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源心中一跳,這位陸姑娘顯然是人類美女之中的極品,品貌端莊,勾人攝魄。
可是一說喝酒,施源不禁想起了諸葛紫岐,那個古靈精怪,刁鑽潑辣的女子,會在不知不覺中把你整死。
不過眼前陸姑娘雖然眼兒含俏,聲兒溫柔,卻似乎不像諸葛紫岐那麼古靈精怪,滿肚子的壞水吧。
女主人盛情相邀,實難拒絕,也不想拒絕,施源便隨著陸姑娘穿過曲折的回廊,過了花園,來到了一處極幽靜的小院。
院子裏有一處屋子裝飾的很華麗,外麵還點著燈籠,進屋後有一位丫鬟打扮的小女孩兒笑吟吟的走了過來。施源的進來,這個小丫頭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驚奇之色,仿佛是知道他要來似的。
屋子裏琴棋書畫一應俱全,窗戶打開,掛著輕紗,門口珠簾玉碎,月光透過紗窗傾瀉屋內,讓屋內有一種朦朧的美感。
陸姑娘嫣然笑道:“夜深了,隻有一碟小菜,一杯薄酒,請勿見怪,施公子請坐!”
施源便大刺刺的坐下,不禁好奇的問道:“陸姑娘為何知道在下的姓氏?”
陸姑娘明眸瞟了一下施源,笑道:“老管家已經問過和公子同行的那位姑娘了,公子此去帝都,果真不去參加修士新秀賽嗎?”
施源搖頭苦笑,說道:“看來陸姑娘也是小心謹慎之人,將我們的底細打探的很清楚啊,在下還沒有打算參加那場賽事,因為有一件特殊的事情要辦!”
施源要辦什麼事情,陸姑娘似乎已經了然於胸,並未問出來,一雙白嫩纖手拿起酒壺,為施源斟了一杯酒,又為自己斟了一杯,然後說道:“公子請用酒!”
施源拿起酒杯,釋放出意念探測了一番,應該沒什麼問題,便一飲而盡,入口香辣微甜,雖然他不擅飲酒,可是仍然覺得這酒極是好喝,哈哈笑道:“好酒,好酒,第一次嚐到如此佳釀,哦,還未請教姑娘芳名!”
陸姑娘朱唇微啟,端起酒杯輕輕的抿了一口,俏臉微紅,說道:“陸夢涵!”說完,又將施源的酒杯斟滿,一雙如水的眸子便盯在施源的臉上不放了。
施源雖然對這位人類美女頗有好感,而且他也有心將她正法,可此時此地,卻要小心為上。所以,他覺得不能再停留了,否則會出事,便端起酒杯,笑道:“謝謝陸姑娘的酒,在下能與陸姑娘飲酒,非常高興,喝完這杯酒,在下就回去休息了!”
陸夢涵也拿起了酒杯,俏臉露出一個溫婉的笑容,說道:“公子既然來了,何必再回去,不如就在這裏休息吧,我……很喜歡公子!”
施源絕沒有想到眼前這位大家閨秀,溫婉賢淑的女子會說出如此大膽的話,果然她心中不懷好意,幸虧他不是正人君子,否則定會憤怒站起,當麵斥責她婦德喪盡,恬不知恥,然後佛袖而去。
他心中好奇,一個富家女子,何以如此邀一陌生男子與她同塌而眠呢!莫非他來到的這個世界,與他腦海中印象中的那個世界完全不同嗎?他沉思著,望著眼前的陸夢涵,沒有言語,而是端起酒杯再次將酒一飲而盡。
旁邊那名俏麗丫頭似乎已經極為習慣這種場合,對於小姐的出格言語絲毫不以為奇,跪坐在施源的身旁,執起酒壺,又為他斟滿一杯。
陸夢涵熱切的望著施源,看他就不言語,以為靦腆不好意思答應,便似乎鼓足勇氣,羞紅著俏臉說道:“公子一定會想,我為何如此自甘下賤吧,其實主動獻身於公子,是有求於公子的!”
施源抬頭望向陸夢涵,問道:“在下也是直性子人,陸姑娘有事直說無妨!”
陸夢涵端起酒杯,朱唇微啟,品了一口,淡淡的柳眉微皺,輕聲說道:“我想讓公子代我陸家參加修士新秀大賽,不知可否!”
施源頓時恍然大悟,原來陸家最終的目的是這個,隻是心中有幾點疑問不明白,於是笑道:“陸姑娘真是煞費苦心,招一人參與修士新秀賽,又何必要委屈姑娘自己呢!”
陸夢涵神情忽然變的淒楚無比,與之前的端莊賢淑,堅強智慧判若兩人,隻見她一雙美目淚光閃閃,低垂臻首,歎氣道:“實不相瞞,公子也許聽陸家莊的人說了,陸員外家財萬貫,熱情好客,其實不然。”
“陸家曾經輝煌一時,並非因為陸家的家財豐厚,而是因為陸家是這一代最有名氣的修士世家!”
施源凝神靜聽,沒有想到陸家曾是修士世家,這道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本以為陸家是一個本地的土財主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