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橋在村子裏的厲害是出了名的,這些李建國都是知道的,所以當顏翠蛾說自己的父親好強的時候,李建國的心中是不以為然的,在農村,一個人如果不是欺負別人,就會被別人欺負,他們李家世世代代在這個村落裏都是那個欺負別人的家族。
可是當李建國聽到媳婦說她的皮膚好癢的時候,李建國忽然間就像是被一桶涼水從頭上澆了下來,身體裏傳來了一陣陰冷,而握著媳婦的手也不由的有點顫抖了起來。
因為他想起了他摸過那隻白狐之後,騎在摩托車上的時候,手背上也傳來了一種麻癢的感覺,難道這一切都很那個死在自己車輪下的白狐有關,難道這種麻癢還會傳染?
李建國驚恐之下立即放開了捂在媳婦身體上的手,站起身來,從火爐邊的暖瓶中倒出了一些熱水,扯了一塊毛巾浸濕了,來到了媳婦的身邊,用熱毛巾一遍又一遍的擦拭著顏翠蛾的肌膚。
顏翠蛾看著丈夫古怪的舉動,說道:“建國,咋的啦,你是不是嫌我髒呀?”
李建國緊繃的神經慢慢的鬆弛了一些,說道:“不是,我的手上髒,怕把你摸髒了,小蛾,咋樣?還癢不?”
李建國在媳婦顏翠蛾的心裏,一直就是一個大男人,這種男人在家裏擁有絕對的權力,女人對於他來說就是一個工具,想要占有她的時候,就會對她好,而一旦過去了那個激情的時候,女人又會變成一個他的附屬。
沒有想到在今天,顏翠蛾竟然看到了丈夫這樣溫柔體貼的一麵,在丈夫用熱毛巾不斷的拂拭下,顏翠蛾的胸膛不由的有點起伏,臉上湧上了一層紅暈,雖然還是有些麻癢的感覺,但是已經不是那麼的明顯了,顏翠蛾輕輕的說道:“建國,你真好。”
李建國看到了妻子並沒有出現什麼異樣,心中懸的一塊石頭慢慢的放下,而他又看到自己的嬌妻躺在了自己的麵前,剛才心中的那份恐懼擔心,終於慢慢的化為了滿腔的衝動。
而他的身體也在此時感受到了一種極不舒服的約束感。
李建國把自己的手掌隨便的在毛巾上擦抹了幾下,把鞋子蹬在一邊,鑽進了媳婦的被窩。而此刻的顏翠蛾,渾身感覺到從未有過的燥熱,在李建國鑽進了她的被窩的時候,就用兩條潔白的腿緊緊的把他夾在身前。
在這樣的情景下,李建國變的更加難以忍耐,三下五除二的除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伸手關掉了屋子裏的燈泡,鑽進了妻子的被窩……
窗外,在李建國的院落中,此刻正有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身材瘦小,披著一件羊皮棉襖,趴在玻璃上,使勁的朝著裏麵看著,而他的嘴裏正在不斷的發出咕咚咕咚的吞咽口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