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和他相處必須得小心一點。
第二天六點,眾人起床迎接新的一天,a班八點鍾要到公司報道,比其他練習生晚一個小時,這是因為a班通常很晚才睡覺,所以可以晚一個小時到公司。
a班的練習生出門還有一個好處,早上不用自己跑著或者騎車去公司,公司會派一輛九座的商務車專車接送,而且生活指導老師會在練習室裏準備好早餐,讓a班成員有更多的時間進行訓練。
吃完早餐休息十分鍾就開始練舞了,汪雨發現他們練習的舞蹈跟自己之前在a班練過的差不多,隻是有一些小地方做了改動,所以很快就適應了。
舞蹈對於練習生來說是最重要的練習項目,練習的時間也最長,其實一段五分鍾的舞蹈,從開始學到能夠掌握,兩三天就足夠了。
但是,舞蹈老師的要求非常嚴苛,任何一個人的節奏點抓不準或者動作不到位,還有表情的變化是不是和歌曲的風格搭配,都會要求反複糾正,直到老師感到滿意為止。
有時候你明明已經會跳了,而且還跳得不錯,但是因為有那麼一兩個坑爹的隊友存在,他們總是各種失誤,總是不在狀態,所以你必須一次又一次的配合他們練下去,有時候一段舞蹈至少要練五六十遍,才能稱得上是一段具有觀賞性的團體舞。
練到一百遍以上,才能達到舞蹈老師眼中的“登台表演水準”。
尤其是新專輯的那幾首歌曲搭配的舞蹈,每一段舞都要求練到閉著眼睛都能跳好的地步。
不過,以汪雨的角度來說,新專輯的那幾首歌雖然目前隻錄了音樂伴奏,光是聽伴奏就感覺上不了台麵,就是聽上去有模有樣,好像還不錯,可是不會有人想聽第二遍,第三遍,沒有洗腦的效果。
十一點半,舞蹈訓練結束後,席夢的助理吳倩芸過來叫汪雨,然後汪雨就跟著吳倩芸去了席夢的辦公室。
“席小姐,你找我?”汪雨自顧自的在坐在會客區的沙發上給自己泡了一杯咖啡。
席夢點點頭,說道:“昨天月考結束後,趁著開會,我公布了你那首《蛋炒飯》的demo,公司領導還有董事對此很重視,催我盡快找人錄製出正式的demo,就是帶伴奏編曲的demo。所以我當晚就叫吳倩芸去聯係了幾家本市比較知名的民樂團,但是談的並不是很順利。”
“哪方麵不順利?”汪雨一邊喝著咖啡一邊問道。
“那些民樂團,有的叫價太高超出我們的預算,有的根本連價格都不問就推了,因為他們覺得民樂團去給流行歌曲錄伴奏是很丟人的事情……那幫老古董!”席夢搖搖頭,歎道:“就是因為那幫人故步自封,所以民樂才會越來越小眾,離流行音樂越來越遠。”
席夢說的沒錯,目前流行樂壇,還沒有哪個歌手嚐試把民樂加入到流行歌曲之中,民樂的受眾日益萎縮,連商演都很少,最終,學民樂出來的人不是改行了,就是隻能自娛自樂。
汪雨對民樂也不是很感冒,但是前世樂壇有很多優秀的原創歌手都嚐試著把民樂作為中國風的元素加入到流行歌曲中,創造出一種全新的風格,而且大受歡迎。
“既然那些民樂團不願意給我們錄伴奏的話,我覺得可以去音樂學院去找那些民樂專業的大學生。”汪雨出了一個主意。
“音樂學院的大學生?他們都沒有畢業,能錄伴奏嗎?”席夢對此不敢苟同。
“伴奏不是演奏,伴奏隻是照著簡單的樂譜來使用樂器,大學生完全是可以勝任的,而且大學生的話,不會收太高的費用。”
汪雨的想法是建立在自己了解音樂係大學生水準的基礎上,不然,一般人還真的不敢用大學生來錄伴奏,因為那最後可是要錄入專輯公開發行的東西,從來隻會請專業人士。
“大學生……我要是叫人去網上發個通告招人,還要叫專人麵試他們,這事有點麻煩,也費時間。”席夢露出了為難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