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小北曾經是這樣對伊小小和荊菲兒介紹自己的哥哥的,她說——“我哥哥除了母豬,什麼樣的異性都喜歡!”
因為有甄小北的關係,伊小小和荊菲兒對甄晟南這個花花公子多少是熟識一些的。
荊菲兒對著甄晟南燦爛一笑,“嗬嗬嗬,甄大少也越來越帥了,嘴巴越來越甜了嘛!”
聞言,甄晟南衝著荊菲兒猛眨巴眼睛,頻頻發送炙熱的電波。
甄小北見狀巨汗了,她的哥哥還真是一點都不放過任何泡妞兒的機會!
“哎呦,哥哥你在幹什麼啊?你別打我好姐妹的主意,你這泡牛糞離我們菲兒鮮花遠點兒!”甄小北眼看自家沒品的風流哥哥對著荊菲兒調侃,就上前訓斥起甄晟南來。
甄晟南身旁的男子噴笑出聲,“哈哈哈,我們小北的嘴巴是越來越毒了,連自己的哥哥都不放過呢!人都說最毒婦人心,依我看咱們小北是最毒蛇蠍嘴啊!”
“宋紹鈺,你閉嘴,我哥哥是牛糞,你就是馬糞。你個種馬,比我哥哥還風流!”甄小北氣呼呼的將矛頭指向了一旁開口的宋紹鈺。
荊菲兒和伊小小輕笑出聲,甄小北到了哪裏都有令人捧腹大笑的本事。這張嘴啊,還真不是蓋的!
幾個人正處於笑鬧的階段,就聽有人拿著話筒大聲喊了起來。
“ladies-and-gentlemen,歡迎各位在百忙之中參加今晚的慈善舞會。首先,讓我們以熱烈的掌聲有請本次慈善舞會的舉辦人——林壬成先生!”主持人話音落地,全場響起雷鳴般的掌聲。
隨後,舞會主辦人拿著話筒跟大家打招呼,“大家好,感謝大家給我林某人麵子來參加今晚的舞會。為了挽救那些因為貧困失學的孩子,林某人特地舉辦了這次舞會,無論大家來自哪裏,能出多少錢,我林某人都替那些孩子們對大家致以最真誠的感謝!”
話音一落地,雷鳴般的掌聲再次響起。
林壬成嬉笑道:“好了,林某人要說的就這麼多,再說下去恐怕很多人就會急的跳腳了!”
台下一陣哄笑。
林壬成給力的宣布道:“let\\\\\\\\\\\\\\\\\\\\\\\\\\\\\\\\\\\\\\\\\\\\\\\\\\\\\\\\\\\\\\'sgo!大家都跳起來吧!”
林壬成聲音落地的同時,大廳裏燈光忽的變暗,隨之一起的是樂手們奏響了音樂。
悠揚的古典名曲,最適合男女跳華爾茲。你抱著我,我抱著你,在昏暗曖昧的燈光下,似乎什麼煩惱都可以拋諸腦後。
宋紹鈺在音樂響起的瞬間就牽住了喜歡碎碎念的甄小北,兩人很快落入舞池消失不見。
“小小,賞個臉陪我跳支舞唄?”甄晟南嬉皮笑臉的湊上前來。
伊小小聞言,連忙擺手,“我不會跳舞,不好意思。”
甄晟南吃了閉門羹,又將視線看向一旁的荊菲兒,“菲兒,賞個臉跳支舞唄?”
荊菲兒翻翻白眼兒,心不甘情不願的伸過藕臂。
很快的,兩個人也相擁著滑進舞池中央。
一時間,隻剩下伊小小與樊正勳麵對麵站著,場麵尷尬無比。
番外015跳舞踩了他的腳
“小丫頭!”樊正勳清冷的聲音在悠揚的樂曲襯托下顯得格外有磁性。
伊小小聽到樊正勳的呼喚,眉頭緊緊地蹙了起來。她已經十九歲了,是大人了,不喜歡被人喚作小丫頭!
小丫頭這個名詞,僅適合五六歲的毛孩子用!
“樊正勳先生,我知道你年紀很大了。可是,你真的不需要總是喚我‘小丫頭’,以此來襯托你很老!真的不需要!”伊小小不陰不陽的丟出這麼一句花,險些將樊正勳雷翻。
眼看著這話一落地,樊正勳的臉色在昏暗的燈光照耀下那麼五彩繽紛,伊小小無良的竊笑出聲。
“嗬嗬,嗬嗬嗬!”貌似,看到樊正勳滿臉衰相兒,她心裏會覺得很搞笑耶!
