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於逮到了空檔,便派出了陳國公送他的最後一批暗衛進行去刺殺,不成功便成仁。
可是已然過去了一天的時間,那些暗衛仍舊未歸,就是參商也是未歸,他現在都不知道事情如何是好。
而據他所知,一同出去的韓祭酒家的少爺和小姐,以及沈家的沈雅若都是沒有回來。韓家和沈家的人已然去尋,也找到了一些屍體,雖然並沒有將目光指向他,但是他卻是已經慌了。
早知道他就該下令,隻要參商是命就好,現在成了這個樣子,真真是讓人頭疼啊。
“外公,你說怎麼辦?”
陳國公灰白的眉頭一蹙,隨即便睜開了眼睛,目光中,精光一閃,並不似花甲老人,“急什麼,別忘了,你還是一國儲君,鄭靜點。”
參秦低垂著頭,目光卻是有些嘲諷,一國儲君,恐怕這輩子都隻能儲著,不能稱君吧。
見到參秦似乎有些失落,陳國公微微的歎了一口氣,他就算再生氣又能如何,自己這唯一的外孫,已然做出了這樣的事,恐怕就是沒人說,那皇上也必然猜到了。這件事,與太子脫不了幹係,現在他明目張膽的來到自己府中,已經不明智,現在若是他們還有什麼動作,恐怕陛下更不會放過他們了。
“此時,不要急,就當沒有發生過,回府去吧。”
“可是,參商若是回來?”
陳國公瞪了他一眼,現在這種情況,暗衛沒有回來,參商自然是要回來的,隻是那些跟她他一起的人就不知道,總歸,若是參商沒事,陛下應該不會震怒吧,畢竟誰也不能證明這件事就是太子做的。
“什麼都不要管,安心的準備皇長孫的滿月酒。”
參秦此時早已經亂了分寸,自然陳國公怎麼說,他也就隻能怎麼聽。他現在倒是既害怕參商回來,又希望參商回來。畢竟若是他死了,那皇位就沒有人跟他爭了,可是若是他真不回來了,依父皇對參商的寵愛,對自己怎樣也不是不可能。
想到這裏隻覺得頗為頭疼,回到府中都沒有去江瓷年的院子,便來到了紅玉處,紅玉給參秦揉著鬢角。
猝不及防,紅玉便被扯入了參秦的懷中,“爺,你幹什麼?”
看著紅玉滿麵嬌羞,參秦心頭大動,哪裏還記得那些煩心之事,挑開紅玉的衣角,已經埋頭進去。
“你說爺想幹什麼,你這個小妖精。”
紅玉嬌笑著想要躲避,目光中卻是一片複雜之色。
她早就知道對這個男人來說,她不過是一個泄欲的工具,可是她當真沒有想到她會如此的狠心,看著江瓷年對她毒打欺淩,卻是不曾過問。
現在她也看開了,更是不再踏出院子一步,對參秦的到來,她更是有了些厭惡。
養心殿
參廣坐在禦案之後,滿麵愁容,聽著陶公公的回稟,眉頭更是越皺越緊。他心中肯定這件事是與太子脫不了係,可是真的聽到太子真的下了朝之後,就去了陳國公府,那眉頭更是皺的緊了幾分。
原本,參廣見到參商並沒有來上早朝,隻以為他是偷懶,可是下朝之後,韓祭酒與沈淮戰,及左梁元來禦書房求見之後,秦廣才知道,參商與韓家,沈家,左家的小姐少爺一起出去了,一夜未歸。
才趕忙讓人去晟王府看了,才知道參商也是一夜未歸,而晟王府的人隻以為自家王爺是宿在了哪處,許上朝之時就去了,也並未派人稟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