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爾德先生,你果然和我想象的一樣,完美受試者,完美的實驗體……”愛德華·雷普利顫抖的聲音傳了過來。

肖恩根本不接他的話,自顧自的說道:“嘿老家夥,你的聲音聽上去不太對勁啊?怎麼一直顫顫巍巍的?等等!先別告訴我,反正現在也沒事兒,讓我先猜一猜。”

噹噹噹——

話音剛落,又一串子彈打在了他身前的掩體上。

“停火!停火!”雷普利大聲地喊道,製止了守衛2號的第二輪射擊:“我需要他活著!”

肖恩像是個沒事人兒似的點著腳,等槍聲停下後立刻說道:“我現在有幾個猜測,都說給你聽聽,你可以選一個最接近真實情況的告訴我……

第一個猜測就是,你在剛剛的半分鍾裏突然蒼老了20歲,以至於一瞬間患上了嚴重的老年癡呆,關節炎,痛風以及大腦癲癇。

“嗬嗬,想法得不錯,很遺憾並不是答案。”雷普利配合的回答道。看來作為實驗素材的肖恩在他心裏要比想象中還要重要,以至於他寧願忍受腿彎劇烈的疼痛也要進行對話。

“嘖嘖,真遺憾。”肖恩可惜地砸了咂嘴:“第二個猜測,因為你現在的年紀,導致你對於膀胱的控製力下降,然後導致你此時此刻有嚴重的尿急,同時導致你的聲音顫抖。這次我猜對了吧?聽說憋尿憋多了會的膀胱癌來著,雖然你已經半截身子都入土了,但是還是注意一下為好。”

“又猜錯了,也許你忘了你剛剛才在我的腿上插了一刀?大量失血和疼痛也會導致你所說的症狀。”雷普利的聲音平穩了下來,似乎是偷偷給自己注射了能夠緩解疼痛的藥劑。

“是嗎?我怎麼沒注意到?雖然我沒注意到,但是卻可以肯定,絕對不是你說的那個原因。讓我再想想……”肖恩繼續口胡:“第三個推測,也許你剛剛經曆了一次高·潮,現在正處於不應期?我都不知道疼痛會讓你這麼爽,你這老變態。早知道我就不會用刀插你了。”

不應期有個非常不專業,但是卻更廣為人知的花名——賢者時間。根據城市詞典,這個時間段在英語裏叫做“freash”。沒錯,多了一個a的fresh,很顯然,隨著現在社會的發展,英語單詞開始不夠用了,於是各種毛都沒長齊的小青年就開始在網上亂造詞彙。

“維爾德先生,雖然我非常享受我們之間的閑談,但是你現在已經無處可逃了,也許你可以考慮投降了吧?我們還有一個小時就要降落,而我實在是不想趴在地上等待飛機著地。”雷普利說道。

“第四個猜測!”肖恩大聲打斷了他,自顧自的繼續說道:“顫抖的聲帶代表有東西在壓迫你的頸椎神經節,代表你的脊髓被感染了。也許是脊髓灰質炎?要麼就是狂犬病?我聽說這兩種病都沒有治療手段來著,恭喜你啦。”

“維爾德先生,你還要拖多久?你現在肯定已經意識到了,時間越拖就對你越不利。我的手下正在從飛機各處趕過來,而整架飛機都已經越過了邊境進入了玻利維亞,你已經無處可逃了。你隻是在推遲必然。”雷普利繼續勸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