樊正勳一口氣堵在嗓子眼兒,上不去下不來,憋的整張俊顏烏青烏青的。他才二十七歲,怎麼就成了年紀很大、很老的人了呢?
黑著一張臉,樊正勳不由分說的上前,一把就將伊小小拉入懷中。
“喂,你幹什麼?”伊小小當下就慌了神兒,劇烈的掙紮起來。
樊正勳左手緊扣住伊小小的纖腰,右手不容其抗拒的握住伊小小的左手,開始隨著悠揚的樂聲漫步起舞。
伊小小整個人被樊正勳捉住,想要抗拒,力氣卻敵不過人家,隻好作罷,跟隨著樊正勳的腳步輕輕邁步。
“嘶!”頭頂傳來一聲悶哼。“笨死了!平常都不知道學跳華爾茲的嗎?身為大家閨秀,這種場合以後經常出席,難道你就準備一直踩著別人的腳跳嗎?”
伊小小一低頭,整張臉寫滿了“囧”字。因為,她的腳尖正死死的踩在樊正勳鋥明瓦亮兒的皮鞋上。
“我不會跳舞!”伊小小縮回自己的高跟鞋,弱弱的說著事實。
她確實不會跳舞,什麼華爾茲,她隻是看過別人跳。她全部精力都投身在學習中,哪有時間學跳舞?而且……她也沒興趣啊!有那時間,抱著維尼熊睡覺多好……
“你!”樊正勳咬著牙,憤憤的有種想吃人的衝動了。
“繼續跳!今晚學不會跳華爾茲,我就把你帶回家沒日沒夜的教!”樊正勳恨鐵不成鋼的哼了聲,拉著伊小小繼續舞動起來。
伊小小快哭了,這什麼跟什麼呀?這煩死人的樊正勳以為他是誰啊?自己會不會跳舞關他鳥事兒啊?
但是迫於眼前形式的無奈,伊小小隻能硬著頭皮跟上樊正勳的腳步舞動。
“吼!你是豬啊?”第N次被伊小小踩到腳尖,樊正勳終於火冒三丈了。
伊小小也火大,被樊正勳拉著不由分說跳啊跳個不停,她很累的說啊。
狠狠甩開樊正勳,伊小小氣呼呼地說,“是,我是豬!現在我這隻豬要去廁所了,你別跟來,煩死了!”
憤憤的哼了一聲,伊小小踩著高跟鞋朝喧鬧的人群中走去,尋找大廳拐角處的洗手間。
伊小小方便完畢後,沒有直接回到舞池大廳,而是順著拐角的回廊走了出去。
國貿大廈有個後院兒,此刻後院兒燈光照耀,院中央有一個噴泉正在歡快地噴著水。
“死煩人的臭男人,人家就是不會跳舞不行啊?”伊小小一屁股坐到噴泉池邊,憤恨的呼喊出聲。
這裏隻有她一個人,是個發泄的好地方!
伊小小呼喊了一通,心中覺得暢快極了。索性趁著沒有別人,她還脫掉了自己腳上的高跟鞋。
“吼~~破鞋,上萬塊的鞋子穿起來竟然也這麼累腳,垃圾!”伊小小嘟囔了句,狠狠將鞋子摔在地上。
“小美人兒,一個人出來不寂寞嗎?”就在伊小小發泄著心中的情緒時,頭頂傳來一聲猥瑣的詢問聲。
那語氣,那聲音,以及瞬間吸入鼻腔的酒氣……
伊小小赫然抬起頭,對上一張色迷迷滿是贅肉的大臉。來人很矮,很胖,用“豬”這個詞彙形容他絕對不過份!
“你……你是誰啊?”伊小小緊張的從噴泉池邊站起,惶恐的撿起地上的鞋子想要返回大廳。
突然出現的陌生大胖子嘿嘿一笑,猛地上前就將伊小小抱在了懷中,“美人兒,你連小爺是誰都不知道啊?來,讓小爺親一口然後再告訴你!”
