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墨白還在疑惑剛才劉向南類似挑釁的笑容,這會倒也明白了,原來是因為這個。不知道感觸如何,隻是看向了重華。不止程墨白,所有人都視線都看向了重華,南安王更是怒不可言,再不承認明月光在身份上確實比不上重華“哼,這就是所謂的長公主呢,居然跟皇上的侍衛有私情。”
這明明就是惱羞成怒倒打一耙罷了,皇上也怒了,隻是想看一會好戲而已,怎麼劉向南這個膽大包天的就把重華也給牽扯進來了。“劉向南你怎麼回事,重華才從普樂山回來,哪來就跟你有私情了!”說的是劉向南,其實罵的是南安王。
南安王老臉一抽,也覺得不可能,誰不知道重華跟著太後去了五年呢,“劉向南你給本王說明白了,是不是不想跟本王結親所以把重華拿來當擋箭牌了?”
其實其他人也都這樣想,畢竟在場的就是公主比明月郡主的身份高,又是公主又受寵愛的,就獨重華一個人了。劉向南麵不改色,仍舊是彎身對著重華的方向,低眉說道“王爺說錯了,微臣並未與長公主有任何私情,微臣隻是幾年前遠遠的見過長公主一麵。”
越跳越快的心跳聲隻有自己能察覺,重華,你聽到了嗎?五年的時間,你離我太遠了,哪怕做了皇上的禦前侍衛還是接近不了你,隻能破釜沉舟了。
重華也是麵不改色的看著劉向南,心裏一直咆哮,劉向南你腦子被驢踢了?不過重華可不能表態,不論怎麼說都是越描越黑,隻是把目光轉向了上座的皇上。還端坐著做什麼,趕緊把他解決了!
皇上一直關注著重華自己也接收到了自家女兒的暗示。雖然對劉向南把重華扯進來有些氣憤,但是,不得不說劉向南這一舉動正好合了皇上的小心思。皇上心裏早就不樂意了,重華滿心滿意都是程墨白,連朕這個父皇都要靠後!
“咳,幾年前見過一次就能保留到如今,原來向南還是個癡情的孩子,少年慕艾嘛,這種心情朕也可以理解。但是呢,畢竟這是你一人的心思,可不能把重華給牽扯進來,重華是朕的掌上明珠,朕還要多留她幾年呢。”
說完慈愛的看向重華。重華沉著一張小臉,這個老狐狸還嫌水不夠亂!
皇上這個態度有點不明阿,劉丞相早就知曉程墨白將來是重華的駙馬無疑了,可是如今聽這口風好像不一定了?自家孩子好像有點戲?劉向南在想什麼劉丞相不知道,隻是都過了十七的人了,連個通房也沒有。
當下行禮請罪“都是臣教導無方,還請陛下責罰,臣回家自當好好教訓他。”皇上擺了擺手“愛卿何必如此,隻是那孩子的真性情而已,勸導幾句就是了,責罰倒不必了。”皇上笑的越寬和,重華的臉就越黑。
程墨白一下子捏緊了拳頭,皇上這是什麼意思?
重華當下也不看皇上了,指望誰都指望不上他!再回頭才發現程墨白已經回來了,而且就站在劉向南的後背!馬上就隻盯著程墨白一人了,墨白你要相信我的清白!可程墨白低著頭好像在想事情,根本就不看重華一眼。
劉向南也黑著一張臉,本來聽皇上的口風好像自己還有戲?隻是重華居然隻盯著後麵的程墨白一個人看,怎麼的,小爺到底比程墨白差在哪裏!五年了,你心裏還隻有他!
南安王如今還能怎樣說?若是劉向南或者劉丞相稍微鬆一點點的口風他就能把這門親事給定下,可劉家人居然把重華給牽扯進來了,牽扯到自家女兒皇上自然有發言權了,不能作壁上觀了。
“行了,既然你心儀的是長公主,就看你最後有沒有那個本事了,本王的明月郡主自然要找一個一心一意對她好的男子才行。浪費了這麼多的時間,下麵也都已經準備好了,還是快點開始吧。”如今隻能從這邊找回臉麵了。
明月郡主一臉慘白的坐在後麵,不可置信的看著劉向南,他居然不願意?他居然喜歡的是那個巧言令色的重華!心裏的恨意根本藏都藏不住,昨天晚上因為她丟了那麼大的臉,居然把自己跟小妾粉頭之流相比較,這次好不容易看上個人居然歡喜的是重華!
第一輪比的是騎射。所謂騎射就是騎在馬上射箭,箭靶放的很遠,要騎馬跑一段才能射箭。皇上等人也都換了位置,所以人都換到了箭靶旁邊準備就近觀看,第一輪上場的就是程墨白,程墨白騎的是一匹毛色發亮的黑色駿馬。
重華滿臉的激動藏都藏不住,就差拍手叫好了。程墨白自然也看到了重華,眼裏閃過一陣笑意。劉向南已經快把牙齒給咬碎了。一聲令下兩人同時騎馬朝這邊飛奔過來,南荒那位率先射箭,眾人順著箭望過去,在靶中的紅圈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