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虎離山(1 / 1)

但是他的心裏卻非常的焦急,他也知道這樣下去自己這些手下肯定堅持不了多久就會被周順殲滅。

在他心目中這些手下兄弟的死活已無關緊要,可是如果丟失了扇子娛樂中那就不好了,不但自己的地位不保,而且整個扇子門將會陷入被動地位。

為了安全期間,急忙給王宏打去求救的電話,隨著各處重要場子不斷地求救電話打來,就連一向很沉穩的王宏也鬱悶異常,自己的每一個地盤都遭受到了重大的打擊,到底是那裏來的那麼多的敵人;更何況連對手的底細也不知道。

可在這裏他實在想不出有那個幫會會有這樣的實力對自己下手,就算是有實力的幫會自己也會知道。

也不可能同時對自己這麼多的場子下手,可是現在?

看著王宏那焦急的樣子,身旁一瘦弱的漢子輕微上前一步在王宏身旁說道:

“宏哥,我感覺這件事情很不正常。”

“阿振,怎麼不正常啦?老子也知道不正常啊?可是問題究竟在哪裏?”聽著安瘦弱漢子說的,王宏轉頭朝瘦弱的漢子看了看語氣不善地問道。那瘦弱漢子正是扇子門的智囊張振。

“宏哥,我也不知道哪裏不正常,隻是在成都能與我們實力相對等的幫會並沒有幾個,如果真要說有能力了的莫過於黑水袍哥的黑水幫,可是他們的主力基本都在重慶;在四川根本就沒有多少的人力,更何況我們扇子門與他們一向較好;所以唯一有能力也有可能在同一時間對我們發起攻擊的隻有位於邊緣區的天地門,因為他們的勢力已經參透進了成都周圍好多的地方,尤其是成都周圍的幾個市。其意圖也再明顯不過,就是想要一口口吞並掉整個西南的所有幫會,而我們扇子門可能僅僅是開始。”張振皺了皺眉頭小聲說道。

“我也曾經這樣想過,但是就算是天地門,如果他們進來的話肯定會被我們的眼線發現,可是我們卻連一點消息都沒有。而且他們的勢力雖然滲透了進來,可是實力並非很強。而且一向比較低調。”聽著張振說的,王宏隨即有些憤怒地朝桌子砸了一拳慢吞吞地說道。

“平靜的湖和不要人的狗是最可怕的;往往事出無常必有妖。”聽著王宏說的,張振所有所思的道,但是也想不出來那裏到底不合適,隨即走到桌邊看著桌上麵的地圖,忽然睜大眼睛喊道:

“不對,宏哥,不合適,我們中計了。”

“怎麼啦?怎麼中計了?”看著張振那忽然變得緊張而膽怯的樣子王宏立時問道。

“宏哥,你想想看,不管他們是誰,也不可能在一夜之間消滅掉我們扇子門;如果要消滅的話隻要一條。”張振立時朝王宏說道,因為也就在剛剛他忽然想起了天地門消滅玄武幫的那一戰,很快很幹淨,很迅速;也就在那麼一夜間,曾經輝煌一世的玄武幫就那樣除名黑道。

而且還清除了山口組勢力,天地們為什麼能夠在一夜間消滅掉與自己實力不相上下的玄武幫,就是因為他們來了一個直搗黃龍,擒賊先擒王的把戲。

“阿振,你是說他們這隻是一種引蛇出洞的計策對吧?”聽著張振說的,王宏兩眼猛然一亮急忙問道。

“宏哥,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不僅僅是引蛇出洞那麼簡單,而是聲東擊西、釜底抽薪啊,他們的真正目標也不是我們的那些地盤,而是我們的總堂口啊。隻要我們的總堂口被攻下來,那麼我們扇子門也就不攻自破了。”張振隨即聲音微弱下來說道。而位於胸前的雙手不住地顫抖著,隨即雙手不自在地捏來捏去來回走動著。

聽著張振說的,就連平時很囂張膽大的王宏也額頭慢慢冒出了汗,隨即背對著手有些安慰自己地說道:

“他們那裏來的那麼多的人啊,就算是的,從各個場子反應來的情況看並非是故意引我們出去啊。他們對每個場子的進攻都很猛烈,不像是佯攻。”

“就算他們真的把我們所有的場子搶去也無所謂,但是我們扇子門的根本和骨架在,隨時都可以在建立起來,可是這個骨架如果散了的話,就算還有在多的兄弟也是多餘的,沒有骨架的幫會就是一盤散沙,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張振眼神有些渙散地看著王宏神情黯淡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