伊小小被大胖子死死地圈在懷中,根本掙紮不開。眼看大胖子的厚大嘴唇要親過來了,伊小小嚇的揚起手中的高跟鞋就朝大胖子砸去。
“哎呦!”大胖子驚呼一聲,伸手按住自己的額頭。
伊小小趁此大好機會趕緊朝舞會大廳衝去。
“想跑?小辣椒,爺喜歡!”身後再次傳來大胖子的呼喊聲,伊小小腳下一慌,整個人重重的摔在地上,露在外的藕臂和小腿都劃傷了。
“嘿嘿,看你往哪兒跑!”大胖子的聲音突然近了。
伊小小還沒爬起身,整個人就被按倒在地。大胖子重重的騎在她身上,雙手死死地控製住她的頭,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
“唔!”伊小小的心都快要跳出嗓子眼兒了。她瞪大雙眼,屈辱的淚水瞬間湧出。好害怕,那種恐懼感就像那晚自己被強暴的時候一樣!
忘記了掙紮,忘記了反抗,也忘記了呼救。伊小小就那樣被胖男人壓在身下,不停地被親吻啃咬著。她感覺到那雙鹹豬手隔著晚禮服摸索她的身體,尤其是胸部。
“去死!”一聲暴怒的吼聲平地炸起,很熟悉的。
隨後,騎在伊小小身上那個沉重的胖男人痛苦的哀嚎了一聲,重重的滾落在地。
樊正勳是看著伊小小朝洗手間的方向走去的,可是久久卻等不到伊小小回來。他是想著到洗手間查看一下,卻未料到,站在洗手間門外左等右等也等不到人出來。
他在門外喚了幾聲,得不到回應。索性,他直接開門進去找,結果卻是徒勞無獲。
他沒想到自己隻是找尋不到伊小小,而後走到後院抽根煙會遇到這麼駭人的事情。他不敢想象今晚他沒來後院,伊小小的結局是什麼……
“咳咳咳,你個混蛋敢踹小爺?你……呃?樊爺?”胖男人在地上滾了幾個圈兒,痛苦的爬起身後對著樊正勳破口大罵。然,在看清楚燈光照射下那張殺氣重重的臉龐後,胖男人徹底呆滯住了。
樊正勳眉頭一緊,眸子閃過一絲陰霾。他看了眼仍躺在地上默默流淚的伊小小,冷聲丟了句——“滾”!
那之後,胖男人驚慌失措的跑掉了。
樊正勳大步上前,將地上癱軟的人兒攬到懷中。
“丫頭!丫頭?”
番外016丫頭你沒事吧
樊正勳抱起渾身顫栗的伊小小,將她拉站起身,而後焦急的呼喚出聲。
“丫頭!丫頭你沒事吧?”樊正勳一邊急躁的詢問,一邊伸手拍打伊小小呆怔的臉頰。
伊小小隻是雙眸瞪的大大,神色驚恐無措的看著近在咫尺的樊正勳。
“丫頭,你怎麼了?你看著我,你跟我說句話啊!”樊正勳捧起伊小小的臉頰,大聲的呼喊詢問起來。
伊小小捂著自己的雙唇,眸子中仍然蓄滿慌亂,她目光委屈的看著樊正勳,除了搖頭,還是搖頭。
“到底怎麼了?你倒是說句話啊?”樊正勳氣急敗壞的看著如此反應的伊小小,再一次焦躁不耐煩的詢問出聲。
伊小小沒有回答,隻是狠狠推開樊正勳,踉蹌著大步衝到噴泉池邊。她彎著身子,雙手不停的捧起冰冰涼涼的泉水清洗自己的唇瓣。
她一邊洗一邊徒自嘀咕道:“髒死了!髒死了!”
那個像豬頭一樣的男人滿嘴惡臭的酒氣,他親吻了她的唇。那種惡心感是伊小小無法形容的,她狠狠的清洗自己的嘴唇,仿佛這樣可以洗去唇瓣殘留的惡臭酒氣。
之前樊正勳也曾經親吻過她,但是她卻沒有放在心上。這一次不同,那個像豬頭一樣的胖男人不但親了她,還按倒了她,想要強迫她那個。這令她不得不聯想到自己在地下舞廳被強迫的那件事情!
她不停地搓洗自己的嘴唇,那清洗的力道之大,另一旁站著的樊正勳看的眉頭倒豎,莫名心慌。
“該死的,你在幹什麼?你瘋了嗎?”樊正勳一把將伊小小拉到自己的懷中。
然而,伊小小依舊整個人呆呆的,雙手正機械的重複著擦拭唇瓣的動作,像是沒聽到樊正勳的呼喊聲似的。
“shit!你這麼想要洗去他的味道,我幫你!”樊正勳惱火的低吼一聲,雙手撥開伊小小擦拭唇瓣的雙手,俯首野蠻的攫住了她柔軟的唇瓣。
他已經對這個女孩兒無語了,他實在是想不出更好的辦法讓她冷靜下來。他很想問一句,不就是被一個臭男人親了摸了麼,至於嚇的整個人失魂落魄的嗎?至於拚命洗,不將唇瓣洗掉皮不罷休嗎?
