一個令他唏噓的字眼“小殤,這世界上誰欠了誰,總是說不分明,你保了佳若,難道也要去找那個孩子。”
“我絕不會讓這件事情繼續下去,爸無需有所顧忌。”
“我有什麼可顧忌的,我的權力隻會做職責之內的事情,並無其他,真論及波瀾,我反而擔心你,你那次大刀闊斧地幫沈文年,別人又對葉家虎視眈眈,下次難保不是將槍口對準你,到那時你怎麼辦?”
“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如果丟了這多年苦心經營,我離開便是,當然,我可以保證除了損失我一人,葉家不會遭受任何的波?動。”
“哼,你手中有的時候,別人忌憚你,都會在背後做小動作,如果什麼都沒了,後果你自己掂量,小殤,灑脫有時候是要付出代價的。”葉開陽看著他,“話說回來這次多虧你賀叔叔鼎力相保,反觀你嶽父卻避之不及,小殤,我雖然不讚成將婚姻當做是名利場的工具,可你要清楚,沈文年是經過風浪的,官場,不會講究雪中送炭那一套。”
咚咚——秘書敲了門,打斷兩人的對話。
“進來。”隨著秘書一起進來的,還有小黃。
“爸,我先走了。”口氣當中客氣得厲害。
聽到關門聲,葉開陽微微回神,他福薄,膝下就這麼一個兒子,偏偏還要和他擰著,能怎麼樣,他下意識想要在今天,了結一些事情,想必是老天爺不願,罷了,就讓時間來證明。
小黃跟著葉殤上了車,“事情辦好了?”葉殤看著小黃。
“是。”
小黃將一份東西交給他,“那個在發布會上不斷提問的女記者,並不是那家報紙最初收到邀請的人,她是被人派來在發布會上搗亂的。”
“派她來的是什麼人,問清楚了?”
“她收到一封電郵,將事情給她說明白,然後,她的賬戶就多了十幾萬,所以她代替了原本要來的同事,在發布會上提問。”小黃從資料中抽出幾份東西,“至於資金的來源,是從外國銀行打進賬戶的。”
葉殤翻開那疊文件,首當其衝的就是明晃晃的F國,現在倒是越發可以確定那些人的身份了。
那個男人,時過境遷,身居高位,卻在二十年後才有所作為,不得不說怪能沉得住氣。葉殤再一想,事情不該那麼簡單,這二十幾年,他眼見著葉家的勢力越發鞏固,仍舊不曾動作,他在等,在等著一個絕佳的時機。
“副司令。”小黃叫他,他的手機響了良久。
電話並沒有顯示是誰,可這個號碼,知道的人隻有兩個人,所以他不用去看來電,就能知道是誰,葉殤接起電話。
“在哪呢?”
“厲害呀,多年不聯係,不知道你有這種預知的本事了。”
“這個號碼在今天早上之前,隻有一個人知道,另外一個人的所有號碼我知道,所以隻剩下你。”
“事情都解決了?”
葉殤靜了一會兒,“不見得,這麼久沒聯係,不說這些煩心的事。”
“想起來才真的很久了,你成了副司令。”
“你不也實現了夢想。”
“有空喝一杯嗎?”
“恐怕近段時間不行。”
“等你解決了手頭上的事情,給我打電話,有些事情,我恐怕也要和你麵談。”
“沒問題。”葉殤和吳牧之之間的糾葛,其實並不是來自兩人之間,一直擱置,也是兩個人相隔得遠。
吳牧之手上,拿著那張內存卡,他的車一直停在S大的門外,是立即送進去,還是稍後再說,這麼想著,已經發動了車子,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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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門進去,意外的是王然和謝昌寧都在,她有些疑惑,這兩個人通常在這個點都不會在寢室的。
“你終於回來了。”連著請了兩天假,就像是許久不見她。從那天跑出去,就不怎麼正常。
藍夢見了她的詫異,解釋說,“她們這兩天都在等你。”
“等我?”回到位子坐下,才有功夫聽她們說話,“等我做什麼?”
“你和藍姐的生日啊,不是上次說過要出去玩的嗎?”王然嘰嘰喳喳,不消停,“那個艾爾文,說是想辦法,結果人不見了,再給他打電話,說是他高中同學過來,要帶著他們去旅遊,一點都不可信。”
“最後呢?”
“最後,我們自己商量出了結果,艾爾文說到時候,他會帶著同學過來的。”謝昌寧笑著說道。
“嗯哼,所以結果是?”
“我們商量過了,齊風山那邊不是有個不錯的度假村麼,後天周末,就去那裏玩吧。”沈小如看著王然眼中的希冀,不忍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