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下一名。”
不到一會,五名天獄成員押著四名殺手走了進來;四名殺手當中就有一個頭目明哥,四名殺手看到趴倒在地,滿身是血的同伴,不由地倒吸了口冷氣,斜眼撇了撇房間裏的布局以及旁邊一桌子上放著鉗子小刀以及錘子,鐵絲等等,眼神裏布滿了驚恐。身為殺手,他們自然知道那些東西是幹嘛用的。
“誰先說?”曾奎出聲道。
四名殺手相互看了看,沒人回答。看著四人沉默,曾奎朝流光點點頭,流光注視著其中一名殺手一笑,猛然一把將其扯了過來爬倒在桌子上,兩名天獄成員立時上前一左一右將其徹徹底底地按到在桌上。
砰!
流光伸手拿過桌上的錘子,朝殺手的一根手指頭猛然用力就是一錘。
啊,殺手發出死心裂般的怒吼聲,隻見那根手指早已變成了肉醬;看的一旁的其他三名殺手冷汗緩緩溢出。
碰!
又是猛烈的一擊,殺手的中指被砸成了肉末。那名殺手連叫聲都沒有發出便暈死了過去。
看著暈死過去的殺手,一名天獄成員提起地上的水桶朝其頭上潑了上去;殺手搖頭晃腦,終於從昏迷中轉醒了過來。手上傳來鑽心的疼痛,他不停地咬著牙齒,嘴巴不停地顫抖著。
看著清醒過來的殺手,流光問也沒問,一錘狠狠地砸在了殺手的手背。哢嚓,哢嚓,殺手的整個手背上的骨骼全部破碎。整張手早已血肉模糊,那名殺手全身顫抖著發出傻豬一般的吼叫聲。
其他三名殺手臉色早已變得蒼白不堪,額頭上的汗珠一滴滴直往地上掉落。一名殺手的雙腿不停地顫抖著,兩隻褲腿裏不停地有水落在地上,腳下早已濕了一大片。
“你媽?別髒了地。”看著那名尿褲的殺手,葉凡眉頭一皺,一腳揣在了殺手的胸口。
砰!
伴隨一聲巨響,那名殺手直接被葉凡一腳踹出去四五米遠,趴在地上不停地喘息著,嘴裏還不停地喊著別殺我別殺手。
“廢物。”明哥,咬牙切齒,怒視著安峰怒吼道:
“安峰,有本事你就殺了爺,遲早有一天你會死在我們手裏,你天地們也將會---------”明哥一句話沒說完,隻見葉凡的身軀一晃,利劍出鞘,一道寒光閃過,明哥右手的幾根手指被其齊齊砍斷。
啊!
呆了片刻的明哥,終於感覺到受傷傳來的錐心的疼痛,左手握住右手不停地大吼著,眼睛裏早已淚花滾滾。
“說與不說。”葉凡冷哼一聲,長劍再次揮起落下,明哥的小腿被利劍劃出一道十多公分的口子,鮮血順著口子不停地低落而下。
撲通!
伴隨一聲膝蓋撞地的聲音,明哥身子一踉蹌,整個人跪倒在地,臉上鬥大的汗珠隻往下流,但是其卻咬著牙齒。
“是條漢子啊,我倒要看看你能撐多久,放心,我不會讓你這麼快死去的。”流光從後背將其一把提起按在桌子上,冷笑道。
而就在其一句還未說完,手中卻多出了一把小刀,隻見其右臂揮動,小刀直接插進了明哥的手心釘在了桌子上。
明哥眼前一黑,整個人暈死了過去;鮮血早已布滿了整張桌子,看著流光等人毒辣的手段,其餘兩名殺手嚇得爬倒在地不停地磕頭哭泣,他們雖然沒有身臨體會那種錐心的疼痛,可是帶給他們心靈的震撼實在太大了。
“你們要說?”注視著兩名跪倒在地不停求饒的殺手,曾奎冷聲道。
兩名殺手麻木地點點頭,絲毫不敢抬頭觀看安峰等人,怕一個不小心自己會受殘酷的毒刑。
“你們隸屬於那個組織?”
“魔鬼訓練營?”
“組織裏有多少人?”
“大-----大概有六百名左右,具------具體我也不是很清楚---------”
“好,那你們的頭目是誰?”
“綽號鬼頭,具體是什麼人我們也不知道,除了訓練之外他從不會做多餘的事情,也不會與我們交流。“
“就沒有人知道他是誰嗎?背後有什麼幫會支撐嗎?
“隻有少數幾個隊長知道,明哥他------他就知道。”殺手結結巴巴地指著暈死過去的明哥低聲道。看著殺手那戰戰兢兢地模樣,曾奎眉頭一皺,道:
“你最好說實話,負責你們的下場就和他們一樣。”
“我們說的都------都是實話-------有幾次我們在悅來酒吧聚會過,往往在那個時候我們就會有任務,其他的真不知道了。”殺手滿臉驚恐道。
曾奎轉頭望向安峰,安峰沉思了片刻低語道:
“悅來酒吧,不就是天羅門的底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