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就在眾混混踢打的開心的時候隻聽有人喊道,聽著喊聲,眾混混立時停下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隻見從二樓下來十多名黑衣漢子,帶頭一位三十出頭,滿臉胡須,給人一種陽剛之氣。
“仁哥,你大人有大量何必跟一個小小的酒保鬥氣呢。”隻見帶頭那漢子下來看也沒看倒在地上全身是傷的酒保,隻是看著一臉得意樣樣的仁哥笑嗬嗬地說道。
“哈哈,原來是建哥啊,好久不見了,我以為你去休假了呢,怎麼才下來啊。哈哈。”聽著那帶頭大漢說的,仁哥冷然地大笑幾聲說道。
“哈哈,仁哥,你真會開玩笑,兄弟我那有那麼好的福氣啊。”那叫建哥的漢子幹笑兩聲說道。
看此人器宇不凡,為何如此軟弱坐在另一邊安峰心裏暗道。但卻坐在那裏沒有動,隻是和關逍遙喝著酒。
“看來你還知道自知之明啊,如果知道自知之明就早點讓出天然舞廳,負責後果你是知道的。”看著建哥那柔軟的樣子,仁哥忽然臉色一變厲聲喊道。
聽著仁哥說的,名叫建哥的身後的十多人臉色皆變,伸手摸向後腰。
“仁哥,你不要得寸進尺,我清河幫現在隻剩下這麼一處落腳之地,在濤哥未出來之前誰也休想把他搶走,除非是從我的屍體上踏過。”看著仁哥那得意忘形的樣子,建哥臉色一變正色說道。
“哈哈,你以為你那小命值幾個錢啊;如果在明晚之前還不退出這裏,就別怪我翻臉不認人了。”仁哥大袖一揮冷哼道,隻見其站起身,拿起桌上的酒杯直接摔在地上,隨即走到見建哥身前,在其胸口拍了拍說道:
“陳兄,好好想想吧,別到時候把自己的小命搭進去,那可就不值得了。錢財都是身外之物,性命才最重要。”
一句說完,然後雙手在陳建胸口就是一推。
隨即帶領身旁那十幾位小混混摸樣的少年就要出去。
看著仁哥那囂張的樣子,陳建身後十多位漢子早就忍受不了,就要上前,被陳建急忙一把拉住。
“媽的,欺人太甚。見過混黑道的,還真沒見過這樣霸道的。”看著仁哥那囂張的樣子,吳晴喝了一口酒嬌聲說道。
“那個狗娘養的說老子欺人太甚啦?老子就是欺人太甚怎麼啦?有本事出來掂量掂量啊。”仁哥正要往外走隱約聽見有人在罵,而且好像還是一個女的,隨即轉身朝四周看了看問道。
“是你老娘我說的,怎麼啦?”看著仁哥那囂張的態度吳晴隨即翹起二郎腿,一隻手端著酒杯很悠閑地說道。
“嘿嘿、嘿嘿,小姐是喝多了吧。”仁哥轉頭一看,是一個漂亮的女子,隻見其眉清目秀,兩眼水汪汪的眼睛仿佛能勾人心魄一樣。看著眼前如此尤物,原本氣喘呼呼的仁哥此時雙眼爭得豆大,不停地在吳晴身上掃射。越看越順心,越看越欲罷不能。
立時轉身一步步朝吳晴走過去色迷迷地說道,同時在心裏暗道:好漂亮的女子啊,如果能夠睡一晚那該多好啊。
而其身後的那十幾個小混混摸樣的少年更是瞪直了雙眼跟著走了過來。十多雙眼睛直直地看著吳晴和娜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