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他們嗎?我聽說半個波士頓都靠著他們發薪水,另外半個是他們的生意夥伴。”
“沒錯。”讓登老頭壓低了聲音,“這幫人才叫真的有錢有勢,跟他們比起來,那些華爾街的投資銀行家們就像贏了彩票的無害高中生。”
讓登輕微點了點頭,給肖恩時間來消化這個消息,喝了一口杯中之物。
肖恩也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繼續說道;
“如果這份委托真的跟這些人有關,那麼這個雕塑絕不是一個藝術品那麼簡單,你就別藏著掖著了,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吧。”
“看來你是決定要繼續調查了。”讓登老頭把酒杯放下,“那麼容我先警告一句,你查線索的時候最好在腦後麵長出眼睛來,這些人可不是開玩笑的,特別是在有人想要揭開他們想要隱藏的秘密的時候。”
“你說這話是認真的嗎?還是隻是故意想嚇唬我一下?”肖恩嘴角帶笑的反問。
讓登老頭聳了一下肩,靠在了沙發背上,“隨你怎麼想吧,反正我已經提醒過你了。。。你還想知道我所知道的嗎?”
肖恩嘴角咧的更大了,“你這突然的關心真的讓我很感動,讓登,不過你似乎忘了我是誰了。對於這幫隻會坐在辦公室裏指揮別人行動的人來說,我才是個大麻煩。”
說完先跟有點不耐煩的坐直了身體,前傾盯著老頭子,一字一頓地說,“現在,別再拖時間了,趕緊說正事兒!”
“好吧,你說的也是。事情是這樣的,我曾經接到過一個委托,為一個波士頓的客戶“找回”某件家傳的寶物,這件寶物被某些可惡的銀行家強盜當做破產的抵押物給奪走了。於是就到了我的出場時間了,我需要糾正這個錯誤,還這個可憐的隻不過花錢有些大手大腳的家庭一個公平。”
德·弗蘭德斯先生解釋自己的“工作”,把自己說的像個聖徒。
“接下來的事情很簡單,我很快就鎖定了某個以為波士頓銀行家們保存和處理灰色財產而出名的律師事務所——克裏斯蒂、富蘭克林和博金斯(christy franklin & berkins);然後我又找人問了問情況,發現在這家事務所的創始人和高級合夥人——史丹利·博金斯(stanley berkins)的辦公室裏,有一個專門的私人保險庫。。。”
讓登老頭衝著肖恩挑了挑眉毛,抬手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進入那個保險庫簡單的如同在公園野餐,通過辦公室所在的大樓的安保都要更難一些。於是,我進去,拿上委托物品。。。但就在我準備離開的一瞬間,我突然想到了。既然我已經進入這個放著不少來源可疑的寶物的保險櫃,為什麼我不為自己也挑一個紀念品呢?如果辦公室的主人去報警,他最先需要解釋的就是他丟了什麼,他是從哪裏得來的。他可解釋不清。”
“於是我環顧保險庫,看到一個保險箱。我問自己,為什麼有人會在保險庫裏再放一個保險箱?答案是,因為有些東西太寶貴,光放在保險庫裏都不夠保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