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童許說的,眾人接倒吸一口氣。這計謀簡直絕了,太絕了。眾人對童許的頭腦佩服異常。但是眾人心裏的熱血也再次被燃起,想想今後我們將會是這裏的老大,在這裏我們將會是地地道道的地下皇帝,那樣的結果真的是無法言語。
然後眾人安排好計劃都去休息,等眾人走後;安峰和葉凡以及童許等幾人又把計劃核對一遍確認無錯才各自回去休息。
第二日淩晨時分,A市周圍邊緣地區的舞者酒吧;屬於小刀幫最繁華最來收入的酒吧之一,裏麵彩燈張揚;舞池裏到處洋溢著神態各異的人群,老的少的,男的女的;使勁地再搖擺在吸引獵物;包房裏更是欲望橫生,一個個笑顏如花的女人,麵若白麵,頭似彩球,身上透明的叫人烈火燃身,而角落裏還有癮君子在抽著白粉。
“哈哈,鵬哥;這裏可真是繁華啊,照這樣下去一天的收入最起碼得六位數啊。”舞廳外進來十多個黑衣大漢,旁邊一位朝中間一個麵目清秀的少年說道。
“哈哈,以後這裏就是我們的了。”名叫鵬哥的少年笑了笑說道。兩人說著,隨即十多人全部已經進了舞廳,眾人相互看了看,隨即眼睛賊不兮兮地朝各處觀看;酒吧保安發現進來幾人怎麼感覺不像是尋樂子的,好像是來找麻煩的,其中一位保安急忙上前問道:
“幾位大哥,是第一次來這裏吧?”
“媽的,第一次來不行嗎?隻要有這個不就得了嗎?”鵬哥身旁的漢子朝保安厲聲喝道,隨即拿出幾張百元大鈔在保安麵前晃了晃;保安隨即一看到鈔票臉上立即布滿了笑容。
“可以,可以;幾位隨便玩,我們這裏的小姐可是不一般的好,如果幾位想要的話-------”那保安剛剛說著發現對方手裏提著多了一把搶正對著自己的下身,張口剛想喊叫,旁邊一位大漢立即小聲說道:
“最好閉上你的臭嘴,負責叫你這輩子癱瘓;叫你生不如死,難道你就不知道我們玄武幫做事一向心狠手辣嘛?”提槍大漢說著用力頂了頂早已嚇得麵臉是汗的保安。保安隻是傻傻地點點頭。
“哈哈,這還差不多。”大漢隨即輕蔑地一笑說道。
“帶我們去二樓。”
“啊,那不行,我-------我-----我不敢。”保安戰戰兢兢地說道。
“媽的,那你是要自己的小命呢,還是要帶我上去呢?”大漢狠狠地說道。
“我-----我------我帶你們上去,但是你們不許殺我。”保安戰戰兢兢地說道。
“走他媽的,那來那麼多廢話;信不信老子現在就崩了你?”
“啊,啊,啊;是是是。”那保安被大漢嚇得一句話也說不出口,慢慢地帶眾人朝二樓走去。剛剛到樓梯口,旁邊又走來幾位保安,看見對方這麼多人急忙問道:
“你們幹嘛的?”
“操你媽的,我們是來砸場子的。怎麼樣?”位於前麵的鵬哥發現身份暴露火氣大發地喊道,隨即抬手就是一槍,那保安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立即就倒在血泊中,身後兩位保安見大事不妙急忙邊跑邊喊道:
“有人砸場子啦,有人咋------”一大漢剛說著被一顆榴彈打中立時倒地不起;隨即整個酒吧都亂了套,眾人跑的跑,包間裏麵有的甚至聽到槍聲褲子都沒來及穿就往外麵跑,裏麵小姐不知道怎麼回事一麵往出來跑一麵口裏還大聲著:
“他媽的,還沒有給錢呢;就想這樣占了便宜就走嗎?老娘也是為了生活,不是白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