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有多少人暫時我也不清楚,帶頭進來的隻有一個人,可是身手異常了得,我們已有幾十名兄弟傷在它手裏了,兄弟們頂得住的,歡哥你放心,如果失了場子我提頭來見。”電話那頭一個聲音肯定地說道,隻是感覺由於疲勞過度還是什麼的底氣始終不足。
“好的,一有情況馬上向我彙報。”何笑歡說道,氣衝衝地掛了電話。
“何兄【歡哥】出了什麼事?”眾人大概聽到電話裏說的,但還是擔心地問道。
“媽的,不知道誰他媽的吃了熊心豹子膽竟然敢去砸我們的場子,我看他媽的看他是活得不耐煩了嫌命長。”何笑歡感覺很好笑又很好氣地說道,是啊,這人膽子也太大了,斧頭幫可是A市甚至H省都是無可爭議的地下皇帝,而A市就更不用說了;這裏是斧頭幫的發源地,勢力豈是用一個強字來形容的,何笑歡笑也是有道理的,隻有天羅門於飛眉頭緊皺,感覺事情並不像表麵上的那麼簡單,隻是他沒有說。
在他看來斧頭幫是死是活都與自己無關。如果斧頭幫能夠大亂,整個黑道肯定會亂,到時候也就是我們天羅門擴張爭霸之日。
“就是,歡哥,我看他們這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的找死;我們也就成全他吧。”何笑歡身後一魁梧保鏢狂妄地說道,氣的一旁的田羅牙直癢癢,隻想上去捅上幾刀。
“阿文,打電話叫兄弟們過去支援;我隨後就到,我倒要看看是那個狗娘養的吃了豹子膽敢砸我的場子,叫兄弟們給我抓活的。”何笑歡向身旁的叫阿文的魁梧漢子說道。
“是,歡哥;可是你呢?”保鏢挺直腰身說道。
“留下幾個兄弟給我就行,我隨後就到。”何笑歡無所謂地說道,也正是他這種無所謂的自大和自傲狂妄才導致他走向死亡的邊緣。
“何兄我看這事有些蹊蹺,還是小心一點的為好,如果需要兄弟幫忙盡管開口便是。”王華故意很擔憂地說道,何笑歡那裏不明白他話外的意思。
“啊啊,這事就不勞王兄了;希望王兄別忘記我們說過的事就行,這是我們斧頭幫的事情我們自己解決。”何笑歡冷著臉說道,混黑道的人個個都是人精,更何況混了那麼久得何笑歡和王華呢,一聽何笑歡所說王華便明白了其意思,也就是說明在他眼裏天羅門並非自己的朋友,既然不是自己的朋友那以後發生什麼事情是說不定的,更何況社會講究的是利益;黑道更是這樣,隻要有利益可圖,哪怕你是一個爹媽養的親兄弟,也會出賣你、殺了你。
“啊啊,既然這樣;那我就不勉強了。”王華笑嗬嗬地說道。
“好,王兄告辭。”何笑歡起身說道,王華點點頭。起身陪同何笑歡一同下樓。
“何兄慢走。”到了門口王華朝何笑歡擺手說道。
“王兄不送,你舞廳裏的音樂真讓人血氣沸騰啊,哈哈。”何笑歡大笑著說道;原來舞廳裏男兒當自強的節奏聲還在繼續。王華沒有多說什麼,隻是不好意思地笑笑。等何笑歡坐車走遠。
“華哥,我感覺何笑歡此去凶多吉少。”位於王華身後的於飛忽然若有所思地說道。
“哦,阿飛你說說為何?”王華聽了於飛說的猛一下轉過頭驚訝地問道。
“是啊,小飛,快說說吧。”身旁的田羅也急忙問道。
“華哥,小羅你們想想,樊文死的時候身邊保鏢那麼多都被殺了,而何笑歡雖然頭腦過人,但剛愎自用,心高氣傲;剛剛打來救援電話就吧身邊兄弟都派去支援,自己身旁隻剩下幾人;誰會那麼傻的去砸去搶占一個在此地勢力龐大的幫會的地盤;除非他另有目的。難道這不是一個完美的調虎離山之機。”於飛一口氣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