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邊先生,叫你的人不要開槍,負責你們誰他媽也別想離開這裏。”那青年忽然高聲喊道,聽著那青年說的,趙選和渡邊同時一驚,難道對方還有埋伏;急忙又向手下招手叫四處查看。
“哈哈,渡邊先生,我勸你盡早離開中國滾回日本去,負責這裏將會是你的墳墓。還有你身後的那些倭寇之子,不要以為你們很強大,在老子眼裏你們屁也不是。”那青年用手一指渡邊一郎高聲喊道。而其眼神之中自然而然散發出了殺氣。
“八嘎。”聽著青年說的,山口組眾人開口大罵道,雖然他們是聽不懂青年說什麼,但看其手式,聽其語氣就知道不是什麼好話。
“哈哈,趙兄我看你今天氣色不大好,在下告辭了,希望下次看到趙兄有一個好氣色。哈哈。”青年說著轉身就要走忽然又站住開口說道:
“哦,對了,趙兄,記得今晚為王兄收屍,還有渡邊先生也為自己做好棺材等著我們來砍腦袋吧;哈哈,記住了,我叫童許,晴幫獄堂堂主。哈哈,希望這個名字不是你們的噩夢。”童許大笑著跳下車帶領獄堂眾兄弟遠去。
“操他媽的,氣死我了。”看著在火光中遠去的晴幫眾人的背影趙選隨手一刀砍在車身上喊道。
“童許,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知道我的厲害的。”
“哈哈,我隨時奉陪。”遠處傳來童許漸遠的聲音。
“操他媽的。”趙選一跺腳,臉早已變得鐵青。
玄武幫派出的一支救兵就這樣被童許攔了下來,而另一支救兵也好不到那裏去;公安局局長楊振華接到玄武的電話不敢推脫隻好帶人開著警車前去‘打黑’,警匪本來就一家嘛,更何況拿人錢財替人消災。
誰知道走到一半,發現兩輛車在馬路正中央相撞,幾人在馬路中間不停地吵架,看架勢大有大打出手的可能性。
隻見一大漢指著另一大漢高聲喊道:
“你他媽的,明明是你先撞得車好不好;你到底賠不賠錢。”
“操你媽的,你這人講不講道理,我在左邊開著你就撞了過來怎麼就怨起我來了,應該你賠錢才對。”一大漢理直氣壯地辯解道。
“是你陪。”
“是你賠。”兩人你來我往地為到底誰賠錢而爭著。
而周圍又有好多個好像是從舞廳裏麵跑出來的人在周圍觀看。楊振華看著爭吵的兩人本不想管,但是兩輛卡車正好在馬路中央相撞,警車更本就過不去。看著這一切楊振華立感頭大,隨即招手叫開車的警員停車下車去檢查。
“喂,你們到底是怎麼啦?”一警察下車看著兩人大聲吼道。看著警察的到來,兩人眼睛猛一下亮了起來,隨即紛紛走到警察身邊,一人急忙開口說道:
“警察大哥,你來的正好,他撞著了我的車他還不承認。”
“警察大哥,是他先撞的我的車。”
“是你先撞的。”
“是你先撞的。”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嘰嘰喳喳地又吵了起來。看著吵得兩人,那年輕警察頓感頭大不知道怎麼辦好,想插話可一句也插不上。
“你們都不要吵了,千萬別告訴我你們是合夥來整我們的就好;負責這個後果是你們吃罪不起的。”楊振華忽然從車裏下來震聲喊道。因為剛剛玄武又給他打來電話讓他盡快去救援,所以他才這樣急切地問道。
“哎呀,警察大哥,你們不辦案就算了,到說是我們合夥整你了,這大半夜的誰他媽想整人啊。老子拿自己的生命去整人,這他媽什麼世道嗎?我是瘋子嗎?”聽著楊振華說的兩人隨即一震又氣憤地齊聲喊道。
“就是,這大半夜老子沒事幹去夜店玩姑娘去了,誰他媽願意呆在這裏。”
“那不是最好了。”楊振華看著二人沒好氣地說道。但心裏總感覺哪裏不對,卻不知道是哪裏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