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慧開車送我到之前來過的那家酒吧,車子一路疾馳,雖然對龔少兵有著咬牙切齒的恨,但他畢竟與我同事一場。心裏想著要是龔少兵出了事,被某個美女除了根,那麼我也會心生悔恨的。
在來的路上,我和蘭慧相互留了手機號碼。便讓蘭慧先回家,以免等下龔少兵出來,看到我和蘭慧,會口無遮攔的到大浴場裏亂說一通,到時被包小麗知道就麻煩了。
急匆匆的進了酒吧,裏麵依舊燈紅酒綠,紙醉金迷。緩緩的音樂柔膩回蕩。我四處找尋了一遍,卻沒見到龔少兵的人影。
來到吧台,撥打了一下龔少兵的電話,還是關機。
“奶奶的,小子是不是故意捉弄我啊!應該不會,不然手機也不可能關機。”我坐在吧台的旋轉椅子上嘀咕了好一陣。
“老板,想喝點什麼!”一名年青的男調酒師靠近我熱情的問道。
“不了,我找我朋友!”我哪有心思喝酒,說完話也不看男調酒師的神情,自顧坐在轉椅上東張西望。
對了,問下吧台裏的男調酒師他有可能知道!我一拍自己的大腿,然後向已經在吧台另一邊的調酒師招了招手。
“您好,有什麼需要!”男調酒師很快出現在我的麵前,服務態度還是那麼的熱情。
“我有一個朋友在你們這裏出了點事,他叫我到這裏來找他!”我眼睛望著男調酒師。男調酒師想了一會,猶豫的說道:“有是有一個,不過他叫女孩子陪酒付不起錢,被關了起來!”
“就是他,你能告訴我他被關在哪裏!我是給他送錢來的。”想想龔少兵那德性,我確準那個付不起錢的就是龔少兵。
“那我帶你去”男調酒師開了吧台的門將我引到酒吧最裏麵的一間包廂門口。
“你記住千萬不要惹裏麵人,他們是黑道上的,這裏的女孩都是被他們罩著的!”男調酒師好心的小聲提醒著我。說完話後才敲響了包廂的門。
“進來!”包廂裏傳來一道粗獷的聲音。
男調酒師推開門,包廂其實是個單間房,最裏麵擺著張床,外麵就是一條長沙發和一個有一米長的玻璃茶幾。
沙發上做著兩個中年男人,其中一個長得有些彪悍的男人,光頭,頭上有一道疤痕。
另一個男人長得普普通通,身子比較瘦弱,看來是縱欲過度所致。
在兩個男人中間坐著一名濃妝的女孩,女孩長得還算漂亮,胸部發育還是很突出的,模樣嬌滴滴的,不得不佩服龔少兵這小子眼光還是有些不錯的。
可憐的龔少兵,低著頭蹲在一個角落裏。下身隻穿了條四角褲衩,上身光溜溜的。身子上印了若幹的灰腳印,看來他是受了些皮肉苦。
“光哥,他的朋友來找他!”男調酒師恭敬的對著光頭男人說道。
“知道了,你出去吧,把門給我帶上。”光頭男人對著男調酒師揮揮手說道。此時身邊瘦弱的男人已經將一隻手伸進中間女孩的衣服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