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宸訣見狀,冷冰冰著一張臉,再次霸道的把女人給按壓下去:“叫你趴著就趴著,別瞎動彈!”
“可是……”
安若溪還想再說什麼,人帝大總裁卻壓根兒懶得理他,回頭對那幾個目瞪口呆的護士命令道:“行了,你們都出去吧,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許進來。”
“是,帝先生。”
幾個護士怯生生的退了出去,還相當‘貼心’的把門兒也給帶上了。
帝宸訣拆開了一袋棉球,打開一瓶消毒水,看著安若溪道:“脫衣服。”
“啥,你……你想幹嘛?”
安若溪瞬間成防備狀,如看洪水猛獸一般,緊張兮兮的看著帝宸訣,順手拿了個枕頭擋在自己麵前:“我,我告訴你啊,別以為我受傷了你就想趁人之危,這裏可是醫院,你別亂來啊!”
好端端的讓她脫衣服,肯定是獸性大發了,想對她做那些不可描述的事情,這像是他能做得出來的事情。
“我還能幹嘛,當然是幫你上藥啊,你穿著衣服,我怎麼幫你上。”
帝宸訣翻翻白眼,感覺自己的耐心都快被這一驚一乍的女人給耗光了。
他看著有那麼恐怖,有那麼不懷好意,至於要這樣防著他麼?
“噶?”
安若溪的表情瞬間僵住,尷尬得都不好意思正視男人了。
可別說,這一幕,怎麼就這麼熟悉呢,這種烏龍,以前就發生了好多次了,終歸還是她思想太不純潔了,她悔過!
“噶個屁啊噶,別磨磨蹭蹭了,快脫衣服,我時間寶貴著。”
帝宸訣沒好氣道。
一時感概,怎麼天底下的蠢女人這麼多,從前的安若溪是這樣,現在的妖夭也是這樣,難道他天生跟蠢女人有緣?
“不好吧,男女授受不親,這種事情交給護士做就好了,哪敢勞煩帝總您,我真的受不起。”
雖然自己的身體早被這禽獸男人看了不下百次,但每一次對安若溪來說,都如第一次一樣,讓她無比羞澀且難為情,她也不知道這是因為什麼。
按理,四年的曆練,她早就能在男人堆裏遊刃有餘了,‘害羞’這種情緒,更是鮮少再出現過,即便對著一屋子男人脫得一絲不掛,她也能淡定的笑著,完成自己想要完成的目的。
可一麵對帝宸訣,她怎麼就……
這廂,帝宸訣已經徹底失去了耐心,直接放下棉球和消毒水,氣勢洶洶的上前,三兩下扒掉安若溪的衣服,語氣不善道:“你這女人怎麼這麼麻煩呢,我懶得跟你客氣了,趴好!”
“欸,你……啊!”
安若溪還想據理力爭,誰料那沾著消毒水的棉球一接觸到背部的傷口,疼得她那叫一個齜牙咧嘴,瞬間安分了,任由這霸道男人擺弄。
帝宸訣態度雖然強勢,不過手法倒還算溫柔,仔細的清洗著女人被灼傷的傷口,隻是眉心的褶皺擰得越來越深。
”嘖,我還以為真的不嚴重,沒想到灼傷麵積這麼大!“
看著女人原本光滑白皙的後背上,那足有巴掌大的傷口,紅紅的,說不上皮開肉綻,但也是觸目驚心,男人的心莫名的揪了起來,有種說不出來的心疼。
可以想象,這該有多疼,這種疼痛,又豈是一個弱女子能夠承受的?
”你忍著點,我現在給你上藥,希望林瀚這藥膏能管用,不會留疤痕。\"
帝宸訣低沉著聲音,拿起一旁的藥膏,擰開蓋子,默默的說道。
安若溪倒沒有太大的反應,冷笑著,意味深長道:“沒事兒,再痛的我都經曆過了,一點灼傷算什麼。”
當初,他要對她趕盡殺絕,她絕望的躺在車上,痛苦生產,相比起來,這點痛算什麼?
當初,歐陽哥哥派來救她的船,被他的人當場炸掉,火光連天,她有幸逃出來了,歐陽哥哥卻被焚燒成了灰燼,相比起來,這點痛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