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完衛生間回來,少兵看到我又興奮的準備說下去。我忙跟少兵說出了自己的疑惑:“你小子不是準備了套套,怎麼關鍵的時刻就不用了呢?”
少兵才想起自己確實沒戴上套套就那事了。忙向我解釋道:“蕭寒啊!不是我說你,那種情況誰顧得那麼多,這叫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再說人家女孩子都沒提,我怎麼好意思說出口,那樣啟不是說明我嫌棄人家嗎?”
我想想覺得少兵說得也對,便不再疑惑。繼續聽少兵說下去:“我那話兒沒在黑洞之中,這叫做,牽一根而動全身,我全身舒暢無比,我興奮,技師a也興奮,倆人一興奮竟親熱的互相叫寶貝來寶貝去的。倆人尋思著快活的真諦。就在我即將要噴薄的前一刻,香汗淋淋的她停了下來,她卻問我:少兵,你身邊有套套嗎?我不想懷孕不想有累贅.看著技師a在我最興奮的時刻就這樣的刹車。我心裏隻有一個想法:我不想停下來。我爬起身,從床下撿起長褲翻出來兩個第六感覺牌的粉色包裝的套套。我撕下一個遞給了技師a,另一個套套我把它壓在了枕頭下。開始有些軟下來的話兒,被她幫我戴套子的小手一折騰竟又虎威了起來。她這下像小羊羔一樣的趴在床上,她這是叫我來騎馬。本來差點就要噴薄出來,這停頓的一會讓我涵蓄了,又耐久的活躍戰鬥了起來。她瘋狂的索要著,我在懷疑女人的欲望是不是越做越旺盛。在我用完那枕頭下的套套,她為了不想要累贅,隻能把欲望擱置一旁封存了下來。男人隻要快活的噴薄了一次,對於第二次純粹是應付女人,第三次就是那些女人不顧慮你的身子是在向男人索命來著。所以男人最好一次把女人搞定,不過這也是癡人夢想罷了。後來我們相約又見麵了幾次,互相都找不到第一次那樣的新鮮和刺激。不過互相解決一下彼此的生理需要。倆人也沒了第一次寶貝來寶貝去的衝動。我們之間談不上感情,倆人從不會一起出去約會,哪怕在外麵碰到也是打下招呼,算是認識的。我們除了在包房裏幾乎其它地方連手都沒牽過。這是不要負責任的,我也避個清閑,這樣自己也可以找下一位女孩快活,就算她知道也不會說什麼。隻是提醒我戴上套套要安全些,其實她也是為了保證自己以後的接觸要安全些。”
講完技師a故事經過,少兵又跟我說起技師b的故事經過。我發覺少兵的口才現在不僅是一流的,而且也是很下流的。少兵洋洋得意的在一旁淫笑了起來,我慶幸自己不是女流之輩,不然不知要被淫蕩的少兵的色眼奸汙N次。看著少兵極少的頭發,數都能數出數來,想不到少兵會有這麼多的豔遇,這真是應了那句奇貨可居的成語。女孩子帥氣的男人見多了,開始把興趣轉向比較另類的男人身上。這也成了我們這些英俊男人的悲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