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確實不太理解精神病人的想法,畢竟我又不是你。不過對於完善這個貝希摩斯的辦法我倒是有個提議。。。換一個人來穿。哈哈哈”肖恩笑著說道,身後的鐵鏈隨著他的擺動嘩啦嘩啦亂響。
“你說的是艾可(echo)?”雷普利問道。
“我不知道艾可是誰,不過如果你說的是個一頭金發,滿臉不服氣的小姑娘,那我可能有點大概的印象。話說她成年了嗎?”肖恩繼續調侃:“我不覺得她是最適合你心愛大玩具的使用者,也許下次你可以選一個看上去沒那麼。。。柔弱的人?
話說她是誰?別告訴我是你的女兒。。。如果是,那這個故事就有點太“蟻人和黃蜂女”了,我說句實話,你比邁克爾·道格拉斯差遠了!不過你女兒到時比伊萬傑琳好看不少。”
“。。。”雷普利沒有回應調侃,用無奈的眼神看了肖恩半天。隨著時間的流逝,肖恩心中的不爽漸漸的淤積,他依稀記得,自己看猩猩的眼神也是這麼無奈。
“唉。”雷普利長歎一口氣,伸出兩個手指揮了揮,然後轉頭示意身邊的幾位手下:“說的夠多的了,把他帶到收容倉(containment box),我們馬上要降落了。”
接著他轉頭對肖恩笑了笑:“維爾德先生,待會兒見。”
肖恩還沒來得及回他兩句俏皮話,就被兩個五大三粗的士兵一人揪住一側肩膀架在空中,一路抬進了一個看上去既像是化學或生物實驗室又像是某種監控中心的房間裏。
介於肖恩自己本身的見識,他實在是分辨不出堆在一起的,那些看上去科技含量很高的實驗器材究竟叫什麼名字,但至少燒杯和試管他是認識的,這兩樣東西放滿了一個玻璃櫃。一排柔和的白色燈光照著桌麵,桌上的顯微鏡看上去跟肖恩小時候用過的截然不同。
在這個房間的遠端,一整麵牆上放滿了各式各樣的顯示器,分別顯示著不同的信息,有的是某種化學試劑的結構圖,有的正在飛快的閃過大段大段的數學公式;剩下來的大部分都顯示著某個人形生物的生命體征。
肖恩還在努力觀察房間的陳設,同時在腦海中把自己看到的,和記憶中的c-130圖紙進行對比。
他才剛來得及記下幾個出口的位置,就被拖進了一個密閉的房間。昏暗的橘黃色燈光照在5個透明的玻璃容器上;大多空空如也,隻有其中一個的角落裏縮著一團黑影。
看著眼前六麵透明的方形玻璃容器,肖恩心裏暗罵了兩句,這種容器在電影裏從來不是好人用的;
“草,兩位,別告訴我這就是收容倉。。。你們看過電影吧?讀過小說吧?至少漫畫看過吧?使用這種玩意兒的人都沒什麼好下場啊,特別是小雜兵和低級實驗人員。看看你們自己,連身上的製服都不成套,你們覺得自己能活多久?”肖恩嘴裏胡亂的嘀咕,希望能夠再掏出一點信息。
架著他的士兵顯然沒有和他交流的欲望。其中一個打開了其中一間玻璃倉的門,另外一個用力踢在了他的背部,把他推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