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部長也有些苦澀,從項英主動掛斷他的電話,哪裏會不知道項英的怨念,可是如果出售的話,那就等於徐家全麵和郭鬆林開戰,劉浩宇身後可是還有些人的,都是些省部級大員,而且項英構陷幹部,這種事怎麼出手,可惜當初將項英推上這個位置已經不容易了,結果就為了一個劉浩宇毀了,而且傳出去也會喊了徐家一係的人的心,這次真是偷雞不成反蝕把米了。
徐部長絕沒有想到,劉浩宇的反擊是這麼的犀利,閆善忠也給他打過電話,說起劉浩宇強勢打臉,還說道自己在紀委危危可及,紀委張書記已經開始對他打壓了,閆善忠的日子也不好過。
有時候徐部長有些佩服劉浩宇,劉浩宇現在手握著法律的準繩,動手確實全方位阻擊,閆善忠的堂兄弟,在臨河省任副市長,已經被雙規了,就是這幾天的事情,顯然臨河省的人也參與了進來,弄不好這一次要一下子折兩員大將。
徐家雖然家大業大,但是能走到省部級大員的也是寥寥有數的幾人,項英在徐家的地位不低看,原本很有希望再走一步,升任副書記的,但是現在完蛋了,這一次還不知道怎麼跟其他人交代。
但是誰沒有私心,徐部長也不想,可是兒子的前途擺在那裏,那女人就是可定時炸彈,可以將兒子炸的粉身碎骨,而兒子則是徐家的希望也是徐家的接班人,如果兒子完了,那麼自己掙紮下去有什麼意義,徒為其他人做嫁衣,甚至將來這一係姓什麼還不知道。
徐部長選擇了沉默,項英希望就更渺茫了,這一點項英很明白,從來不認為自己是郭鬆林的對手,雖然同樣是省部級大員,但是組織部長和省委書記差的可不是一步兩步,況且郭鬆林身後還有人,那是整個郭家,而且郭鬆林的老領導可是華夏真正掌握權力那幾位之一。
把柄在人家手裏,名城地產項英已經不敢考慮了,關鍵是怎麼保住自己的位置,一旦退下去,影響力就會迅速消退,自己還沒能將自己的人扶上來,以後項家就完蛋了,依靠自己的弟弟,隻怕可能性不大,到現在也不過一個副書記,而且上升的空間很小了,倒是自己的侄子不錯,但是那也要自己在位才行。
整整想了一夜,項英知道其實還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反戈,投入郭鬆林的麾下,隻要郭鬆林保他,劉浩宇肯定不會在折騰下去,最多就是名城地產的損失,隻要自己還在,無論如何還是能從新站起來的。
可是怎麼開這個口,項英有些煩惱,幹了一輩子革命工作,要落個這種下場實在不甘心,可是真要是拉下麵子來,項英又覺得做不到,如果有個中間人就好了。
思來想去,自己或許還要和劉浩宇見一麵,劉浩宇才是最好的中間人,未必需要退下去,其實很多事情一樣可以達到目的,既然有打算,想要和劉浩宇開口,那就要拿出些手段來。
第二天早上,項英看上去有些精神萎靡,卻還是強撐著去了組織部,很快炮製出一份文件,然後再一次去了郭書記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