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沒有聽到意料之中的怒吼,這才恨恨的轉身看向蒼紂。誰知那人卻是早已不省人事似得躺倒在小床上。
“啊·····該死的!你不是要聽我說的嗎?哼!氣死我了!”
緊握成拳的手向著床上的人兒揚了兩下,真想捶兩下出口氣。
“蒼紂···喂,真的睡著了?看樣子是累壞了!嗯!”用力脫去了他的鞋子,替他蓋上錦被。這才意識到,小小的床鋪已被某人寬闊的身軀占了去,今晚自己要睡在哪裏呢?
天剛微微亮,此起彼伏的雞鳴聲就傳到了雲嶺鎮的各個角落,依著床腳打盹的花吉祥很是不舒服的輕輕打了個嗬欠,眨了眨呀看了一眼床上還睡的很香的人兒嘟著嘴。慢慢的起身向著房外走去。正遇見過來找她的揀兒。
“噓!小點聲,咱們上酒樓裏說去。”
“掌櫃的,有人找你!”
“誰?”
“柳府的徐大夫!不知道是什麼事,大清早的擾人好夢。在外麵等著呢!”揀兒很是不高興的說道。若不是小川子告訴她掌櫃的回來了,她也不會這麼早起床,正好聽見把門拍得騰騰響的徐大夫扯著嗓子喊人的聲音。
“徐大夫?她找我有什麼事?”
搖了搖頭,揀兒也不知道。
“天還早,你再去睡一會。我先去看看。”
“哎····”
“有什麼事嗎?徐大夫!”
清早的微風還是有些涼意的,開門時不但迎進了人,連帶著幾絲清風也跟著飄了進來。
“你還說?我問問你,昨天紫宸那小子不聽勸的強撐著病體去救你,最後為何會獨自一人暈倒在周府的院內?本來就身體不好,現下更是因為心痛而加重了病情,昨天不但吐了幾口血,一直到現在還處於昏迷之中。花掌櫃。你倒是說說到底是什麼原因刺激的宸兒這般傷心難過?你說!”徐東亭一手顫顫巍巍的指著花吉祥的門麵,一邊心痛難耐的指責著她說。
“柳公子還在昏迷?怎麼會這樣呢?”劍眉微皺,想起昨日和蒼紂轉身離開後就不成關注過的人。花吉祥別說有多內疚了。
“你別裝糊塗!哼!若不是你傷了他,他怎麼會這個樣子?你趕緊隨我去向他道個歉,看看能不能行。若是今天傍晚之前宸兒再醒不過來,我就要了你的命!走!”說著就硬拉起花吉祥的手腕向著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