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欲望已經如同的烈火,迅速熊熊燃燒起來,我已經失去理智,野蠻的幾乎是撕開孫瑩襯衣,脫下她的衣服……,分開了她的雙腿……,進入了她……。
在我的近乎瘋狂的進攻中,孫瑩忘乎所以的嬌喘、呻吟,她如水的胴體嫵媚的蜿蜒、曲動,完全是一位正在極度沉醉的女神……
幾番排山倒海,幾番雲雨,當我精疲力竭的軟癱在她的身邊的時候,孫瑩也滿足的靠在我的臂彎中睡去。
天還不亮,我就早早醒來,看著孫瑩雪白的胴體,睡夢中的表情沉靜而柔美,甚至還有些陶醉……
此刻已經恢複理智的我,心裏卻開始害怕起來,心虛的躡手躡腳的穿好衣服,從孫瑩的家裏溜了出來。回到家中,直到天色大亮,我都還在恍惚中……
回到家中,天色才蒙蒙亮。
心裏惴惴不安,我都不敢相信昨晚發生的事情,我昨晚居然與美女纏綿,而且還是一位我的頂頭上司,以後怎麼與她相處呢?
在這種恍然如夢卻又忐忑不安的心情中,在家裏不知不覺到了天亮,身體確實一種很舒爽和輕鬆的感覺,居然是一種纏綿後的輕鬆。
在這種忐忑、懊悔和憧憬的心情中,連早飯都沒顧得上吃,就機械的乘上班車,心裏卻更加緊張起來,越是即將接近孫瑩乘車的站點,心情就越緊張。
我此刻非常擔心再次麵對孫瑩,非常擔心重新恢複神智的孫瑩會怎麼樣對待我?
她對我是怒?是溫柔?或是……
可是班車按照常規的行車路線到了孫瑩的站點,卻隻有往常在那裏等車的幾位街道辦事處的同誌,孫瑩不在站點上,這又讓我有些失望起來,卻又有些擔心起來,她怎麼樣呢?
回想清晨離開孫瑩家時,她躺在床上那如水的胴體,那沉靜的睡容,那飄逸在枕間的秀發,我卻越發想念起她。,甚至有些後悔貿然的離開孫瑩的胴體,如果沒有離開,此刻是否還能再與她纏綿一番,或許正是她渴望的呢?
胡思亂想中,拿出電話,調出孫瑩的電話,可卻又沒敢,畢竟在班車上,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到了單位,剛剛走到辦公室門前,我突然聽到裏麵於豔豔的斥責聲:“別亂摸。”
“你不是昨晚挺溫柔的嘛?”這是老賈的聲音。
“去,到單位了,別亂來。”於豔豔半帶斥責,半帶嗔怒的聲音。
於豔豔雖然結婚幾年,卻也保養極好,身段豐滿,波浪長發、狐媚杏眼,竟是一位美少婦。她思想比較前衛,身材也不錯,挺喜歡賣弄,衣著都比較時尚。這風韻的於豔豔幾年前就已嫁做人婦,她老公是位海員,還是高級海員,收入很高,可惜常年在外,無法陪伴這位嬌妻,更不可能滿足她的需求。
老賈四十幾歲,名叫賈亞軍,已略微禿頂,以前是前任局長的司機,後來局長退了,把他給另行安排,就成了我們工作站的文員。這人矮胖胖的,典型的“三無”人員——無能力,無品行,無學曆,平時就愛拿著於豔豔這類的女同誌開個黃色玩笑,也是調戲少婦的高招。
於豔豔畢竟是“過來人”,有時還會用輕佻的話語對老賈情色小片段還會回應一下。而且兩人家都在市區,老賈有平時自己開私家車,於豔豔上下班經常搭乘他的私車,有人傳說過兩人關係不一般,但這似乎與我沒關係,隻是他兩人打情罵俏的話,還我感到感到尷尬。
走到門口,使勁扭動了幾下門把手,故意弄出響聲,然後再開門,看到老賈剛剛坐回座位上,於豔豔坐在電腦前,一隻手揪了揪下吊帶裙的吊帶。今天於豔豔穿了一身吊帶長裙,她的腿很修長,腳上穿了一雙白色的高跟細帶涼鞋,是那種有兩個細帶橫過腳背的那種很淑女般的涼鞋,套在這種少婦的嫩腳上越發顯得風情。
