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納之後又帶著君言,去了另外一家瓷器店購買碗筷,就準備回家了。
坐在馬車上,看著前麵正在趕著馬車的君言,文納頭一次問自己選擇把這個陌生男人帶回家究竟是對是錯。
在文納心裏,文納這輩子並不打算結婚嫁人,男人或許會對自己,有一時的好感,可那能一輩子嗎?
不能,時間就像一把磨礪的尖刀,它會把生命當中所有激情,所有美好的曾經,都撕成碎片。
男人能看上自己什麼,文納自認為脫去那些美好的偽裝,自己什麼都不是,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是為什麼,不過是為了肉體上的歡愉吧了。
可那並不是生活當中的全部,它隻是生活當中小到微不足道的存在。
如果說現在有人問文納,前麵正在趕馬車的男人,為什麼會跟自己回家,或者看上自己什麼。
文納一定會說,無非是一時好奇罷了,再加上美麗的外表所吸引,還有那出手上千的銀兩吧了。
沒有這些,自己在他眼裏,依然什麼都不是。
文納不想成為別人的什麼什麼,她隻想一個人修煉高深的武功,擁有絕對縱橫宇宙的資本,也不想去打遍全世界。
隻想擁有絕對的實力,一個人無憂無慮的生活在這個世界上,即使有人想騷擾自己的生活,也可以用自己的絕對實力,巴掌拍死。
人的一生無非是吃飽喝暖睡好玩好,有錢花隨便花。除了這些還有什麼呢?
愛情不過是一束煙花,一瞬就散,也許愛情很美好,可那愛過之後的代價,文納自認為自己承受不起,也不想成為束縛在籠中的小鳥,更不想成為別人眼中的禁臠。
隻想自由自在的在天空中飛,天大地大任自己闖,海闊憑自己躍。
好吧!文納就是一個有處女情結的人,認為開了苞的女人,都非常的髒,全身都髒,雖然玩的時候很開心,可之後的代價就是身體虛弱,生命加速消耗。
快速的衰老,在文納心理,並不認為開了苞的女人,玩了之後會更年輕,相反在文納看來,如果不時常保養,反而衰老的更快,死得更早。
她就是心理潔癖,在別人眼裏心裏有些扭曲不正常。也許很多人都可以接受,或者覺得很美好。可她心裏就是永遠都沒辦法接受。
上一世她就是這樣,一邊覺得自己髒,一邊又無可奈何,因為自己已經嫁人了。好吧她就沒覺得像別人女人說的那樣有所謂的幸福。
時間過得真快,沒多久,馬車就到達了,瓦西村,由於走的是大路。
所以不過一會兒,就引來了很多處理人的關注。
“看那邊好像來了一輛馬車。”坐在西南邊一棟小茅房,此時正有兩個人在那裏摘菜洗碗,看見這邊的馬車,就衝衝的圍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