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善義心裏抽了抽,劉浩宇的話他無力反駁,無論是他說的還是劉浩宇說的,都是無可挑剔的,劉浩宇這表態,如果兩人沒有摩擦,王善義都要為他鼓掌,但是此時聽起來卻那麼的刺耳,偏偏王善義還不能說什麼,隻能隨口敷衍道:“這當然是好事,那我就等劉書記的好消息了,不過今天找你來不是為了教育的事,我說的是那筆錢——”
“王縣長,你批評的對,我不能太小我,我在這裏表態,那筆錢我不追究,縣裏拿去用就是了,隻要給我出一份憑證,讓我們鄉裏好把賬麵平了就行,我這人欠缺大局觀,以後可要改正呀——”劉浩宇好像真有那麼回事一樣,苦著臉給王善義作檢討,一臉堅決地表態,那筆錢就給縣裏了,還展開了自我批評。
王善義嘴角抽搐著,沒想到劉浩宇竟然是個老油條,這一手玩的,讓他王善義發火都發不出來,可是卻更氣人,明知道是故意的,偏偏隻能在心裏憋屈,就是說不出什麼來。
“我不是說那筆錢,今天也不是為了批評你,你不用一個勁的作檢討,劉書記,我是想說說黃誌海的事——”見這樣下去,隻怕不會說道真正的問題,王善義不得不直截了當起來。
眼眉一挑,真正的好戲來了,劉浩宇心裏冷笑了一聲,臉上卻一倆的凝重,點了點頭,忽然歎息了一聲:“王縣長,我做的不好呀,沒想到黃誌海作為一個黨員,作為一名幹部,竟然幹出了這種事,強行脅迫婦女發生關係,竟然還能逍遙法外好幾年,我有錯呀,要不是那女人的老公告到了派出所,我還蒙在鼓裏,是我的工作做的不細致,我檢討,您批評我吧——”
王善義臉上一僵,劉浩宇還真能睜著眼說瞎話,明知道自己不是這意思,還能自說自話的,這哪裏是承認錯誤,分明就是在耍他王善義,差點沒氣歪了王善義的嘴,到了此時,王善義總算是看明白一件事,劉浩宇就是個滑頭,如果自己不說明白話,估計這劉浩宇能一直和自己胡攪蠻纏下去。
輕哼了一聲,王善義臉色一沉,盯著劉浩宇看了好一會,這才開了口:“劉浩宇,為什麼幾年沒有報案,卻忽然就報了案,我想你我都明白,,就不用再演戲了,我也就實話實說吧,是我讓黃誌海轉的帳,那我就要保黃誌海,我知道你很有意見,但是有意見你可以和我說,這樣打擊報複黃誌海,是不是太過了,當年的事過去這麼長時間了,那家人為什麼不報案,不過是婚外情的事,你竟然敢弄成刑事案,你這是誣陷,你這是犯罪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