我剛剛落座,科裏另一位老同誌齊宏偉來了。齊宏偉是位軍轉幹部,為人正直,成熟穩重,平時也不屑於跟老賈忽悠。齊宏偉還經常給我講講部隊的事情和單位裏為人處事之道,我對他還是挺尊敬的。
我打了招呼,就到座位上坐好,沒有心思卻又裝模作樣的上起網來,這是我唯一能掩飾自己忐忑心情的方式,也消遣著對孫瑩的惦念。
上午在辦公室中,平時素不關心辦公室氛圍的我,此刻卻特別關注別人對我的態度,哪怕於豔豔的一個眼神,老賈不經意的一句話,都讓我心裏有些忐忑,既擔心別人看出我昨晚的事情,又特別關注孫瑩的消息,因為此刻我滿腦子全是孫瑩的影子。
很快我從老賈和於豔豔的議論中知道孫瑩今天請假了。我意識到昨晚孫瑩其實身體和心理上也是經曆過一場波折,特別是昨晚在孫瑩的鶯歌燕語中,我隻顧自己對著她的身體衝鋒,不知道她能不能吃得消,昨晚可能確實有些瘋狂了。
知道了孫瑩今天不會來上班,心裏就越是想念她,幾次拿出手機想給她打通電話,或者發個短信,但心裏卻沒有勇氣。
孫瑩的身影卻開始不斷縈繞在自己的心頭,她穿製服襯衣的樣子,她的笑,她的聲音,還有昨晚她身體的感覺和與她在床上風情,彷佛像是這個女人為我打開一扇通向異性的門……
在這種想念的心中,我在辦公室裏無聊的期待了整整一上午,中午吃完飯,我還是忍不住悄悄溜出辦公樓,找了個僻靜的地方,撥通了她的電話。
電話很快接起來,聽到孫瑩溫柔的聲音:“喂,你好。”
“孫、孫科長,你好。”我聽到這個彷佛期待已久的聲音,心裏卻立刻緊張起來,以至於都語無倫次。
“哦,小劉。”孫科長溫柔而又有些疲憊的女聲,卻很平靜,似乎聽不出有什麼不同。
“嗯,是我,你怎麼樣啊?”我關心的問了一句。
“現在好多了,還有點兒暈,再就是……,哦,昨晚……”孫瑩欲言又止的樣子,“昨晚,謝謝你啊。”
“哦。”我支吾一聲,我不知道她是謝我什麼?是謝我昨晚從酒店中把她救出來?還是謝我昨晚用身體為她解除那種藥性的痛苦?
我知道有的藥物讓女性事後會完全沒有記憶,有的藥物不會這樣,但不知道強哥的那種藥究竟會不會讓孫瑩留下記憶,我努力的從隻言片語中判斷孫瑩對我昨晚的記憶。
“我下班去看看你吧?”我鼓起勇氣,希望能再見到她,對她很是擔心,也是牽掛。
“不用!我挺好的。”孫瑩這次口氣輕柔中透著堅決。
“哦。”我又應付了一下。
……
掛斷電話,我心裏由剛才的緊張開始變得失落,因為被拒絕了,雖然是在意料之中。我從孫瑩的話語中反複琢磨,昨晚的事情她究竟能回憶起多少?她是不是意識到我已經和她那個了?
我有開始回憶起昨晚孫瑩那風情、迷離的樣子,可是卻發現與她肌膚相親的感覺卻迅速的淡忘,昨晚與其說是征服了一位美女,更不如說是緊張和匆忙中,與自己美女上司舉行了一場儀式,這種儀式釋放了自己對美女的渴望,卻開啟了一份牽掛……
腦海中不斷閃現孫瑩在我身下迷離風情的樣子,那女人在情不自禁的鶯聲燕語彷佛世界最美的歌聲,而且能與自己頂頭美女上司同床的感覺讓我既興奮有緊張,還有憧憬。我知道孫瑩像位高貴的天鵝,而我卻感到自己像想吃天鵝肉的,卻期待著能再次重溫昨晚的鴛夢。
下午的心情沉悶又煩躁不安,真想晚上去看望仿佛那麼長時間沒有見過的孫瑩,感覺時間過得很慢,也感覺昨晚距離現在那麼遙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