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改)
(沒改)
(沒改)
(沒改)
(沒改)
酒保正在認真的把一個幹淨的玻璃被擦的透亮,抬頭瞄了一眼大喊大叫的羅傑斯之後也順便看到了肖恩。
在看到肖恩之後,他擦杯子的手微微停頓了不到一秒鍾,然後就重新低下了頭。看上去走進門的這兩個大男人似乎還不如手中的那個酒杯吸引人。
肖恩敏銳的捕捉到酒保的情緒,皺了皺眉頭。
重新樹立了一遍記憶之後,他發現那些片段中從沒有出現過此人的麵孔,甚至連整個酒吧的外觀內飾都沒看到過。
雖然如此,這裏的環境依然讓他覺得有些熟悉。
肖恩也懶得思考繼續回憶,大大咧咧地走到吧台前麵,敲了敲桌子說道:“兩杯威士忌,要頂層架子的那種。”
羅傑斯被他吼了一句之後不敢在說話,老老實實地坐在他身邊,安靜地觀察了起來。
“好的先生。”酒保點了點頭,轉身找出了兩個晶瑩剔透的烈酒杯放在兩人的麵前,然後彎腰拿出了一個裝著赤褐色酒液的玻璃瓶。
雖然肖恩說了要頂層架子,但是這個詞兒隻是酒吧的專用術語,而不是真的讓酒保把架子頂上的酒瓶拿下來。
頂層架子(top shelf)在英語裏是作為俚語存在的,大概是精品,高質量的意思。特別是在酒吧文化中,一般都會把高價值的酒放在吧台後麵架子的第一排,方便展示給全酒吧的顧客欣賞。
這種價格的酒一般都不會便宜到那裏去,肖恩這樣點單並不是因為他最近把還款賬目補齊了,所以膨脹了。而是因為,這個酒吧明顯有問題,並不是什麼簡單的街邊酒館。
他進來的時候發現,自己一進門,這裏的所有顧客都下意識地繃緊了腰部,有幾個還下意識地移動了自己的慣用手,距離身體更近了一下。
在看到自己的相貌之後,這些人才重新放鬆了下來。
結合酒保怪異的動作,肖恩十分確定這些人都認識自己。但是他卻對這裏所有的麵孔都感到十分陌生,這種一無所知的情況讓他十分的煩躁,特別是他今晚已經遇到過一起突發事件了,實在是不想再節外生枝。
既然如此,多花點錢的話,也許能酒保那裏旁敲側擊出一些線索。肖恩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就是扮演曾今的自己,對於擁有一個頂尖間諜大部分記憶和經驗的人來說,這沒什麼困難的。
酒保拿過來的瓶子上斜斜地貼著一長條的商標,深藍的底色配上了金色的花邊和花體文字,肖恩一眼就認了出來,這是尊尼獲加(johnnie walker)的頂級蘇格蘭威士忌純良——藍牌。
這一瓶價格大概在兩百美元左右,所調配的酒液裏包含了蘇格蘭多處地方的最陳年的威士忌,有的甚至高達60年。雖然兩百美元聽上去似乎沒有想象中那麼貴,但藍牌已經是這世界上能夠買到的最頂級的量產蘇格蘭威士忌了。
醇厚的酒液順著杯壁滑進了酒杯,一股濃烈的香氣一瞬間就彌漫了開來。
肖恩肚子裏酒蟲大作,直接端起杯子猛地喝幹了杯子,然後放回桌上敲了敲桌子,示意酒保繼續滿上。
一旁的羅傑斯好酒喝得多了,對於藍牌並沒有什麼驚豔的感覺,也不像肖恩這樣牛飲,隻是微微地抿了一口,酒吧就被放回了桌子上。
這邊肖恩的酒杯又被倒滿了,他也不客氣,繼續猛灌一口倒空酒杯,然後再次示意酒保倒滿。
就這麼一會兒,他就已經喝進了大約五十美元,一張大胡子格蘭特(第十八任總統,50美元紙幣上的頭像)就這樣長著翅膀飛走了。
格蘭特總統在南北戰爭中第一次發明了“無條件投降”這一說法,把他印在鈔票上麵,其含義自然是預示著所有人對大額鈔票都會無條件投降。
肖恩好不心疼,他已經打定主意,今天有難得有富豪跟在身邊,一定要好好消費一番,反正等會兒有人買單。
連喝三杯之後,他這才滿足了自己的口腹之欲,速度慢了下來,端著酒杯晃悠著看向酒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