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一個交代,恐怕你沒有這麼大的本事要吧,如果是你們堂主葉凡在這裏這麼說或許還夠資格,可是你不夠。”文真搖搖頭,臉上煞氣緩緩流露,位於他身後的上百名黑衣大漢的皆是一臉的蕭殺之氣,任誰都能夠感覺到眼前這幫人完全和普通的斧頭幫幫眾不屬於一個檔次。他們身上所流露的那種殺氣,叫人心裏生寒。
高鵬瞥了眼文真身後那上百名殺氣縱橫的黑衣大漢,心裏不由地一陣,想必這就是斧頭幫最精銳的組織‘龍組’了。
可他沒有絲毫的懼怕,隻是沉聲道:
“資格是靠手中的刀來決定的,我天地們的兄弟不會就那樣白白犧牲的,必須用敵人的鮮血來補償。”
“再說一句,你那些兄弟不是我們所殺。”易劍清臉色一變沉聲道。
而一旁的文真早已手握鋼刀,透著陰森殺氣的語句從其口中緩緩傳出:
“如果你真覺得自己有那個資格,我不介意讓天地們失去一名將才。”
文真一句話剛剛說出口,身後的上百名黑衣大漢猛然握緊了手中的鋼刀,看起情形很有可能一衝而上,然後將高鵬以及三百名手下一網打盡。
高鵬心裏一震,回頭瞥了眼場子內部,大聲笑道:
“有本事你來呀,老子就在這裏,有本事拿去這條命。”
“哼,那我今天就收了你的這條狗命。”看著高鵬那格外囂張的態度,文真臉色一變,手中的鋼刀猛然垂下,右腳一動,就要朝高鵬衝擊而去。
可就在他剛要動手的瞬間,隻聽一道喊著怒意的笑聲在高鵬等人的身後傳來:
“啊啊。斧頭幫現在是越來越囂張了,先前殺我數十名兄弟,現在又想斬草除根嗎?”
聽到高鵬身後傳出的笑聲,易劍清等人皆是一震,而高鵬則是恭敬地朝來人喊道:
“凡哥,衝哥。奎哥。”
葉凡三人朝高鵬微微一笑,站於前方,注視著比己方多處數倍的斧頭幫小弟,沒有說話,隻是臉上的陰冷之色越來越濃鬱。
天地們眾小弟看到堂主到來,心裏立時有了底氣;麵對著斧頭幫兩大巨頭,數倍於自己的人手沒有絲毫的膽怯。眼神裏反而多了一些期待和火熱。
易劍清和文真自然感受到了天地們小弟們的變化,兩人對視了一眼,易劍清笑嗬嗬地朝葉凡道:
“葉兄,好久不見。”
葉凡冷哼一聲,看都沒看易劍清,帶著些許怒氣的聲音緩緩傳出:
“易兄,是好久不見;看來最近你很想我啊,三更半夜的都找到我門前了!你說我是不是該敞開大門讓你們進去喝茶呢?”
聽著葉凡所說,再看看葉凡那冷清的態度,斧頭幫小弟一個個皆是滿臉怒氣,就連一旁的文真都忍不住握緊了手中的開山刀。
易劍清眉頭微皺,隨即正色道:
“葉兄,今晚的事情都是一場誤會。”
葉凡抬起頭,凝視著易劍清疑問道:
“易兄,我手下死了數十名兄弟,你帶領著數百人拿著砍刀都打到我門口,這還是誤會?你以為我那些兄弟是有媽生沒媽管的野孩子嗎?還是你易兄當我葉凡是傻瓜?”
看著葉凡那冰冷的麵孔,易劍清仔細打量了片刻,忍住心頭的怒氣,緩緩道:
“葉兄,你手下兄弟出事我也感到很遺憾,但這一切並非是我們斧頭幫造成的;我們今晚都被人耍了,掉進了別人的陷阱,如果我們兩個幫會因此事而開戰,肯定會便宜了那個神秘組織,等我們兩敗俱傷之時,他們肯定會漁翁得利。”
“哼,好一個被人耍了,我怎麼感覺到我被你們斧頭幫耍了呢?這大半夜誰他媽不想好好地睡覺,可有人像隻蒼蠅一樣,就是喜歡找麻煩。我手下兄弟死了數十名,這裏出了你們還會有誰?你易兄一句簡簡單單地遺憾就完事了,可我葉凡怎麼向手下的數千兄弟交代,怎麼向那些死去的兄弟的父母妻兒交代?”
聽著葉凡那無盡的挖苦,一旁的何衝和曾奎早已在心中暗自笑開了花,但表麵卻依舊是一本正經,手裏的開山刀握的緊緊的,乍一看是怒氣衝天。
而斧頭幫那邊,易劍清麵部也是一變,放於身後的右手不由地捏緊,眉頭緊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