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擁著方琴來到床邊,腦袋裏的思想沉重,沉重得很瘋狂,似乎興奮的要爆裂開來。
我知道是我的思想主宰了我的身體,包括自己最可愛又最暴力的地方。頭重腳輕的我摟著方琴一齊斜倒向床上。
這是愛的泥潭,深陷其中,不是可怕,是可恨自己為何還淺淺在泥潭的表麵,我巴不得深陷的很深些,再深些。
我的呼吸急促,是在愛的路程中奔跑後的上氣不接下氣,我困惑中很疲憊,想埋進柔軟的世界裏逍遙,然後去感受肉體跟肉體的對話。
方琴的睡衣吊帶脫落在手腕處,她展現出的部分胴體足可以讓我癡狂,我迷戀的在深受她的誘惑,她的美淡淡的純,靜靜的白,如雪覆蓋了綠意盎然的青草,她的興奮,是她的胴體在呼吸,像她的發絲在纏繞,纏住我身體,纏住我心,纏住我欲望。
我依舊在愛的泥潭裏掙紮,那不是解脫,而是不顧一切的沉淪。
這種掙紮一旦受刺激,那是不敢去想象的,我的手是在地球之外探索著,手在真空裏漂浮,不由自主。
手飄過時無聲,有像一片葉子無奈。葉子落在一處地方,那是我的手漂浮在方琴讓我最沉淪的地方,那是一處隱藏的地方,我走過無數次,有無數種的感受,上次遙遠得又是那麼的清晰,是紅酒裏的甘甜,而這次我能嗅到烈酒濃重的薰染。
我的手在柔軟中被一堅硬如石子般的物體擱疼。
我麵紅耳刺的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我很生氣的看向方琴。
方琴也在我停止瘋狂的同時睜開了眼睛,看著我的狼狽模樣,用沾有我汗液的手掩住香唇,噗呲的笑出了聲來。
“你,你,你---”我的聲音有些顫抖。
方琴笑了好一陣,看我生氣的坐在床頭發著呆,理了淩亂的睡衣,來到我的身旁,又是不自然噗呲的笑出聲來。
我知道,這是一場惡作劇。策劃者當然是我的女人方琴。
“蕭寒,這是我代溫雅妹懲罰你的!:
女人啊女人!為什麼理由也是這麼的冠冕堂皇!我想我悲哀的來臨,預示著有可能下一場的風暴會更加的讓我難以預料。
我保持沉默,神情嚴肅,麵紅耳赤,呼吸依舊急促,人如萎縮的葉子,從一個美好的環境裏飄進火堆之中,焚燒成塵灰。
方琴離開我的房間,我愛的泥潭一下子那麼的可怕,我真是欲哭無淚啊!看來這次把浴場搞下來確實把我害得好苦。這樣的夜晚好悲催啊!我再次來到窗台前,夜一如既往的靜,靜得讓人心無法安靜下來。有車子在遠處的街道上疾馳而過,就像我剛才的熱情一樣消失不見。連車子的呼吸聲也聽不見了,我木然的茫目看著黑暗裏能看見的地方,那些地方都是朦朧,模糊不清的。
突然的我神傷的眼睛一下子銳利的發出光芒來,我看見有一道黑影正在別墅附近鬼鬼祟祟的轉悠著。
我快速的把睡衣換掉,隨意穿著一身衣服,從窗台輕巧的飛躍了下去,在腳一接觸地麵,我馬上往黑暗處朝著黑影出現的地方急閃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