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總監身邊多了跟班.總監進進出出的總會有那個跟班陪著.我們幾個同事都在議論這反常的變化.總監高高的個子,穿著體麵,也可以算是一表人才,臉麵蒼白,明顯是縱酒縱欲過度所致.上午走路就像陰魂一樣飄飄忽忽的走不穩當.下午走路倒穩當些,不過牽強慢得出奇,像一個老人家的走路姿勢.我們這些服務員看他走路走的小心,我們也小心盡量不去招惹他.我今天碰到他一麵,像喝了心事般無精打采的,無意見得總監看旁邊跟班的眼神有些嫌惡與厭煩.不過是一瞥而過,沒敢正麵與其衝突.我覺得奇怪,自上次方琴的事情過後,總監有沒受到處分,這倒不是我所操心的.
隻不過眼前這跟班,我隻能用‘邋遢’兩字來形容他最貼切不過。一米六左右的個子,穿著是我們鄉下洗得發白的舊衣,褲子倒是新的,不過是挽了的褲腳一隻長一隻短,一雙廉價的皮鞋已經破爛得不成樣子,左腳大拇指肮髒的已經顯露在外,那小小的破洞像是故意為他的大拇指騰出來挪出來的地兒。右腳皮鞋的側縫已經脫膠脫線,走一步就會擺露出同樣肮髒的腳裸背來。那頭發那胡子我可以稱他為形象主義者,有些藝術家的不拘束。但他不是藝術家,也就是談不上高雅,十足山野裏剛出來的,沒見過世麵。他從我們身邊經過,會發出一陣陣令人作惡的發腐的味道,要不是他身旁還有個總監,我保證有些服務員當場會嘔吐起來宣泄一下。我現在卻有些可憐麵前的總監,成天跟著一個味道十足的邋遢小子也隻有他受得了。
我還見得他看我們性感的技師時,眼睛擦揉的光亮,嘴角的饞液滴答著那眼神像餓狼一樣冒出凶光來。我可以肯定我又見到了一個男人中的極品,總監也隻能望歎不如啊!
那跟班走了不遠,卻回過頭來仔細的看了我一陣,一聲不吭的就陪著總監走開了。
見過總監一麵之後,這一整天總監都沒出現過。不過下午我又見到了那個邋遢跟班,怪異的出現在我們四樓的豪華貴賓房裏,我親自為他送去一個大果盤,泡了一壺上等龍井。當我走進他所在的豪華貴賓房,裏麵已經散漫著他身上的味道,穿著褲衩的他已經自己麻利的開了電腦,進入了一個****,津津有味的觀摩著黃片裏的男女主角在賣力表演著。我快速的放下茶水出了房間隨手關好了房門。
後麵我再沒敢進去那房間,我深怕自己萬一一個不小心會中毒。聽說總監為他安排了一個技師,不過這技師不是我們浴場內的,好像特意從外麵叫來的。是專業的迎取男人歡心的。我沒見到那專業技師的麵,臨時我有事被調到三樓茶藝吧幫忙,聽說那技師豐滿妖嬈,像刷牆一樣塗了厚厚的粉。
那專業技師最後衝出來的時候全身上下青一塊紫一塊的,在公共衛生間裏足足嘔吐了一個小時,衛生間出來時臉是蒼白的有些像總監的蒼白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