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的規則以跑過三圈之後,最先到達終點的一方為勝利,如果有車同時到達終點,則以在比賽的途中,賽車達到最高速度者勝出。
安若溪眼巴巴的望著賽車道,心高高的懸著,周圍很喧嘩吵鬧,她卻像置於真空中一般,充耳不聞。
“他……他應該不會輸的吧?”
聲音緊繃的,自欺欺人的朝雷霆問道,隻為吃顆定心丸。
“這我可說不準,畢竟他很久沒比賽過了,新人輩出的年代,他也不一定就戰無不勝。”
雷霆抱著雙臂,客觀的說道。
“那該怎麼辦啊,可不可以中途退賽,這比賽對他根本就不公平,是我要參賽的,而且車子性能也不好。”
無法想象男人若是輸了比賽將會有什麼後果,她隻知道她絕不能讓這一切發生!
“徒弟,你冷靜點,參賽的是他,輸掉比賽,摘除的也是他的器官,不會連累到你的,放心。”
“正因為要被摘除器官的是他,我才放心不下……他並不想參加這個比賽,他是為了保護我,他才……”
“妖夭,是我的錯覺嗎,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
雷霆突然轉向安若溪,用奇怪的眼神盯著女人,一臉詫異的吼道。
“我……我什麼樣子?”
“我記得你以前,不是這個樣子,你跟我可是一類人,冷血的心腸,酷到極點,任何男人在你眼裏,就是個玩物,隨便玩玩就踹開,從不付出真心,也從未見你對哪個男人這麼在意過,你這是中邪了,還是對帝宸訣動心了?”
男人看著安若溪的眼睛,無比犀利的問道。
當初之所以收這女人為徒弟,把最得意的車技教給她,也是看中她身上那股子跟自己一樣的冷血淡漠,誰曾想……
“你亂說什麼呢,我怎麼可能對他動心,隻不過念在他是我頂頭上司,他要是出個事情,我就慘了。”
安若溪將視線從賽車道收回,表情清冷,沒有情緒道。
她對他動心了麼?
不,她隻是不想他死得那麼早,死得那麼輕鬆罷了。
浴血沉澱了四年,蝕骨的仇恨早已在她身體裏的每一個細胞發酵,她想要的是瘋狂的,長久的報複他,如果這一切輕易就這麼結束,那就不好玩兒了!
“那就最好不過了。”
雷霆冷冷一笑,說道:“念在我們師徒一場,我得提醒你,這個男人可不是什麼善類,千萬不要對他動心,他的心是石頭做的,又冷又硬,但凡愛上他的女人,下場都很慘,最慘的要數靈媚和安若溪了。”
“靈媚?”
安若溪皺了皺眉,好奇道:“靈媚是誰?”
她隻知道帝宸訣眾多鶯鶯燕燕裏,隻對林芊語認真,突然鑽出來的靈媚又是什麼鬼?
“靈媚是他的初戀女友,典型的官二代,不過很叛逆,跟你一樣,喜歡挑戰極限,而且比你還要美,還要野性……”
雖然這女人已經從他們的世界消失很久很久了,不過每次一回想起來,雷霆總是印象深刻。
雷霆是那種對女人不太感冒的男人,能讓他印象深刻的,必定非同一般。
“然後呢?她的下場怎麼慘了?”
懷著濃烈的好奇,安若溪追問道。
“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那時候我剛接管這裏,和帝宸訣算是哥們兒,他是這裏的常客,神級賽車手,戰無不勝,獎金拿得手軟,靈媚也是賽車手,很崇拜帝宸訣,崇拜到什麼程度呢……”
雷霆皺了皺眉,陷入回憶,思考了下,說道:“崇拜到她全身紋了十多處紋身,全是和帝宸訣有關,任何出現在帝宸訣身邊的女性,通通被她以各種方式逼走……總之,愛得很激烈,很瘋狂,很偏執。”
“也正常吧,我們帝總英俊又多金,有女人為他瘋狂理所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