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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下班前,柳姐問劉海,知道肖總他們擺平媒體了麼?

劉海懷著勝利的喜悅說,嗨,隨便就擺平了,我出馬親自擺平的。

什麼,你出麵擺平的?

這時,劉海就看到了柳姐一臉的怒氣,還從未見到過柳姐發怒的臉,這臉是如此的猙獰,幸虧受過各種殘酷訓練,劉海平靜了一下心跳回答說,是呀,肖總要趕回省城辦事,就委托我了,我見這事與咱們也有關係,責無旁貸嘛。

柳姐的臉立即拉長了,手指朝劉海的胸大肌上一戳,你真的糊塗呀,這事怎麼能與我們海能聯在一起呢,隻能是由他們新星公司撿這筆賬,要是需要你出麵,那我還叫他來羅湖幹什麼?

沒想到這事還這麼複雜,劉海真的沒想那麼多,越想就越覺得柳姐說得有理,站在那裏由柳姐數落著,就像個犯了錯誤的小學生。

柳姐好一會才將火氣泄完,她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我累了,你要受罰!

劉海立即說是是是,甘願受罰,柳姐罰我什麼?

你說呢?

劉海的腦袋嗡了一下,難道她要?不會吧,已很久沒那個了。

看你嚇成那樣,我就那麼令你憎惡?幫我按摩吧。

劉海終於鬆了一口氣,很久沒有接觸柳姐的身體了,當初楊小白讓他體會不到性快樂時,這個大姐倒讓他獲得過短暫的快樂,現在,麵對明顯老了的柳姐,他已毫無性趣了,盡管柳姐不時握住他的手往隱秘部位指引,但劉海心如止水,隻是認真地按摩著。

唉,小劉,你變了。昏黃的燈光下,柳姐一聲長歎。

柳姐說哪裏去了,我還不是當初的劉海麼?

不需你用嘴來解釋,你的身體已告訴了我。

劉海突然有一種要嘔吐的感覺,他強忍著說,柳姐,我是關心你,擔心你的身體受不了。

楊小白曾認真地與他談過離開柳姐的事,劉海,家裏也有了一些存款,不如你自己成立一家公司吧,免得總是依附於那個老女人。

劉海否決了楊小白的建議,小白,我雖說是依附於她,但無風無雨,一年輕輕鬆鬆幾十萬收入,假如我成立了公司,你好歹是個科級幹部,會遭人議論,對你的前程不利。

我能有什麼前程?楊小白在心裏說,要不是牛生根幫忙,還不是個普通護士?不過老公能為她的前程著想,楊小白心裏有些感動,也就不再勉強劉海離開柳姐。

現在,劉海一雙手在柳姐的身上遊走著,柳姐微閉著眼,一副盡情享受的樣子。

柳姐做完了按摩,留劉海一起用餐,電話訂餐很方便,柳姐親自點了一隻烤鴨,一隻豬腳,一盤燒茄子,一碗青菜,一瓶紅酒。

劉海的電話響了,是小白打來的,老公,晚上回家吃麼?

不了,幾個朋友約好了,劉海撒了個謊。

別又喝醉了。

我知道。

劉海放下電話後,柳姐盯著他笑了,柳姐說,女人們都說男人是騙子,這話一點也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