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得到了肖恩的保證,電話那頭的帕裏什聽上去心情變得好了不少,隨口調侃了兩句道:“你這個話聽上去很耳熟,遇到什麼問題先甩鍋給了好萊塢。沒想到你還是個保守派?”
“幹你娘。”肖恩張嘴就噴,噴完也不想多說,直接掛斷了電話。
開什麼玩笑,在紐約這種地方,如果你還想跟年輕人交朋友,特別是跟年輕姑娘交朋友,千萬不能承認自己跟保守派有什麼聯係;這個名詞在這裏,代表的是性別歧視,種族歧視,天天抱著聖經宣揚上帝五千年前創造了宇宙,一口咬定受精卵也是條生命的頑固老年白人。
當然,對於這種看法其實算不算的上也是某種歧視?年輕人們並不會深入思考一下。
肖恩作為一個跟紐約廣大未婚少女有著無形聯係的男人,自然隻會想法設法和他們劃清界限,而不會苦口婆心得想辦法改變什麼,這本來應該是福克斯新聞網的工作。
掛上電話,肖恩陪著珠兒安靜的吃完了早餐,至於被粗暴掛斷的電話那頭的帕裏什心情會怎麼樣,他根本不在乎,都是多少年的老朋友了,交往起來稍微放肆一點反而顯得親近。更何況俗話說得好,女人如手足兄弟如衣服,有如玉美人在前,是兄弟就應該趕緊自動消失才對。
吃完早餐肖恩把珠兒送出門,回房間把杯盤清洗幹淨,這才優哉遊哉的出門往紐約首席法醫辦公室走去。
紐約首席法醫辦公室在全紐約的每個分區鎮都有一個辦公區,而負責曼哈頓的郎格尼醫學中心辦公區就坐落格拉梅西公園區(gramercy park)的第一大道上。
然而肖恩來到這裏的時候,卻發現整個醫學中心大門緊閉,連個人影都沒有。
“什麼情況?紐約受到恐怖襲擊威脅了嗎?怎麼政府部門都關閉了?”肖恩一頭霧水,孤零零的站在空無一人的26號街上,除了摸不著頭就是摸不著腦。
肖恩愣了幾秒鍾就決定轉頭離開。既然想不出答案,那不如直接問人好了。
剛好,昨天剛認識了一個完美的人選。
肖恩拿起電話撥打了一串數字,電話很快就接通了;
亞曆山大·羅傑斯的聲音從那頭傳來:“這裏是羅傑斯。”
“喂?羅傑斯嗎?我是維爾德,肖恩·維爾德。”肖恩殷勤的自我介紹。
“哦,嗨,你好。。。有什麼事兒嗎?”羅傑斯猶猶豫豫的問道。
自己昨晚剛剛發誓一定要找出這個人的真實身份,今天一早電話就追過來了,雖然明知道對方不可能知道自己的打算,羅傑斯依然有點小小的心虛,做好了隨時掛斷電話報警的準備。
“哦,沒事兒,我想問問,你知道為什麼郎格尼中心的法醫辦公室關閉了嗎?”肖恩單刀直入的問道。
“額。。。”羅傑斯悄悄鬆了一口氣,沒有正麵給出回答,反而反問道:“你問這個幹嗎?”
“我告訴你原因,你就告訴我答案怎麼樣?”肖恩提出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