當樊正勳炙熱的唇瓣貼附到伊小小柔嫩的唇瓣上後,整個人渾身輕微的抖了兩下。伊小小的唇瓣很冰,很涼,柔柔的,軟軟的,很嫩滑。樊正勳覺得與之相觸的那一刻,渾身的神經線似乎都被強悍的電流襲擊了一遍。
那種美妙的滋味兒,令樊正勳想要索求更多。索性,他蠻橫的撬開伊小小的貝齒,將長舌一路入侵了進去。他霸道的卷起伊小小僵硬的丁香小舌,無所不用其極的放肆挑逗著伊小小的底線。
“不!不要!”伊小小猛地推開樊正勳,失聲尖叫起來。
樊正勳眉頭緊蹙,聲音冷冽的嚷道:“為什麼不要?你不是說那個豬頭髒嗎?你不是說那個豬頭臭嗎?現在我就幫你抹去他的味道,你隻需要記住我的味道,記住是我吻了你,是我!”
樊正勳粗魯冷冽的嚷了一通後,再一次湊近伊小小的唇畔,重重吻了上去。這一次,他不止親吻,還伸出舌尖舔舐伊小小的唇瓣。
她不能接受那個豬頭胖男人遺留在她唇瓣上的味道,那麼就由他以這樣的方式幫她抹去那個該死的男人留下來的味道好了!
“唔,不要這樣!”伊小小驚慌失措的推搡開樊正勳,渾身顫栗的更加嚴重。她雙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唇瓣,目光如同受驚的小鹿一樣警惕地看著樊正勳。
樊正勳陰霾著一張俊顏,聲音陰冷卻低沉的詢問道:“告訴我,現在你還在介懷那個豬頭男人遺留在你唇齒間的味道嗎?回答我!”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麵對樊正勳突兀的詢問,伊小小慌亂的不斷搖頭,不斷的重複著同樣的話語。她臉色蒼白,表情相當惶恐,似乎陷入到極其驚悚的夢魘當中無法掙脫出來。
樊正勳雙手蠻橫的捧住伊小小的臉頰,不讓她有機會掙脫自己的束縛。
他目光灼灼的盯著慌亂不已的伊小小,一字一頓堅定的說:“丫頭,你看著我,看著我的眼睛。今晚親你的男人是我,你隻記住我的味道就夠了。我不髒,你也不髒!你明白嗎?”
樊正勳說的很堅定,聲音很柔和。他不知道今晚的伊小小怎麼了,他隻能直白的在心底說句實話。伊小小今晚的一係列反應,完全顛覆了之前她留給自己的刁鑽頑皮印象!她的軟弱,她的無助,令他心中說不出的怪異,仿佛心底最深處一抹弦被硬生生的拉斷了!
“……”伊小小茫然的瞪大眼睛,對樊正勳這番話明顯聽不太懂。她微張檀口,目光狐疑的看著眼前高大俊朗的男人,腦子裏回蕩著的,依舊是之前那個豬頭男人滿口惡臭親吻她的畫麵。
“很髒!很惡心!他很髒,很臭,我也很髒,我也很臭!”伊小小纖細的手指撫摸著自己的唇瓣,低喃著自語出聲。
潛意識裏,她覺得那個豬頭胖男人很髒,很惡臭。想到那個豬頭胖男人的惡心親吻,伊小小就莫名的聯想到自己在地下舞廳包房內被陌生男人強迫的一幕。髒,她真的很髒,從頭到腳都是髒的!
樊正勳不知道伊小小為什麼偏執的說出這樣的話來,他隻覺得,這小丫頭未免太小題大作了些。這都什麼年代了,不就是被人奪了一個吻嗎?而且,而且之前他也有親吻過伊小小,也沒見她反應這麼激烈啊?
無奈之下,樊正勳再一次俯首,重重的吻上伊小小的唇瓣。這一次,他放肆至極的親吻舔舐,試圖讓伊小小隻記住他的味道。
“不要!不要碰我!”伊小小像是觸了電似的,慌忙掙紮反抗起來。
然而,樊正勳卻不肯放任她掙脫開自己的束縛。他強勢的攬住伊小小的纖腰,加重了那個吻。
他堅信,自己一定可以讓這丫頭隻記住自己的味道,完全忘記之前那個豬頭男人殘留下來的味道的!
