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三聽著媳婦生氣,聽著媳婦說我發現你爹挺不是東西呀的時候,臉上立刻堆上了笑容,說道:“我爹也沒別的意思,這不,我也都告訴你了嗎?好了,秀,不要生氣了啊。”
秀哼了一聲,轉過了身,被對著何三說道:“要不是我追問,你會告訴我嗎?何三兒,我告訴你,你們父子兩個以後要是再敢給我耍花樣,小心我把你們趕出去。”
何三陪著笑,說道:“以後不敢了,以後有事情都跟你商量。”
秀又哼了一聲,說道:“這還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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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吳家,餐桌上擺著豐盛的晚餐,有雞鴨魚肉,這樣豐富的晚餐就算是過年吳家也很少全部都有的,不過今天都有,這自然都是為了坐在桌子前麵的這個女子。
這個叫做慕容若風的女子。
吳聽的母親不斷的夾起一塊一塊的肉放到女子的碗裏,她的碗裏已經盛不下更多的東西了。
女子怯生生的說道:“伯父,伯母,你們也吃。”
吳聽的父親和母親幾乎同時拿起了筷子說道:“吃,吃。”
吳聽夾起一塊肉放進了嘴裏,今天母親的烹飪特別的香,吳聽抬頭看了慕容若風一眼,慕容若風在看到了吳聽這個眼神的時候立即躲開,低下了頭吃飯。
吃了一會兒,吳聽的父母就找個借口離開,慕容若風顯得更加緊張了起來,吳聽笑了一下說道:“怎麼感覺你變了很多?和火車上那個你完全不同了,嘿嘿,我還是喜歡火車上那個你。”
慕容若風在聽到吳聽忽然說話的時候,有食物嗆在喉嚨裏,她輕輕的咳嗽了兩聲。抬起了頭,眼神中還是怯生生的。說道:“火車?”
吳聽說:“是啊,火車上那個你,怎麼了?”
慕容若風立即擺了擺手,說道:“沒事,沒事,我吃飽了。”
吳聽嘿嘿一笑,嘴角微微有些上揚,說道:“那,那我們就休息吧。”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吳聽的眼睛不經意的朝著臥室的方向看去。
慕容若風看到了吳聽那種輕薄的笑和那個不懷好意的眼神之後,立即想到了下午那一次讓她痛苦萬分的魚水歡。
眼神中出現了一種本能的抗拒,和那種發自內心的害怕。
吳聽卻並未體會到她眼神中的這諸多情感,隻是他覺得慕容若風越是矜持,他就越是覺得刺激。
站起了身子,把慕容若風抱在了懷中,抱著她來到了臥室,慕容若風雖然一直在掙紮,但是卻始終不敢大聲的喊出來,這更加助長了吳聽的氣焰。
在臥室裏,慕容若風第二次被這個男人扒的一絲-不掛,慕容若風把手抱在胸前,瑟瑟發抖,而吳聽卻野蠻的分開了慕容若風的雙腿。
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在這一天在全部的發泄了出來,慕容若風在吳聽的身軀下不由的發出了一個個低沉的音符,這些音符不規則也顯得極盡壓抑,伴隨著吳聽的衝擊有節奏的釋放著。
在吳聽的臥室外麵,有兩個人現在正吃驚的瞪大眼睛,伸出舌頭麵麵相覷,這兩個人正是吳聽的父母,在聽到了這裏的時候,兩個人踮著腳尖輕輕的走開。
在他們的臥室裏,吳聽的母親說道:“現在的女孩呀,可是真隨便了。”
吳聽的父親反駁著:“這也不能都怪那個女孩,小聽也有責任,哎,長大了……”
又是一場酣暢淋漓的激烈運動,吳聽趴在慕容若風的身體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著,慕容若風的頭發也淩亂了,她朝著旁邊挪了一些,從吳聽的身體下鑽出來,立即將衣服穿在了身上。
吳聽在做之前對她有無限的好奇,在做完了之後,他隻是覺得好累,吃飽了喝足了就想睡覺的感覺。
吳聽甚至沒有挪動一下身子就進入了夢鄉,在睡覺的時候,吳聽忽然聽到了門響的聲音,睜開了眼睛,摸一下身邊,空空如也的。
“慕容若風?”吳聽輕輕的叫了一聲。
沒有回答,吳聽立即從床上坐了起來,拿了一件衣服就朝著外麵走去,走出了大門,吳聽看到了慕容若風的身影已經在前麵了,吳聽一邊喊她的名字一邊走著。
“慕容若風,你要去哪裏?”吳聽說道。
慕容若風沒有回答,隻是朝著十字坡的中間走去,吳聽忽然想到了昨天夜裏,在何三的院子周圍見到的恐怖的鬼影。
吳聽想到了這裏立即把鞋子提上,朝著慕容若風跑去,拉住了慕容若風的手,吳聽說道:“慕容若風,這大半夜的你要去哪裏?”
慕容若風伸手指了指前麵說道:“我要去那裏。”
吳聽看著她手指的地方,那裏是十字坡的中間,有好多戶人家,說道:“走,回家睡覺去,想去的話我明天帶你去。”
說完了拉著慕容若風的手朝著自己家的方向走去,在這個時候慕容若風低聲的歎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