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芊語不傻,帝宸訣突然之間變臉,當著那麼多警察的麵都要置他於死地,明顯是她之前做過的那些事已經敗露了。
若放在之前,她還有可能因為對帝宸訣有感情,會求哥哥莫言初幫帝宸訣一把,但現在,自己儼然已經成了帝宸訣的眼中釘,如果這個男人真的從牢獄裏出來,恢複了自由,待他日東山再起,那就是她的死期了。
所以,她現在非但不會幫帝宸訣,而且還會慫恿哥哥,讓哥哥倒踩一腳,使帝宸訣永無翻身之日。
“芊語姐姐,你連你最心愛的人都可以置之不理,我還是挺佩服你的。”
安若溪自始至終都保持著微笑,隻是話語中的諷刺太過明顯,使得林芊語的臉色很不好看,有種要爆發的趨勢。
林芊語猛地從沙發上站起來,一步步朝安若兮靠近,氣焰十分的囂張,瞪試著安若溪,質問道:“你這女人今天跑到我的地盤來,是想教訓我嗎?你配嗎?你夠資格嗎?說我冷酷無情,可是你呢?你怎麼不想想,到底是誰把訣絕害成這個樣子的,一切都得感謝你啊!”
在利益麵前,人都是自私的,她現在不幫帝宸訣,或者說沒有半點的傷心,是因為她知道她和男人之間已經完了,為了自保,她隻能狠一點。
可是安若溪呢,她有什麼好了不起的,她和她不是一路人嗎,為了利益,什麼都可以利用,什麼都可以背叛,又何苦裝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站在道德的製高點去指責她,這種女人,她林芊語一向是最看不慣的。
明明大家都一樣婊,還裝什麼清純無辜呢,演給誰看呢!
“你不要激動,我怎麼敢教訓你呢,這裏是莫言初的房子的我來這裏,自然是找我的老朋友莫言初了,你不要這麼緊張,不然顯得好心虛。”
安若溪清淡的回應著自己不卑不亢,不急不緩。
就如林芊語說的,這裏畢竟是她的地盤,她還不至於傻到在別人的地盤去討伐別人。
關於林芊語,她有的是時間,慢慢治她,讓她生不如死!
“我心虛,我有什麼好心虛的啊,倒是你,帝宸訣剛一倒台,你就跑來貼我的哥哥,你心裏在打什麼算盤,我還能不清楚麼,告訴你,想都別想,我哥哥和我有血緣之親,你算什麼,不過是一件曾經看中的衣服,現在打折處理都沒人要把識相的還是快滾吧!”
林芊語之所以會這麼激動,說白了她還是有些心虛的。
別人或許不清楚,但她是最清楚了,哥哥莫言初對安若溪這婊 子的感情可是非同一般。
她很害怕,這女人要是對莫言初使了什麼狐媚招數,把莫言初迷得神魂顛倒,那就麻煩了……
再一個,現在帝宸訣又身處牢獄之中,她再不需要裝腔作勢,裝什麼大氣優雅,知性善良的女人,自然是露出她本來的麵目,有多惡毒就多惡毒,有多強勢就多強勢。
“我滾不滾,應該是這套房子的主人說了算吧,你可以問問你哥哥莫言初,你說他要不要我滾,他要我滾的話,我就滾。”
安若溪說著,回頭看向了莫言初,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
其實,一點自信她還是有的,就憑莫言初對她的感情,在遊樂園時已經體現的很清楚了什麼是可以連命都不要,怎麼可能忍心趕她走呢?
在這一仗裏,她幾乎不用投上任何的砝碼,就是絕對的贏家。
“哼,安若溪,你未免也太自信了,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你有多,美有多騷,會讓哥哥一直這麼念念不忘你嗎,說白了,你不過是一個生了孩子的破鞋,哥哥根本就不喜歡你這樣的女人,一點風情也沒有……
林芊語環著雙臂,將安若溪上上下下打量一番,麵露嫌棄,陰陽怪氣道:“我是最了解哥哥的了,他之前對你感興趣,也是因為你是帝宸訣的女人,而現在,帝宸訣已經成為了他的手下敗將,你也就沒有了魅力,懂嗎?”
無論林芊語說得在難聽,她始終不惱怒,心平氣和道:“這個,還是問下莫言初的意思吧,畢竟我們誰都不是他,不好胡亂揣測的,不是嗎?”
從前,被安離精心培養成男人尤物的那四年,她在任何一個男人麵前都遊刃有餘,清楚的知道男人都是什麼樣的貨色,也清楚的知道女人擺出怎樣的姿態才會讓男人欲罷不能。
現在,就是她將那些技能實現得淋漓盡致的時候了。
她眼神柔媚又極度勾人的凝望著莫言初,唇色嫣紅,輕輕用皓白的貝齒咬住,問道:“莫言初,不要一直不出聲的裝深沉了,你說吧,咬我有還是要我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