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有什麼計策?”
“小瞧我了吧?工作上你是我的領導,這種事可能我還比你有經驗呢!我的計策是以假亂真,跟老人家撒一個善意的謊言,說白了,就是找一個臨時戀人,做給老人家看的。我可做過一回了,我可不計較再做那麼一兩回。”
當晚,穆剛就陪著趙豔君去醫院看望了趙母。穆剛把一籃子水果遞給了趙豔佳,趙豔佳和躺在病床上的趙母的眼睛都亮了。
穆剛在趙母和趙豔佳的注視中說:“伯母,您好。”
趙母問:“這小夥子是……”
趙豔君的臉先紅了:“是,還能是什麼!”
趙母和趙豔佳都笑了。
趙母說:“好了,不問了,小夥子挺英俊的,還一團正氣,錯不了。”
穆剛說:“伯母,我和趙局,不,是豔君,我和豔君挺合得來的,伯母您就放心吧。”
趙豔佳疑惑地盯著穆剛,說:“你是我二姐的男朋友?”穆剛說:“是啊!”趙豔佳又看了看趙豔君,問:“是什麼時候找的?”趙豔君瞪了她一眼,說:“什麼事都必須先通知你嗎?我答應媽的事,我是一定要辦到的。”
“好,好啊,好飯不怕晚,這小夥子我相中了!”趙母拉住穆剛的手,“你們處多長時間了,什麼時候能結婚啊?”
穆剛看看趙豔君:“我們……我們今年五一就差不多了!”
趙母說:“五一好啊,天氣轉暖了,萬物複蘇了,是個結婚的好季節。”
趙豔君使勁地瞪了穆剛一眼。
送穆剛出來的時候,趙豔君埋怨道:“這種事是能胡亂回答的嗎?不像話!到時我媽催我結婚怎麼辦?”穆剛笑道:“實在沒辦法,那就假戲真做,結婚就結婚唄!”趙豔君情不自禁地打了穆剛一拳,二人都笑了。
第二天,又有一個新的案件擺在了趙豔君的麵前,某銀行的一千多萬元資金被該行副行長孫普仁挪用了,行長追問孫普仁,孫普仁卻玩起了失蹤,不知去向。大家的手上都有案子,趙豔君隻好自己把這個案子承擔起來,她還叫穆剛騰出手來,協助她一起追查孫普仁案。
穆剛隨著趙豔君一起去銀行了解情況,路上,穆剛一邊開車一邊說:“這個案子會不會和東山實業有關係呢?”趙豔君說目前還不好說。這時,趙豔君的手機唱起了歌,趙豔君拿起手機:“是大姐啊,什麼,媽病重了,好的,我辦完事就過去。”
穆剛說:“伯母病重了,你應該立即過去才對。”
趙豔君擺擺手,說:“工作要緊。”
在某銀行行長辦公室,行長親自接待了他們倆。
行長說:“孫普仁前幾天跟我說,一次跟客戶喝酒,喝多了去唱歌,酒後失德和小姐發生了不正當關係,得了性病,他怕在本地治療影響不好,就跟我請假到外地治療。他走後的第二天我們銀行例行公事檢查賬目,才發現這一千萬不知去向,被孫普仁挪用了,聯係孫普仁,他的手機已經停用了。”
穆剛說:“這說明孫普仁已經外逃。”
行長說:“是呀,沒想到他會這樣,我作為行長也有責任哪!”
趙豔君說:“現在不是談責任的時候,我們要立即設法緝拿孫普仁歸案。”
行長說:“好的,我們一定配合。”
從銀行出來,穆剛也不管趙豔君同意不同意,硬是把車開到了中心醫院。車子停在醫院院子裏,趙豔君才若有所悟,她下了車,一溜小跑去了病房。
趙豔君闖入病房的時候,趙母已經停止了呼吸,趙豔君痛不欲生地撲到趙母身上:“媽——”
趙豔君失聲痛哭:“都怪我不孝,我來晚了,媽——”
趙豔佳在趙豔君的身後說:“媽臨終前隻說一句話,叫我督促你別忘了五一完婚。”
趙豔君抹了一把淚水:“媽,對不起,我沒能陪在你的身邊,誰叫你女兒是檢察官呢!”跟在趙豔君身後的穆剛也鼻子一酸,流下了眼淚。
§§第五章 浮冰上的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