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也隻是將沈雅若給拉起,“多謝太子妃厚愛了,雅若還在孝期,婚事就不由你們擔心了。”
沈雅若倒是不在意,順著沈安的意思,也就拉了裴氏回到了席中。
江楓有些吃痛,一時間也站不起來,江瓷年也來不及多想,已經起身去扶江楓了。江楓神色一揉,忙搖頭安慰江瓷年。
這一幕卻是被沈雅若看在了眼裏,若是別人看來,恐怕隻是兄妹情深,但是,沈雅若卻是看出了幾分柔情。心中便另有了主意。
想要陷害她的人,她是斷斷不會放過的。
茶會並沒有很快結束,但是眾人都是有些索然無味了,後來沈雅若她們也就先行離去了,後麵的歌舞才藝她們並不敢興趣,反正都是一些孔雀在吸引太子的注意而已。
回到了沈府,太子卻是派人將那塊羊脂玉的鎮紙給送了過來。來人親自將那鎮紙交到了沈雅若的手中,又代太子向沈雅若賠了不是,並附上書信一封。
沈雅若也是恭敬的接下,隻是,那書信卻是沒有看的。她還真想不到太子跟她有什麼可說的。
此事沈淮戰也是知道了,忙完了公務便叫了沈雅若過去問話,正好也就留了沈雅若吃晚膳,連帶著便也叫了沈安。
四個人坐在一起,卻是沒有那種其樂融融的感覺,裴蓮心不停的招呼大家吃飯,卻是並沒有得到多少回應。
沈淮戰見自己的小嬌妻忙前忙後的,心中也是不舒坦,便也借機說了沈安幾句,無非也是因為今日在太子府之事。他雖然誒有去,卻也聽說了,隻覺得沈安對太子無禮是不應該的。
沈雅若悄悄的給沈安使了個眼色,倆人相視一笑,卻是悶頭吃飯。沈淮戰也毫無他法,隻能暗自決定以後再也不會留兩人用膳了,他們都大了,他也管不了了,而裴氏不能生育,他自然是不會存了再要一個的心思。若是能再生一個,他一定會要一個聽話的。
與沈安又相談了一番,到了自己的院子門口,沈安才返回了自己的院子。
登上繡樓,參商便已經在那裏了,把玩著那塊羊脂玉的鎮紙,而桌上那封信卻是散開了,可見他已經看過了。
“信上太子殿下說了什麼?”
參商滿臉陰鬱,見沈雅若問起,卻是不會對她說的,直接將燈罩給取下,將那信給燒了。沈雅若倒是不在意,反正她也沒有想過要看。
參商見她也不在意,隻是悶哼一聲,臉上多少也緩和了一些。他當真沒有想到,他這個兄長也是個憐香惜玉的主。對今日之事關心了一番,又借機安慰,更是說,如果覺得閨譽有損,婚配有難,他願意將沈雅若去入府中,許以側妃。
他看上的女人,如何能隻做側妃,真是無稽之談。
“好了,你在氣些什麼,莫不是在吃太子殿下的醋?”
參商一梗,他是在吃醋嗎?他隻是覺得有人覬覦他的人,心裏有些不舒服而已。吃醋,太可笑了,他堂堂一個威武的將軍,又是皇子之尊,怎麼可能吃醋呢。
“這個鎮紙你還打算留著?”
沈雅若想從他手裏接過,卻是沒有拿出來,他攥的太緊了,索性也就作罷了。
“那是自然,好歹也值好多錢呢。而且還是太子殿下給的。”
參商見她笑得如此明媚,心中更是煩躁,伸手就要將這鎮紙給淬了。沈雅若見狀,才連忙告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