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曉峰快被刺激瘋了,又踢又打的對閆秀麗,不過終究不敢大聲說,眼睛裏都快冒火了:“閉嘴,不是我下的藥,你這個賤貨,你——”
“不是你是誰,你說不出是誰,那就是你,否則你怎麼來的這麼巧,隻要你敢鬧,我就敢豁出去告你,你摸過那個暖瓶的,上麵有你的指紋,我隻要拿到公安局驗一下,還能跑得了你——”閆秀麗毫不客氣,抹了抹嘴角的血跡,很燃不顧張曉峰的癲狂,打得越狠,閆秀麗就越是解脫。
張曉峰臉色一變,他的確是動過那個暖瓶,因為當時想拿暖瓶砸劉浩宇的,不過沒等砸下去,就被劉浩宇撲到了,上麵當然有他的指紋。
但是那不是重點,閆秀麗這是他娘的瘋了,如果閆秀麗真的那麼做,閆秀麗是毀了,但是他張曉峰也毀了,雖然憎恨閆秀麗出軌,可是張曉峰絕不會把自己搭進去的,他還想借這件事往上走一步呢。
“你瘋了——”好一會,張曉峰從牙縫了擠出了一句話,接連退了好幾部,臉色陰晴不定的看著閆秀麗,這個娘們為了那個男的已經瘋了。
“我瘋了,是你瘋了,張曉峰你也不用你的腦子想一想,究竟是怎麼回事你很清楚,我和他是被下了藥,被人算計了,叫你來抓奸,就是要毀了我們,你好好想想,毀了我們你能得到什麼,無非是一頂帽子而已,成為別人的笑柄,虧你還洋洋得意,被人像傻子一樣利用——”既然是豁出去了,閆秀麗做起來,抹了抹嘴角的血跡,一臉冷笑的看著張曉峰,心中卻是說不出的痛快,一種解脫的痛快。
臉色一沉,張曉峰不是傻子,這些早就想過,不然今天也不會來找閆秀麗,也是不想鬧的人盡皆知,畢竟被人戴了帽子不是什麼光彩的事。
“這事還不算晚,閆秀麗,別以為我拿你們沒辦法,逼急了我我就豁出去了——”張曉峰有些氣急敗壞,感覺一切都不在他的掌控之中,這種感覺實在是糟透了。
“豁出去了,說得好,這些年我就活得和行屍走肉一樣,我也是過夠了,張曉峰,今天我就告訴你,要麼離婚,以後是路人,要麼咱就看看誰更能折騰,我反正是豁出去了,你要是不同意離婚,下午我就直接去法院起訴,信不信我讓你單位上的人都知道你被戴了帽子——”閆秀麗竟然笑了,看上去真的已經癲狂了,從結婚到現在,幾乎一直過得就是這日子,三五天就要動一回手,以前閆秀麗顧及麵子不肯說什麼,但是現在做過了那種事,人反而不在乎了。
“你——你敢,我——”閆秀麗確實抓住了張曉峰的軟肋,因為張曉峰最要麵子,絕不會允許他單位上知道這件事,戴帽子對於男人來說是絕對無法接受的。
張曉峰有些慌亂了,沒想到閆秀麗真的瘋了,一時間有些惶然,丟下一句威脅的話,竟然扭頭就走,丟下鼻青臉腫的閆秀麗。
看著離去的張曉峰,閆秀麗嘴角還掛著冷笑,好一會忽然泄了氣,整個人精氣神都不在了,反而一陣後怕,挨打已經習慣了,關鍵是閆秀麗怕牽累劉浩宇,更不想劉浩宇知道自己被他那啥的事情,或許這就是愛,這一切早在劉浩宇擋在她麵前的時候就已經注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