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回(1 / 1)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徹底厭倦了,決定沿著新開的路繼續走下去。我心中隻有前進的念頭,偶爾也會閃過一絲雜念。我已經把這條路看曾是命運的安排,我無須也無從選擇。

我適應了黑暗中行走,不再碰壁,不在蹣跚,好不猶豫地大步向前。經過一段時間的行走,我來到了一個發光的地方。這裏沒有那裏寬敞,也沒有那裏那裏亮,到感覺很象個墳墓。一棵不知道名字的樹在閃著光芒,走近一看,這個樹還沒有我高,可是他的花朵很是奇怪,在不停地流著血液般液體,滴答滴答地很是悅耳,他的果實象個沉睡的嬰兒,遍體通紅通紅的,樣子很惹人喜歡。

離它不遠處,我發現了個老者,好象在盤膝練氣。走到身旁才發現,他渾身被冰凍一般,看來早就得道成仙了。我在他身旁沒有感覺到絲毫的恐懼,也許是因為他相貌慈祥吧。

我仔細地搜索著石壁,希望能有新的發現,哪怕是關於這個老人的絲毫訊息。結果我什麼也沒發現,隻是感覺那果子在誘惑我,我也盤膝打坐,與那他並成一排。

第二天,曾祖父讓五裏坡的人大塊吃肉,各個喜色於臉,精神抖擻。這天的攻擊次數很多,對方多次逼近,但是一看到我方行動,就迅速撤退。

昆桑在遠處觀望著,一批人從他身旁向前衝,又一批批從他身旁敗退,神情還是那麼不可琢磨,拉猛每天就做在那裏吃,鐵歐氣的隻罵娘。

在最後一次攻擊停止後,昆桑派了個使者,想私自見曾祖父和隆烈。

曾祖父爽快地答應了,隆烈卻被任命為總指揮,組織防守龍山。

在月色如鉤的晚上,曾祖父一個人踏著積雪,向對方走去…………

在風卷雪飛的晚上,昆桑略嫌孤單地哼著小調,向我們走來……

兩個人在中間遇上了,昆桑給曾祖父個重禮——跪拜了。

“五十年過去了,龍天部該再次統一了。”昆桑的聲音傳的很遠很遠。

“統一後怎麼辦?我們怎麼避免陷入劫數。”曾祖父沙啞的聲音在風中傳蕩。

“還是先說統一吧,現在統一隻是你一句話的事情。至於劫數,隻是傳說未必可信。”

“現在恐怕還不是統一的時候,你何必著急這一時那。”

“那神樹開花了,我來之前還看到結了兩個果子,這總該是統一的預兆吧。”

“是統一的預兆。可是神仙克星——二大爺,沒出現之前,我不會讓統一的。”

“為什麼你這麼固執?五十年前,也是你的固執,才讓龍天部沒有統一。”

“我們龍天部受到那麼惡毒的詛咒,你該知道吧!沒有二大爺出現,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實現統一,你老可以當首領,你老再考慮下。”昆桑有點近乎哀求的說。

“這不是誰當首領的事情,望你以部落利益為重,畢竟龍天部隻有這麼一次翻身的機會。”

“難道我們一定要用流血的方尺解決嗎?”

“你知道找到二大爺,我龍山上下立即聽你號令,否則你休想。”曾祖父拂袖而去。

鐵歐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埋伏在那附近,一看曾祖父要走,立即跳了出來,昆桑死死地拉住了他。

兩個人的談話很多人都聽到,都聽的迷迷糊糊,很少有人知道他們說的什麼意思,但是大家都知道談判失敗,戰爭還是要繼續,處了戒備,就是準備拚命。

第二天,三大部落沒有攻擊,人來人往很是熱鬧。曾祖父哪天心情很高,還以為昆桑聽了勸,準備撤退,其實他那裏想到更加殘酷的戰鬥馬上就要上演了。

停戰的一天,三大部落的人並沒有閑著,除了少數負責警戒外,其他的人都在忙碌地拔折竹竿,一根根竹竿被刷的光溜溜的,有的竹竿被削的很尖,不少人還在編製竹盾。還有近萬名部眾在大塊吃肉。一百多個頭目還在那裏鼓舞著這些人,他們都是氏族長,那些是明天上戰場的本族子弟。

再次的攻擊開始了,父親望著近萬名手持竹竿的敵人,眼前仿佛是密密麻麻的竹林。這個時節的竹林該四多麼美好啊,清香滿林,風過林飛花,童年的生活又浮現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