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墨君的眼睛睜大了幾分,但很快就迷離掉了,重新眯縫起來,眯成一條線。
“青夜,那你平時爬來爬去的不疼麼。”杜遠程提出了一個質疑,“還是平時都是不顯現的,藏起來的。”
他這純屬對蛇彈琴,怎麼會有回應,可極度興奮的某隻還在滔滔不絕“哦哦哦,一定是縮回去的,是不是,哈哈。”自問自答也能這麼開心。
我們的主人公此時已經被發現新大陸的勝利衝昏了頭腦,做出了這等禽獸不如的事來。或許若幹年後,他會反思今日,追悔莫及。然此刻此時,手卻沒停下。本來小墨君身體就又細又小,某個關鍵部位更是很小很小,但這一點沒影響到杜遠程,似乎他的耐心與敏銳在這一刻無限的放大了,一手舉著蠟燭,一手在那個淡淡水粉色的圓點上戳了戳,“哈哈,爽不?”
……
如果小墨君還有體力的話,一定會竄起來狠狠的咬他一口。
然,小墨沒有體力了,還喝得醉醺醺的,隻能任憑輕浮。
不過醉意沉沉的小蛇還是有強烈的尊嚴的,搖了搖尾巴尖打算扭過身去。
“別動,乖哈,讓我再試試下麵的。”
杜遠程百尺竿頭更進一步,指尖又戳了戳下麵同樣的東東,“太好玩了!你怎麼長的這是。”
人家不長是先天殘廢,人家長全了也不對。
小杜此刻恨不得青夜能開口講話,好告訴他一番自己的感受。究竟和為人身時一不一樣。但他也太拿小蛇不當幹糧了,即使小墨君現在再小,那也隻是身體,年歲上絲毫未減,人家已經成年了好麼。
杜遠程玩的興致勃勃,心裏琢磨著要是能捉條小母蛇來就好了,看看現場直播。
多麼齷齪的人類啊。
後來他幹脆將蠟燭丟在了一邊,把小蛇舉了起來,湊近眼前細細瞧,小墨君在他的爪子裏翻來覆去的扭動著小身體,卻被扣得緊緊的,唯一能搖來擺去的就剩下小尾巴了。
如果杜遠程上輩子有這等鍥而不舍的勁頭,是不是早已成為了某某著名生物學家,青史留名。“小青青,你不會是想噓噓了吧……”抬起指尖對著燭光照了照,一點點水澤,“你這貨,想上茅房也不吱一聲,就往老子手裏尿啊!”
每個富有同情心的靈魂此刻都想站起來為小墨君說上一句。
摸來撫去的,還不允許人家小蛇有點反應麼。
杜遠程確定小墨君是想上廁所,抱著他跳下床,蹲下身後輕輕的把他放在了地上,“尿吧尿吧。”
……
尊嚴呐。一隻小動物也是有尊嚴的。
你噓噓的時候,別人目不轉睛的釘釘瞅,你是何感受,還能順暢自如麼。
小墨君現下多麼想跳起來咆哮一句:本君不想如廁!你這個孽障。
可他隻能頭發暈眼發花的被杜遠程弄來弄去,楚楚可憐的趴在冰冷的地麵上,被如廁。
“尿出來沒啊你。”小杜一邊催促,又捉起小墨看了看地麵,“也沒尿啊,你這貨故意的是吧,那就給老子尿,直到尿完為止,看你再往我手上噓噓的,捏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