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藥!”我和方琴不約而同的叫出聲來。
包小麗和那美女開始叫嚷著“好熱,好難受。”要脫自己的衣服。方琴在後麵忙不停的製止住她倆脫衣服。方琴在後麵累的氣喘籲籲,無措的問我和溫雅“怎麼辦,怎麼辦。”
我也是急得想不出辦法來。忙求救般看向溫雅。
溫雅對這春藥也沒辦法,看到後麵方琴快製不住了。便說:“先把她倆送到我們別墅再想辦法。”
“那就這樣吧!”我無奈的同意了溫雅的做法。
車子很快就到了別墅,停了車,方琴溫雅把倆不雅觀的美女扶了上樓,來到溫雅的房間,溫雅放了美女在床上,自己到浴室裏放了滿滿一大缸冷水。
放滿水,溫雅走了出來。包小麗跟另一個美女衣服都已經脫了,隻留下三點小布遮掩著。我看到如此風光,在門口驚嚇得不敢進來。想著那春藥會讓女人如此瘋狂。溫雅看我呆呆在門口看著。忙把我推出門外,關上房門,叫我在門口幹等著。我在門口緊張的徘徊不休,如果外人見我這般模樣,以為我是在等產婦生小孩呢!
溫雅在裏麵叫方琴幫忙一起把包小麗倆人扶進大浴缸中。在冷水的浸浴下,包小麗和那美女才有些清醒過來。但渾身的燥熱還是在她們體內燃燒著。包小麗艱難的說道:“有辦法解我倆的藥性嗎。”包小麗和那美女已完全知道自己是服了春藥。
溫雅搖搖頭歎息的說道:“沒辦法,隻有和男人交合,才能解去你們身上的藥性發作。”
包小麗看向那美女說道:“盈盈,我們怎麼辦呢。”說著落下了眼淚。
盈盈忍著全身的火熱,想著自己還是處子,還沒獻給自己心愛的男人,如今是守著自己的處子之身,還是隨便找個男人來解救自己的命。想著自己的純潔之身不幸要失去,眼淚也禁不住流了下來。但一想自己要活下去報仇,心裏暗下決心,等殺了那幫黑衣人自己再結束生命。
“小麗姐,我要活下去,我要報仇。”盈盈懇求的對包小麗說道。
包小麗把懇求的目光看向溫雅,溫雅會意著說道:“我出去給你們物色一個,你們再熬一會。”
“可以叫蕭寒嗎?”包小麗低頭小聲的說道。
溫雅和方琴一聽,驚得呆在一旁不在言語,這是自己的男人啊!如今又要讓其它女人來分享自己的男人,說心裏話真的無法接受這種現實。但看到包小麗又開始神智不清起來,她們的痛楚深深的衝擊著溫雅和方琴的底線。
“溫雅妹,我們還是征求一下蕭寒自己的意思吧!”方琴想了一會心裏還是想著救人,她也知道蕭寒對包小麗也有點意思。
“好吧!我去叫蕭寒進來。”溫雅咬了咬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