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說的也是。看來你說得對,我確實有點過於溺愛小水晶了。”奧尼搖了搖頭站起來往外走,突然發現肖恩沒有跟上。
“走啊?我坐地鐵過來的,凱倫的鑰匙還在你手上呢。你不要以為我忘了。”奧尼說道。
肖恩掏出車鑰匙拋給了奧尼;“你不說我還忘了,還給你吧。今天我已經算是過癮了,人不能太過於屈從與自己的欲望,等以後有機會再問你借吧。”
奧尼接過鑰匙,好奇地問道:“什麼意思?你不跟我回去嗎?”
“是啊,既然答應幫你的忙,那就代表我作為職業偵探接受了你的委托。別看我這樣,其實對這份工作我還是很認真的,我當然不能因為遇到了點小困難就這麼丟下委托,回家趴床上痛哭流涕的啊。”
“那你接下來想幹什麼?”
“聽著,之前我們已經嚐試了你的方法;結果並不令人滿意。所以現在該輪到我的方法了。你確定你想要知道嗎?”
聽到肖恩的回答,奧尼皺了皺眉頭,不過倒沒有多說什麼;隻是輕聲的叮囑了一句:“你小心點。”
“不用你多說,我還沒有敬業到為了你這倒黴委托進監獄的打算。”肖恩輕鬆的笑了笑。
奧尼深深的看了肖恩一眼,然後扭頭離開了。
肖恩知道奧尼的意思,像他這種街頭長大的人物,最看重的就是義氣,記得最清的就是人情。而這一次很顯然他承了肖恩的人情,日後肖恩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他肯定義不容辭。
看著奧尼離去的身影,肖恩伸了個懶腰。
“好吧,正路走不通,現在就來看看歪門邪道能不能走得通吧。”
肖恩的打算很簡單,那就是他之前提出過的計劃;找機會挖出議員先生的黑料,然後想辦法威脅勒索他。
這位議員看上去是個野心勃勃的政客,這種人在工作中肯定不會像是老政客那樣行事四平八穩,肖恩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他私下裏肯定用過不少灰色的手段。
他的兒子小勞倫斯基今天竟然敢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歧視黑人的話語,有其父必有其子,那麼兒子的性格自然也可以反推父親,這位勞倫斯基議員想來也不是什麼言行謹慎的人物。
既行的不正坐的不直,又沒有什麼謹慎的遮掩技巧。肖恩覺得自己隨便挖一挖應該就能找到不少好料。
“湯姆啊湯姆(勞倫斯基議員的名字托馬斯的昵稱),這都是什麼時代了,還抱著這種老舊的保守主義價值觀,活該你被我遇上啊。”肖恩帶著陰險的笑容緩緩地消失在了陰影裏。
肖恩身上還穿著之前在洛克伍德換上的毛衣和毛呢西服,這種裝素在任何場合都是最容易被忽略的人群;肖恩輕易地避開了走廊上的人來人往,回到了議員辦公室的門口。
他打算等會兒趁議員出門開會的機會溜進辦公室放幾個竊聽器,然後想辦法弄清他的家庭住址把那裏也竊聽了,接下來坐等錄音就行。當然,按照一般的情報工作流程還需要竊聽目標人物的電話和跟蹤交通工具,不過介於這次並不是那麼嚴肅的正式工作,肖恩也懶得麻煩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