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別動……”隱隱約約的聽到小塵的聲音,然後感覺胸口有點暖洋洋的感覺:“喏,把鑰匙給你帶好,你乖乖的睡,睡醒了傷就會好了……真服了你,居然摔成這樣……”
嗯,大概摔成了一塊肉餅吧……
反正不會死,而且也沒覺得多疼。這個世界有魔法,而且我還是不死之身,沒什麼可害怕的。就是不知道會睡多久。
好象還聽到了黃GG的聲音,他擔心我嗎?很想和他說,我沒關係的,就象上次中了毒一樣,睡會兒就好了,不用擔心。可是,意識不由自己控製,還是陷入一片深水似的安靜裏麵。
身體好象是在水中飄蕩的感覺,有點冷,有點沉,軟軟的,沒有力氣。
好象有點寒意在接近,很慢,但是的確是很明顯的寒意。
我試著想動彈。可以感覺到手指動了一下,然後眼睛也睜開了。
屋裏有點暗,我扶著床,慢慢坐起身。
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我又睡了多久了?
身上蓋的被子有一半滑掉在地上,想到剛才在寒意。唔,原來我是凍醒的?
我嘀咕著,覺得身上還是沒大有勁兒,不過還能行動。
我睡的是黃GG在霍格沃茨分配到的教員的房間,他不在,大概是上課去了吧?我找點熱水喝,無論有用沒用,反正喝了水感覺心理上是舒服多了,好象身體也跟著舒服一些。
醒來的一瞬間覺得屋子裏好象有人……唔,大概是錯覺。
我身上穿著件帶蕾絲邊兒的睡袍,不知道是誰幫我換的,小塵?他沒這麼細心吧?黃GG?呃,會是他嗎?
他……幫我換睡衣?
這麼想的時候臉上有點熱,也許是霍格沃茨的女校醫幫我換的,更有可能。
我那枚被黃GG收繳的鑰匙又掛在了胸口,想起昏迷之前小塵說的話,好象鑰匙有助於傷勢痊愈,讓身體好轉吧?
忽然門咯的一響,我回過頭,小塵大步的跑進來。
“哎,你醒了啊!”
我點點頭:“是啊,剛醒。你從哪兒來?”
“我剛才在看魁地奇比賽哦,忽然感覺到鑰匙有點異動,所以趕緊回來看看。”他看看我,又左右轉頭看著屋裏:“沒人來過吧?”
異動?
我笑著跳下椅子:“大概是我醒來的時候你感覺到了吧。我醒來沒看到有人啊。”
小塵點點頭:“我想也應該沒有。你家那位在門上窗上都設了什麼禁製,我不太懂,反正外麵的人是不能進來的。你覺得怎麼樣?”
我抬抬手,又晃晃腿:“就是沒大有勁兒。”
“嗯,”他做個鬼臉:“看你瘋的,騎個掃把至於興奮成那樣兒嗎?也不知道你怎麼回事兒,我都好久沒受過傷了,你倒好,三天兩頭兒的不是受傷就是中毒。”
“中毒?”哎,說到中毒我又想起來:“在射雕裏我中毒中的莫名其妙,都不知道是誰給我下的毒,到現在我也沒有弄明白。”
小塵摸摸頭:“這個啊,你要是想知道,回來我去給你看看去。”
我睜大眼:“你還能去?”
“當然能了。”他用“你很白癡”的目光看著我:“我的能力比你可是強多了。”
我半懂半不懂的點點頭,小塵看到我點頭服輸很高興的說:“喂,我們去看魁地奇吧?格蘭芬多對史萊哲林的,剛開打沒多會兒,還別說,魁地奇真是挺刺激的一項運動啊。”
“已經到了魁地奇比賽了?我到底躺了多久?”
他拉著我往外走:“反正不短時間了。本來這裏的校醫說你的傷勢不樂觀,建議把你送到專門的巫師醫院去治呢,我當然不會答應了,反正你自己會躺好的,幹嘛要把你送走。”
運動場那裏離的老遠就聽到陣陣歡呼喧囂。不知道是我身體剛好,還是從飛天掃把上摔下來的餘悸未消,反正沒到跟前,那些掃把飛來飛去的風聲就已經讓我覺得手發冷腳發軟,站在那兒死活不想再往前走。
“喂,讓你看又不是讓你去飛!”他往前拉我:“走呀,有我在你怕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