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跑,也得留下幾個重要的!”天獄帶頭大漢冷哼一聲,一腳跳起地上的兩把鋼刀,對準轉身就要奔跑的殺手頭目的後背猛然射了出去。
啊!
一把鋼刀被身材魁梧的大漢猛然的轉身躲開,而另一把則狠狠地插在了明哥的後背上;不至於致命卻無法動彈。
“明哥。”看著明哥受傷,幾名殺手立時上前一把扶住,拖著明哥就要撤退;而就在此刻,隻見兩刀寒光閃過,扶著明哥的幾名殺手連叫聲都沒有發出便兩眼翻白睡倒在地,一命嗚呼。
出刀的正是天獄成員流光和另一名天獄的成員,流光一把扯過明哥的肩膀,冷聲道;
“想跑是吧!沒門,就算你想在想死都難。”
流光說著就把明哥一把丟給了身後的一名天獄成員,他則大吼一聲,帶著其他的天獄追擊正在逃跑的殺手們。
一群黑衣人拚了命地四處亂竄著奔跑,而另一群人則手提砍刀奮力追趕,在A市午夜的街道上上演了一出格外驚心動魄的畫麵。整條街道上留下一道道飛馳的身影以及一串串驚心刺目的血跡,還有一具具麵目猙獰的屍體。
那些屍體有的被砍掉了頭顱,有的被砍斷了手腳,有的被劃破了胸口,有的被隔開了肚皮,裏麵白的紅的全部流了出來,剛剛圍殺過的地方仿佛是一處修羅地。
那些逃跑的殺手們在天獄成員的追殺下,能夠逃出去的不足三十人,剛開始的兩百來號人暗殺安峰五人,如今隻有不到三十人驚慌失措地逃回去,想必今晚的一幕會在他們心中種下一輩子難以忘懷的景象。
看著兩百多號人被五六十人追殺的兩杯不堪,安峰五人不由地讚歎天獄的實力,暗道不愧是血天使關逍遙親自帶出來的一把尖刀,有這樣一把尖刀的存在,那以後的北方還會有那個幫會敢與其相抗衡。
隨著殺手們徹底的逃離撤退,讓安峰五人徹底地鬆了一口氣,原本受傷的身軀疲憊像絕提的河水一樣席卷而來,拿刀的手有些麻木地垂了下去,竟然沒有絲毫力氣可以拿將起來。
安峰身上的傷有多重也隻有他自己知道,每一次呼吸,每一次挪動,全身就像被鋼絲勒著一般,疼痛有如潮水般在全身的每個地方席卷而來。安峰搖搖頭,隻覺得腦袋想被什麼東西猛烈地撞擊了一般,嗡嗡直響,連帶著內髒都疼痛異常。
雖然如今已經擊退了殺手,但是他卻不敢表現出來,生怕這夥數次要致自己於死地的亡命之徒忽然又奔出幾百來,天獄的成員身手再怎麼了得也難以顧及自己五人啊。更何況他可不想因為自己而讓天獄的成員就這樣白白地犧牲。如今的天獄可是他心裏的寶貝疙瘩。
流光一刀指著收了重傷躺在地上的明哥以及一眾殺手,朝安峰問道:
“峰哥,這些雜碎怎麼辦?”
安峰目光陰森地朝明哥以及一幹殺手身上掃了掃,微微搖頭,並未說話。一旁的葉凡冷笑一聲,道:
“老規矩,殺。”葉凡一句說罷不由地皺了皺眉頭,全身的傷口牽扯的疼痛難耐。聽著葉凡說要殺,天獄成員立時將目光投向安峰詢問其意思。
安峰輕聲道:
“殺一半,剩下的帶回去審問到底是誰派來的?”
流光點點頭,朝身旁其他天獄成員冷聲道:
“把那邊的那些廢物全部殺了,看著流光毫無表情滴說出殺字,殺手們一個個心驚膽戰,他們雖然是殺手,但是對死亡比平常人還要害怕。
一個個滿臉死灰,哭聲哀叫聲一片,可是天獄的成員像冰塊一樣,壓根沒把哭聲喊聲當回事,像是冷酷無情的地獄修羅一般,手起刀落,伴隨著漫天飛濺而起的血花,數十名殺手樣倒在地,一命嗚呼!
看著那會還與自己並肩作戰的兄弟這會兒就成了一具冰冷的屍體,剩下的殺手們皆是一臉的驚駭和恐懼,生怕下一個就是自己。這種死亡緩緩逼近的感覺讓他們喘不過氣來。
解決數十名殺手之後,安峰等人也沒有多停留;一部分天獄成員留下來清理現場,一部分則護送安峰五人去往晴天醫院。餘下的十多名殺手皆被押往晴天大廈,是死是活那就要看他們的表現到底怎樣了?
今夜一戰,天獄初現,帶著一股勢如破竹的氣勢將兩百多名殺手基本上一殺而盡;這般實力要是在黑道上傳揚開來那將是怎樣一番驚天動地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