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前照舊開了例會,不過浴場裏卻發生了件事情。昨天我與包小麗提前下班,有個男客人的手表丟失了,聽說客人喝了些酒,在按摩房中做過推油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手表不見了。當時給男客人做推油的技師是薛嬌嬌,而客人丟失的手表是結婚時候老婆送予他的紀念物,手表是個名表,雖然幾千塊錢的表不算什麼,但對於男客人來講意義非常重要。
男客人醒來找不到手表,浴場裏的管理者配合著找了幾遍都沒有找到。男客人一怒報了警,而且還指說是給他按摩的技師拿走了,說自己按摩前手表還戴在左手上,在按摩期間他睡著了,等他醒過來時,技師不在身邊,手表也不見了。
而薛嬌嬌的說法是:男客人當時喝了酒,迷迷糊糊的,不過她在給他按摩推油的時候並沒有發現男客人左手上戴有手表。確實男客人在按摩期間睡著了,不過按摩的程序一點也沒少,到時間她就下鍾。
警察詢問了一番後,讓浴場和客人自行協調解決,這種經濟糾紛的事情他們是不受理的。而那男顧客走的時候猖狂著說不會就這樣算了,他隻要找到手表,否則一切免談。
而就在我上班開例會之前,那個男客人竟然打電話來威脅薛嬌嬌叫她小心些。
姚部長給我彙報此事的時候,我當時就很憤怒,薛嬌嬌是不可能拿那客人的手表的。可是是誰把薛嬌嬌的手機號碼給那個男客人的呢!
關於女技師們的手機號碼等聯係方式一般都算很保密的,但對於一些老顧客,女技師們願意給他們才會有的。而這個丟失手表的男客人是個生客,來得次數最多不會超過三次,問過薛嬌嬌本人,她也從沒有給過這個客人手機號碼。我們分析過,隻有浴場裏的服務員才會有薛嬌嬌的手機號碼,有這麼一種可能就是男客人通過給服務員消費,而從服務員嘴裏得到一些女技師的資料包括女技師的手機號碼。
所以在今天的例會上,我問過了所有昨天上班的服務員,他們都說沒有給過那男客人薛嬌嬌的手機號碼。在會上,我也嚴肅的告誡服務員們不可把女技師們的資料和手機號碼告訴客人。
女技師本來就是個敏感的工種,雖然工資待遇非常高,但是這種工作是種很讓人自卑的活,整天不停的摸著男人的身體,還要時時戒備著保護好自己不被男客人欺負。
有些男客人由於欲望衝昏了頭,什麼事情都能做得出來,也正因為考慮到女技師是個柔弱女子,所以浴場裏對女技師的保護很看重,特別還安排著男服務員上班是在按摩房外巡視,一遇到求救的立馬破門而入。
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男客人還真有,前段時間他要非禮一名女技師,女技師的喊叫聲讓按摩房外的男服務員奪門而入,將其狠狠的揍了一頓,然後將其劃為黑名單不得在入浴場半步。
女技師們也算是半入紅塵吧!其實跟她們相處過後才知道她們是那麼的可憐,那麼的脆弱。
有人威脅薛嬌嬌,這挑釁著我的內心。其一,她是我女人。其二,她是浴場的一員。隻要是其中的一樣都可以讓我為她們出麵。
我去了技師房裏,姚部長坐在薛嬌嬌一旁有些焦慮,而薛嬌嬌也在一旁發著呆。
“姚美人,在想那個男人啊!”我邊說著話邊對著發現我走進來的薛嬌嬌眨了眨眼,示意著她等下跟我出去一下。
“你以為跟你一樣都是花癡啊!”姚部長心情不好,說話也有些不客氣。
我一陣尷尬,女人在生氣的時候都是不好惹的。
我沉默的時候,姚部長也發覺對我說話的語氣有些生硬,連忙緩和些對我說道:“蕭寒,你怎麼來了,有事嗎!”
“我找薛嬌嬌有點事情!”我微微一笑,然後對著薛嬌嬌說道“嬌嬌,你跟我出去一下!”
姚部長隻是“哦”了聲,繼續焦慮的想著事情,沒在理我,看來她也是在為嬌嬌的事情煩惱吧!
薛嬌嬌跟著我來到技師房不遠處的一間棋牌包間裏。