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然想要報複安若溪,自然是做了萬全的準備,至少她能夠把一切都做得神不知鬼不覺。
如果她今晚能夠如願的除掉安若溪這個眼中釘,那麼歐陽漠肯定會因此傷心一陣子,她再趁機去安慰男人,到時候……他們複合也不是不可能。
安若琪始終堅定,她就算做不了歐陽漠心裏的最愛,至少也是男人的第二愛。
隻要把男人心裏的最愛除掉,她自然也升級成為男人心裏的最愛了。
所以,一切的一切,都基於安若溪這個賤女人從這個世界消失!
“你知不知道,我……我肚子裏懷的是誰的孩子?”
安若溪突然捂著自己的肚子,看著安若琪,問道。
安若琪微微愣了一下,然後冷冷說道:“不就是咖啡廳裏那個姓帝的男人的野種嘛,怎麼……還想用一個沒出事的小孩威脅我?”
一想到咖啡店裏那個氣場強大,冷傲尊貴如帝王一樣的男人,安若琪心裏禁不住打了一個冷戰,說一點不害怕那是假的。
隻是,就算安若溪這賤女人懷了那恐怖男人的孩子,但現在那男人既然不在現在,她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休想能嚇到她!
“沒錯,我的孩子是帝宸訣,也許你並不知道帝宸訣有著怎樣的身份,但我可以告訴你,這絕對是你惹不起的男人,你殺了我不要緊,可你要是傷了我肚子裏的孩子,他一定不會放過你的,會用你想也想不到的殘忍手段折磨你,我勸你還是不要冒這個險!”
關鍵時刻,安若溪唯一能做的,便是將帝宸訣給抬出來了。
因為,憑著她以往的經驗,是個人都會對帝宸訣那魔鬼一樣的人設產生恐懼,唯恐不能敬而遠之。
安若琪畢竟隻是個還沒到二十歲的小女孩兒而已,也許她是真的恨不得讓她死,但她不至於讓自己跟著一起死吧?
果然,在聽到‘帝宸訣’三個字的時候,安若琪的表情明顯有了很大的變化,從一開始的猙獰失控,變得有些惶恐不安了。
安若溪見帝宸訣這尊法器有效果,繼續說道:“帝宸訣有權有勢,黑白兩道都不敢招惹他的,以前我惹他不高興了,直接被他扔去喂狗了,差一點我就被那些烈性犬給咬得骨頭都不剩了,聽說他還經營一些很黑暗的產業,都是把一些健健康康的女孩兒給販賣到中東,供那些士兵玩弄,最後那些女孩兒不是死就是殘,江湖上有關他的傳言你隨便搜一下就能搜到,他做得最狠,最被眾人知曉的就是那些折磨女人的手段,我想……你要是真的惹到了她,你會很慘很慘的……”
安若溪一麵以身作例,一麵各種藝術加工,將帝宸訣給渲染成了一個心理變態,冷血無情的惡魔,希望以此震懾住安若琪。
任何正常的女人,聽到這樣恐怖的男人,肯定是不敢招惹的,她就不信安若琪一點都不害怕。
“你……你少來,既然他那麼恐怖,你為什麼還肯為他生孩子,你……你不還好好的活著麼,他又沒有把你折磨致死!”
如安若溪所料,安若琪已經對帝宸訣產生了深深的恐懼。
但安若琪也很聰明,很快便抓到了安若溪話裏的漏洞,不斷的追問道:“你倒是說啊,他那麼變態,怎麼肯放過你的,我看你不還活得好好的嗎,也沒少根頭發,他還陪你逛超市,你唬我啊!”
“這……”
安若溪的眼神有些慌亂,不知道該作何解釋。
別說是安若琪了,就連她自己,也無法將她口中那個惡魔和今天晚上的帝宸訣聯係在一起……
安若琪覺得自己受騙了,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朝安若溪衝過去:“安若溪,你當我是傻子嘛,少在那裏廢話了,我今天一定要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