番外017你是傻的嗎
有沒有一種感覺,叫做恍然如夢,不知所措?
有沒有一種思緒,叫做沉醉迷離,雲裏霧裏?
伊小小不知道該用什麼詞彙來描述自己的內心世界。這一瞬間,她的腦子是空白的,內心是極其複雜的。
樊正勳的吻霸道,卻不失溫柔。蠻橫,卻不失儒雅。他圈著伊小小的丁香小舌,時而上天入地,時而翩翩起舞。他耐著性子,縝密的親吻著伊小小的每一寸領地,每一顆貝齒。
如果說伊小小的初吻被樊正勳奪了去,期間並沒有留下深刻的印象。而剛剛那個豬頭胖男人強行親吻,給伊小小心中留下極其惡心的記憶。那麼,此時此刻樊正勳循循漸誘的溫柔之吻,則令伊小小小心翼翼的陶醉其中了。
從不知道,原來男人與女人接吻是這樣美好的;從不知道,僅僅是一個吻就可以這樣煽情撼動人心的。
伊小小像是被人操控了心魂似的,她在樊正勳霸道卻也溫柔的攻勢下,漸漸地放鬆下來,雙手無意識的攀住樊正勳的脖頸,很小心很小心的回應樊正勳,一點一點的嚐試著回吻樊正勳。
“轟!”樊正勳感應到伊小小弱小的回應舉動後,整個人亢奮的像是被人在體內點燃了一把熊熊烈火一發而不可收拾。
他是否可以理解為,伊小小對他動情了,也像自己喜歡她那樣,開始喜歡自己了呢?
欣喜若狂之下,樊正勳吻的更加投入,一直炙熱的大手也沒了分寸的遊移到伊小小胸前。他粗魯的攥住伊小小的一隻小白兔,忘情的抓捏起來。
伊小小猛地睜大眼,神智思緒迅速歸位,警醒的認清了此刻的狀況。
她驚呼一聲,大力推開樊正勳,慌亂之中想都未曾多想,揚手便甩向樊正勳那張俊朗的臉頰。
然,甩出去的手掌卻在半空被動作敏捷的樊正勳攔截住。他一隻大手死死扣住伊小小的手腕,目光中騰現幾許惱怒之意。
“現在知道掙紮了?現在知道不要了?竟然還想打我是啊吧?那剛剛怎麼回事?剛剛那個胖男人侵犯你的時候為什麼不反抗,為什麼不扁他呢?你甚至連呼救那麼簡單的應急反應都忘記了!”樊正勳死死地扣著伊小小的手腕,不由分說對著她就是劈頭蓋臉的一頓臭罵。
伊小小死死咬住唇瓣,小嘴兒一扁,委屈的垂下了頭不語。她能說什麼?她該怎麼解釋?她又憑什麼解釋?說她被嚇傻了,說她忘記了掙紮反抗求救?
眼看伊小小悶不吭聲,還委屈的垂著頭,樊正勳心中不禁恨鐵不成鋼起來。
他憤憤的低吼道:“笨丫頭,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唯唯諾諾任人宰割的模樣兒多危險?你都多大的人了,連最起碼的應變能力都沒有,你是傻的嗎?你腦子進水啦?你不是牙尖嘴利囂張跋扈的很嗎?你跟我打嘴仗那點兒能耐都跑哪去了?”
想說,這死丫頭,既然這般不情願,甚至是惶恐,為何剛剛那個豬頭胖男人親吻她的時候,摸索她身體的時候,她像個傻子似的任人魚肉,不肯反抗掙紮?她為什麼不大聲呼救呢?
伊小小瑟抖著,雙手無助的抱著臂彎,任由眼中的淚水傾瀉滑下。
“嗚嗚嗚,樊正勳!你很討厭耶,你是誰啊?你憑什麼管我的閑事?我就是傻,我就是腦子進水了,要你管啊?”伊小小大聲吼出來。
她承認,今晚的她不夠機智勇敢,過於脆弱笨拙,所以給了壞人可趁之機。
可是……她能怎麼辦呢?雖然嘴上說著不在乎,心裏也強自壓下了某些過去了的不堪事實。但是今晚,當那個豬頭胖男人將她撲倒在地上時,她腦子裏突然閃現的,竟然是自己在地下舞廳被強迫的那一幕。所以,她忘記了掙紮,忘記了反抗,忘記了呼救,忘記了一切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