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浩宇盯著一幅壁畫仔細的打量著,或許從壁畫能看出古墓的一些關鍵所在,最少能搞清年代,隻是這些壁畫有些抽象,並不能一眼就看懂。
劉浩宇也參觀過一些知名的古墓,很多都會有壁畫的,大都是記錄墓主人的生平,但是那幾乎表現的是墓主人做過什麼官,幹過什麼事,甚至還有銘文匹配,讓人很容易了解的東西,但是眼前這些,劉浩宇看得有點蒙,這都是什麼玩意,看上去怎麼這麼古怪,就說眼前這一幅,怎麼好像敦煌飛天——
是有種飛天的感覺,但是絕不是敦煌飛天,甚至不是神女,而是一種長著翅膀的怪東西,劉浩宇也不知道怎麼就忽然想到了飛機,就好像飛機飛上藍天的感覺。
這種想法好荒謬,這古墓年代絕對很久遠了,幾百年總有吧,那時候會有飛機的想法,真是見了鬼,可是畫這麼一隻大鳥幹什麼的,這大鳥真的好奇怪,為什麼身側還有類似於窗口的東西。
第二幅壁畫看上去也很古怪,最少劉浩宇覺得應該是一副城市的圖畫,裏麵高樓大廈,還有汽車洋房——
“這都是什麼玩意,這大鳥不會是鯤鵬吧——”王懷遠的生意你在身後傳來,估計這將那幅畫看做了一隻大鳥,或許也就是一隻大鳥,隻是劉浩宇想多了。
隨著朝前走,王懷遠又站在了劉浩宇正看的這一副畫前,歪著頭打量著:“這是一副山城圖吧,你看這馬車像不像甲殼蟲,難道是少數民族的東西——”
一些工作人員也參加進了討論,幾乎都和王懷遠說的一樣,反正有跡可循,隻是一些古代的民俗風情壁畫,隻是有些古怪而已。
但是劉浩宇的感覺不是那樣的,一副一副的看過去,總能看到一些不一樣的地方,有一副看劉浩宇看起來更像是星空圖,但是王懷遠非說是地形圖,反正個人理解不一樣,也不知道誰說的對。
一直走到了最後一個壁畫,上麵好像分成了兩個世界,一個現代世界,高樓大廈,一個是古代的茅草屋,中間被一層光幕所分隔,沒這是想表達什麼?
“你看看這幅,鐵定是墓主人的莊園,我覺得墓主人絕對當過大官,在咱們水務也是了不得的人物——”王懷遠砸吧著嘴,隨口表達著自己的見解:“李濤,咱們水務有沒有傳說的當大官的人物?”
李濤是一個年輕人,土生土長的水務人,被王懷遠問道,沉吟了一下,嗯了一聲:“主任,據縣誌記載,水務曾經出過一個巡撫,張姓人家,到現在不是還有張官店這個地方嗎,據說就是因為出了張巡撫而改的村名,但是沒有找到過張巡撫的墓葬嗎,這會不會是張巡撫的墓葬。”
劉浩宇搖了搖頭,總覺得這話不靠譜,這覺不是什麼張巡撫的墓葬,自古墓葬都是有規矩的,一個巡撫的墓葬怎麼可能占地這麼大,而且這壁畫如此鮮豔精美,卻又不是表達的一個人一生的成就,怎麼可能是巡撫墓葬。
不知不覺已經走到了盡頭,盡頭是兩扇石門,上麵刻著神獸,不知道石門後麵會是什麼,站在石門前,劉浩宇猶豫了一下,輕輕地將手放在了石門上,推了推自然紋絲不動,但是就是這一推,劉浩宇忽然有種很奇妙的感覺,就好像這裏麵有什麼東西在告訴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